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他抬头注视着她:“你怎么越来越像管家婆了。”
“喔…”被他这样一说,罗语依不敢再哼声。闷闷地站着。
菲印司直起了身子,笑了笑。露出他那整齐而洁白得可以去拍牙膏广告的牙齿,单手揽住她的腰枝,将酒瓶放在她面前,道“这种红酒有益身心的,什么时候喝都没有关系,别担心。”放在她腰上的手又轻轻地拍了拍,作安慰状,才又笑了笑走出厨房。
待他走了出去,听到他的脚步声已经离去,有足够的距离。罗语依才抿了抿唇,自言自语:“哪有酒会有益身心的,自己想喝酒就乱说话,说谎也不打草稿的。我有这么容易受骗么?真是的,还说我是管家婆,我有哪一点像了?”她忿忿不平地加重手里的力道,将气都发在手中的碗上,丝毫不察觉自己似乎越来越重视菲印司对她的看法。要是以前以她的性格哪管人家说她是什么的,自己不这么认为就行了。
原本计划好今天一整天打理草坪的,所以昨天出去购物时就连今天要用的份量也采购了回来,所以突然就空出了一大段的时间来,罗语依将厨房都整理好之后就在沙发的一角无聊地坐着。
“丽娅洛一大早哪儿去了?”她问半躺在沙发上的菲印司。
“我听她出门前说要去爷爷那儿一趟。”菲印司眼睛不离报纸。
“啊?原来你们还有个爷爷啊?”
“……,……”
“……,……”
“我当然有爷爷,你没有吗?”
“我以前也有,……,不过已经过世了,你爷爷还健在实在是太好了。”
“…………”菲印司抬头看了看她,没再说什么。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罗语依站了起来,向菲印司挥挥手,示意他将放在沙发上的脚缩回去。然后自己一屁股坐在空出来的地方,说道:“瑟曼先生,我们……”
“阿司”
“什么?”
“叫我阿司,别老瑟曼先生、瑟曼先生的叫,让我总以为你在叫我爷爷呢。”
“那怎么可以,瑟曼先生我……”
“就叫阿司吧,你再叫瑟曼先生会引起丽娅洛的猜疑的,再说以我们的关系你也应该叫我阿司吧。”
“就是以我们的关系,才应该叫你瑟曼先生的,哪有雇员直接称呼雇主的名字的,再说……”
她话尚未说完菲印司突然倾身拉住她含住了她的红唇。良久,良久,才放开气喘喘吁吁的她,脸还停留在她的咫尺问道:“说清楚,我们这是什么关系?”
“……,……,……”她不知所措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但菲印司可没打算这样就放过她。他一直用那双蓝得发黑的眼眸紧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