书城教材教辅感动青少年的感恩亲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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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感恩父亲(5)

中午,沃尔夫冈又一次带她坐车去上街,走到半路,沃尔夫冈要接一个电话,娜塔莎觉得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她趁他接电话的那一小段时间,猛然迅速打开车门,等沃尔夫冈反应过来后,她已经跑过了马路,冲到附近一栋房屋的花园里,借用这家主人的电话报了警。

12分钟后,当警察出现在娜塔莎面前时,她知道自己已经安全了,这才如释重负地出了口气。

在娜塔莎逃脱的当天深夜,绑架她的恶魔沃尔夫冈撞向了迎面开来的一列火车上,结束了他罪恶的生命。

正是因为娜塔莎心中始终有座不灭的灯塔在照耀着她,才使得她时时刻刻都没放弃回家的努力,她最终做到了,回到了家,回到了日思夜想着她的父亲身边。

人们在谴责那个绑架她的恶魔的同时,更敬仰的是小娜塔莎顽强的毅力和惊人的意志。

在为她举行的记者招待会上,对她的采访活动一直进行了45分钟,她虽然有时会偶尔咳嗽一下,但自始至终,她都没掉过一滴眼泪。

她说:“现在不用哭了,因为我已经切切实实地见到了心中的那个灯塔,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为什么要哭呢?”

地瓜烧

父亲喜欢喝酒。可是父亲从来也不喝好酒。他喝地瓜烧。就是市场上最便宜的那种。用地瓜干酿出来的。

我童年就失去了母亲,父亲拉扯着我们兄妹二人过日子。怕有了后母我们兄妹会受虐待,父亲一直没再娶。

一家的担子压在父亲一个人肩上。白天上生产队劳动累个半死,收了工又得做家务。父亲忙里忙外,常常筋疲力尽。这时候,他就喝两盅酒。酒能舒筋活血,能解乏,还能把觉睡得踏实。

睡踏实了,第二天才有力气做活。

父亲喝的地瓜烧是用地瓜干换的散酒。三斤地瓜干就能换一斤。一斤能喝十天半个月,父亲说:喝酒不是好习惯,可酒是我的血。一没酒,血就干了。

我们小,不明白父亲的话。但我们愿意星期天给父亲换酒去。

父亲喝了酒,在火油灯下,脸色就会红润起来,呼噜也打得响。有着酒的滋润,父亲年年都出满勤,都能多分回家一些粮食。在父亲手里,我们没有冻死没有饿死。恢复高考后,我考上了大学,妹妹也考上了中专。而父亲却苍老了。尽管一天两蛊地瓜烧滋润着他,他还是老了。

大学毕业后,我被分配到县城工作,妹妹则到一所乡镇中学当了教师。不久又各自成了家。父亲的担子轻了,可依然还是喝地瓜烧。地瓜烧已没有了散装的,也不能用地瓜干换了。一斤装的一瓶一元左右,还是便宜。

我们常回家看父亲。回去就给父亲捎几瓶酒。妹妹也捎。是中档的,十几元一瓶。父亲把酒在手里把玩,问价格。我要开瓶给父亲喝,父亲总是摆着手,说:不急不急,留着,留着慢慢喝。吃饭时,父亲倒进蛊里的还是地瓜烧。

我们劝父亲找个老伴过日子。父亲说:老了老了,不找了。劝父亲进城住,父亲不去。说:老了老了,离不开这片土了。

回家看父亲,总带上几瓶好酒。父亲总说留着慢慢喝。吃饭时,父亲倒进蛊里的还是地瓜烧。

这么又过了几年。那回回家,没来得及带酒,就到村代销点去买。点了几瓶,代销点的远房叔笑着说:你买的酒还是你爹送来的呢!

一问才知道,每回带的酒,父亲都送来代卖了。再细问,父亲竟一瓶也没留下。回家问父亲,父亲有些难为情。半天才说:我寻思,是酒一样味儿。喝地瓜烧就成。又说:以后甭买好酒了,我不馋好酒。我不信,还是买。可父亲还是送去代卖了。跟妹妹说了。妹妹也劝。父亲还是那样。我发誓一定要让父亲喝上好酒。

父亲六十大寿那天,我们一家都回来了。我带回一瓶地瓜烧。妹妹一家也来了。妹妹也带了一瓶酒。也是地瓜烧。

我打开我带回的酒,给父亲满满倒了一蛊,说:爹,今儿是您六十大寿,您多喝几盅地瓜烧。父亲喝了。仿佛又被什么噎着了。父亲捏着酒盅,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父亲问:儿子,你说实话,瓶里是什么酒?我说:地瓜烧啊。

父亲摆摆头,说:儿子,你是国家干部,你得诚实。我低下头,说:是茅台……父亲又问妹妹:闺女,你说实话,瓶里是什么酒?妹妹说:地瓜烧呀。父亲摆摆头,说:你是教师,不能说谎。妹妹低下头,说:也是茅台。

父亲怔着。久久怔着。眼里慢慢湿起来。父亲起身,从柜里摸出两个红布包。他小心翼翼打开来。是两包人民币。

父亲望着它们,轻轻说;这两个包,一包是我这些年的血汗钱,一包是你们给我买的酒代卖的。你们都是出息人,都是在咱村学校出去的。我想拿这钱做件事儿。当初你们上学千难万难,这会儿的孩子娃也不易。我想把它们捐给学校。村里学校太旧了……

父亲问:你们同意吗?

