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干嘛”?宋子戚狐疑的将落在脚边的图册捡起来,“宋绯烟请你来的你还不清楚,你不是自称在悦情楼艳名远播吗,难道是假的”?
糟糕!看来他开始怀疑了,上官宓连忙定定神,“当然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对这些事已经了如指掌,给我看根本是多余的”。
“是吗”?宋子戚挑起阴深的眉头,“那你说说…你们平时是怎么做的”。
这个变态的…,上官宓难忍脸红的诽谤,好在轿子里夜色够暗看不清楚,“这个…要怎么说呢,其实就是那么回事”。
“什么那么回事啊,你到底是攻还是受”。
上官宓硬着头皮豁出去了,“…有时候攻有时候受”。
“嗯嗯”,宋子戚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就是要这个样子,看来宋绯烟果然没选错人,后宫之中,宠男无数,你要是想脱颖而出光美貌是不够的,床上技术也很重要,最好的办法是顺应皇上的意思,他想让你怎样就怎样”。
“太师说的是,我知道了”。
“不能自称我,尤其是在皇上面前,记得自称奴才”,宋子戚斥道。
“是,奴才知道了”。
“嗯”,宋子戚欲再说点什么,外面的侍卫在外面提醒已经到了皇上寝宫门口了。
连马车都能到皇上寝宫门口,看来宋绯烟说的没错,这个宋子戚果然在朝中已经权倾朝野了,上官宓寻思了一番,从衣兜中掏出一块纱布蒙住半边脸。
“皇上待会儿就要看你,你拦着脸干什么”?宋子戚再次一斥。
“这可以添加神秘感啊”,不拦着还不得让谢景罹认出来啊,上官宓心里暗骂,嘴上却笑眯眯道:“在我们那客人来了都这样的,客人们都觉得很有兴趣”。
宋子戚见她嘴巴和鼻子虽然拦住了,可是一双凤目水润明亮,纤长的睫毛根根分明,肌肤更是白里透红,连他这么一大把年纪的人都瞅的下身隐隐有了悸动,该死,这男人真是好看的像个女人一样,要不是看在他是男人的份上,自己先吃了她再说。
“跟着我”,没再阻止她,宋子戚领着她走上台阶,上官宓内力不错,虽未进里面可却听到里面传来嬉笑声,没想到都这么晚了谢景罹竟还没睡,果然是荒淫无度了,心中顿觉为宋绯烟感到一阵怜悯,她以为贵为天子的妻子自己算可怜的,可是更可怜的却是她了。
“宋太师,您怎么这么晚来了”,殿门口外守着几个太监,见到他忙迎了上来,目光打量了一眼上官宓,顿抽了口凉气,虽只看见一双眼睛,这份美却是妙世无双了,“他是…”。
“哦,我昨夜无意中发现正打算献给皇上的”。
“果然很美,皇上一定会喜欢的”,太监踟蹰道:“只不过此刻赵伶儿正在里面”。
“皇上又不是没让几个人伺候过,你呢,就让他送壶酒进去,皇上见了保准喜欢,说不定还有你们赏赐”。
“太师说的是”,太监们互相使了个眼色,不一会儿一名太监匆匆端着一壶酒过来递给上官宓。
“我…奴才就这样进去”,上官宓不得不接过,结结巴巴道:“要不…还是明天吧”,要是让她进去看到什么不该看的那可怎么得了,她又不是真的男人。
“怎么,莫非你怕了”?宋太师沉下脸。
“没有,奴才只是觉得不一定非要现在啊”。
“难道在悦情楼的时候老鸨没有告诉你要随时准备着接客吗,今晚只不过是让皇上认识认识你,又没让你非要今晚伺候皇上”,宋子戚不悦的推开一条门缝,将她推了进去,低声道:“好好说话,否则毒性发作别怪我不救你”。
上官宓还欲张口,殿门已经被关上了,里面的调笑声越来越清晰,好在又红帐挡着,这番情形还真是像极了当年在凤宁宫他和谢丹瑄看到的情形,看来她和这个谢景罹还真不是一般的有缘啊。
她苦笑一声,冲里面道:“皇上,奴才来给您送酒的”。
“宋子戚好大的胆子,竟敢让人来打搅朕,朕平时实在是太纵然他了”,里面传来嘶哑的怒喝声,上官宓只一听,便察觉到谢景罹精力不足,只怕是这些日子沉迷于床弟之事,身体大不如从前了。
“皇上,您别生气,太师做每件事一定有他的理由,他一定是为皇上好”,里面传来娇媚的男音。
“他把你这小调皮送给朕就是他最大的功劳”,谢景罹轻佻一笑,上官宓满身鸡皮疙瘩都跳了起来。
“太师说…皇上喝了这杯酒精神肯定会更好,皇上现在肯定有些疲乏无力才对”。
“朕的确是有些,看来朕是误会太师了,你把酒端进来吧”,谢景罹说完,只看到纱帐外一抹飘逸若仙的白色身影走进来,乌黑亮丽的发丝,风姿若骨的身材,脸罩面纱,可低敛的双眼睫毛却是根根分明,虽看不清她的脸,可那简单的动作却散发着极媚的姿态,明明是男子却如水般柔软,只恨不得让人撕开她的面纱一探究竟。
他炽热的双眼盯在自己身上,上官宓大气也不敢喘,也不敢抬头。
“你过来些,酒端那么远朕怎么好喝”,谢景罹朝她招招手。
上官宓走过去,地上到处都是凌乱的衣物,空气中还有股****的味道,她屏息了一下,面前的酒壶被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指端起来。
她刚大大的松了口气,下颚突然被人轻佻的勾了起来,这一看真是三魂六魄都被震飞了。
面前的谢景罹和赵伶儿两个大男人寸缕为着的依偎在床榻上,仅背后盖着一张薄薄的明黄薄毯,而她正好站在前面,当真是两个人男人不该看的地方都清清楚楚呈现在她面前,太…太…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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