我们望着苍老的父亲,眼里也慢慢湿了起来。我们都争先点头。

父亲有些不好意思。他笑了。

我们也笑了。毕竟,我们终于让我们的父亲喝了一回好酒。

同样,父亲也让我们喝了一回好酒。

真的,那才是最香最醇的好酒……

带血的手指

8年前的那个冬天,让我刻骨铭心。

我父亲是个木匠,一年中很少有空闲的时间。那年冬天,劳累了近一年的父亲更是昼夜不停地劳作,以便用自己的辛劳换来我们兄弟二人的学费。

清楚地记得,那是一个星期天。当我还在睡梦中的时候,院子里就响起了清脆的电锯声。我起了床,推开屋门,一股寒风扑面而来。我哆嗦了一下,抬头望天,阴沉沉的。两只乌鸦在光秃秃的桐树上张望着,寒风一吹,它们就呱呱地叫着飞走了。

“妈,”我扣好衣服走进厨房,“这么冷的天,爸怎么在外面干活?”

“你们遇个星期天不容易,你爸怕吵醒你们。”

我的心里一阵感动:“可这天多冷啊!”

“冷有啥法儿?你爸急着给你们挣学费,你没见他这几天腰都直不起来了?唉!”母亲叹息着说。

听了这话,我默默地走出厨房,注视着正在寒风中忙碌的父亲。

父亲弓着腰,两手按着木板缓缓地向前推着,飞散的锯末在风中抛撒着,不时地落到父亲的旧棉袄上,沾在父亲零乱的胡须上。父亲一次次匆匆地俯身,又一次次缓缓地直身。每一次起身,父亲都要捶捶后背。看到这里,我的鼻子一酸,泪水无声息地滑落下来。

泪光中,我已分不清哪是锯末,哪是白发,只看到点点银光在寒风中闪动着。

“小满,喊你哥起床吃饭。”母亲在厨房里喊。

我喊了哥,便去叫父亲:“爸,吃饭吧。”

“你们先吃吧,只剩两块了。”父亲头也没抬。

印象中,这样的话父亲不知说过多少遍。我没有动,只想等父亲一块儿吃饭。

“啊!”忽然,我全身的血都凝固了。

“爸!”我冲向了父亲。

只见父亲左手握着右手……血淋淋地滚在地上。

见此情景,母亲手中的碗落在了地上,碎了,脸也一下子白了。“快!让你哥带着你爸上医院!”母亲抓起布片奔向父亲。我看到母亲的手哆嗦得厉害。

哥披着衣服推着自行车从屋里冲了出来:“爸,快坐上,咱们走!”

“甭慌,你先把衣服穿好,外面太冷。”父亲嘱咐着哥,却完全忘了自己的疼痛。

望着哥和父亲匆匆而去的背影,我的泪水又一次无声地滑落下来。

父亲的另半截手指最终被截去了。医生说,不截去,要一年多的时间才可以愈合;父亲坚决要求截,哥说啥也拦不住。

因父亲的伤,本来就穷困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因为交不起学费,哥打算辍学。给父亲一说,父亲大怒:“多大的事就退学,明天给你们钱!”第二天,父亲就请人帮忙,将家中的粮食卖了。当父亲用缠着纱布的手将钱递给我们的那一刻,我们兄弟二人都哭了。我知道,这钱是父亲用血汗换来的。

然而,我们家的厄运并没有结束。第二年夏天,父亲的手指又发炎了。原来粗心的医生将一片碎骨留在了父亲的伤口里,父亲不得不再一次动手术。看着日益拮据的家境,即将高中毕业的哥哥放弃了高考的机会,毅然辍学了。父亲的吵和骂也未能改变哥的决心。哥说:“爸,你已供我上了高中。够我用了。”

那一刻,我看到父亲的眼中泪光闪闪,从不流泪的父亲在我们面前大哭起来:“都怪我没本事啊,供不起你们上大学……”

寸光荏苒,一晃8年过去了,日子也渐渐地好起来,可我怎么也忘不掉那段刻骨铭心的往事。特别是一到冬天,我仿佛又看到了父亲那血淋淋的断指和满脸的泪水……

父亲给我的人生智慧

那个黄昏,我把考得一塌糊涂的数学试卷带回家。我站在灶火塘前,大气不敢出,等着父亲发落。屋子里灰蒙蒙的,有静静的尘土在浮动,父亲在炕上端详着试卷,半天没说一句话。末了,他有些随意地说,前面的几道题粗心了些,以后就好了。说完,把试卷一丢,又在炕上忙着补他的笸箩。这是我记忆中颇为清晰的场景。母亲在院子里专心地喂猪,鸡们踱着方步进了鸡窝,夕照沉静在邻居的东墙上。我原本以为会惊天动地的事情,就这样在寂静中轻描淡写地过去了。

然而,以后的人生中常有类似的场景出现。在考试中,本来成绩下降到只拿了一个二等奖,父亲会说,不错,不错,我还担心你连三等奖也拿不到呢。平时,父亲总是磨叨,比咱强的人多了,分高分低的,不要太在意。有一年暑假,我去大同打工,一个半月后,灰头土脸的我只挣回了100多元钱。父亲说,不少不少,有人出去一年,一分钱也没拿回来。

我总觉得父亲的宽容有点儿像是纵容。

最要紧的是那一年复习。周围的邻居都劝父亲,家里都这样了,就不要再让小子复习了。实际上,我的内心也有所动。临近开学的时候,父亲还是坚定地说:“去吧。”我说:“恐怕没希望。”父亲说:“数学、英语比去年进步了不少,应该没问题。”“你病着,地里的活那么多,我怕家里顶不住。”我亮出了我最担心的底牌。“有你妈呢,更何况,你回来也顶不了多少事,到学校学你的,家里的事,不要想太多。”父亲说得极轻松。

那些年,父亲没有呵斥过我一句,也从来没有强加给我什么目标和任务,即便在家里最困难的时候,也没让我的内心犯过难。现在,我也有了儿子,我发现,我对儿子的呵护中也有着“纵容”的成分。或许,父亲潜移默化的爱早已让我懂得了:最真的爱,就是最大限度地给心灵松绑。

最开明的爱

有个吸毒、偷窃、赌博什么都来的日本大学生,某天在无比的空虚中觉悟了,决心寻找自己的人生意义,于是他走遍全世界最落后的角落、最险恶的灾区,做最粗重的工作,在刻苦的过程中,他慢慢发现自己生命的意义和价值。只是为了怕父母担心,他从来不敢禀报父母到过哪些国家、受过什么伤、做过什么事。

有媒体将他的义行报道出来后,家长才知道独子在国外做什么。他原本很怕被保守而严谨的父亲责骂,没想到父亲只对他说了一句话:“其实孩子并不是为了让父母放心而活的。”

父亲虽然还是不放心,但是,他愿意接受,孩子有他自己的人生道路要走。

这位父亲的爱如此开明:虽然你与我认知不同,你不符合我的期望,但我还是一样爱你,也愿意欣赏你。因为我知道你在努力着。

在塞尔维亚首都,有对父子的事迹更劲爆了。激进党的市议员候选人安东尼,在竞选活动中有个头号的反对者:他的儿子拉萨。26岁的拉萨一点也不认同爸爸激烈的民族主义,于是制作了许多宣传标语,上面都写着:“别投我爹!拉萨敬上。”

父子反目的举动很受人关注,但儿子声称,他和爸爸感情很好,只是完全不认同爸爸的政见,而爸爸也说,他是我儿子,我不会阻止他扯我后腿。父子之间的“开明对立”精神真令人刮目相看。

对华人社会而言,这种父慈子孝的行为真是不可思议,但其中却蕴藏着人性的光辉:我爱我父,但我更爱真理;我坚持我的理念,但我也接受儿子的反对。

你可以跟我背道而驰,但我还是爱你。这是最开明的爱。

地震中的父与子

1989年发生在美国洛杉矶一带的大地震,在不到4分钟的时间里,使30万人受到伤害。在混乱的废墟中,一个年轻的父亲安顿好受伤的妻子,便冲向他7岁的儿子上学的学校。他眼前,那个昔日充满孩子们欢笑的漂亮的3层教学楼已经变成一片废墟。

他顿时感到眼前一片漆黑,大喊:“阿曼达,我的儿子!”跪在地上大哭了一阵后,他猛地想起自己常对儿子说的一句话:“不论发生什么,我总会跟你在一起!”他坚定地站起身,向那片废墟走去。

他知道儿子的教室在一层左后角处,他疾步走到那里,开始动手。在他清理挖掘时,不断有孩子的父母急匆匆地赶来,哭喊过后,他们绝望地离开了。有些人上来拉住这位父亲说:“太晚了,他们已经死了。”这位父亲双眼直直地看着这些好心人,问道:“谁愿意来帮助我?”没人给他肯定的回答,他便埋头挖着。救火队长挡住他:“太危险了,随时可能起火爆炸,请你离开。”

这位父亲问:“你是不是来帮助我的?”

警察走过来:“你很难过,难以控制自己,可这样不但不利于你自己,对他人也有危险,马上回家去吧。”“你是不是来帮助我的?”

人们都摇头叹息着走开了,都认为这位父亲因失去孩子而精神失常了。

这位父亲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儿子在等着我。

他挖了8个小时、12个小时、24个小时、36个小时,没人再来阻挡他。他满脸灰尘,双眼布满血丝,浑身上下破烂不堪,到处是血迹。到第38个小时,他突然听到底下传出孩子的声音:“爸爸,是你吗?”

是儿子的声音!父亲大喊:“阿曼达,我的儿子!”

“爸爸,真的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