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印司低头看了看自己,面部肌肉一阵抽动,他强烈控制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这小妮只不过见着他没有穿衣服罢了,却让他误以为她见到了鬼。难道她没有见过男子的裸体吗,现在可是有大群的高举还返自然的分子总是搞一些集体裸体示威行为,还称之为艺术,他们创办的一些场合还必须要裸着身子才能进入呢。虽然自己不是其中一份子,但他却非常相信裸睡对身体的健康有着重要的影响,所以也身体力行了。这小妮子即使没有见过那种场合,也应该去过沙滩、泳池吧。怎么反应如此可爱。
自己虽然认为没什么,但心里担心着这小妮子的伤,也就听话地穿着挂在一边的睡衣,匆匆在腰围上打了个结走了出去。
罗语依坐在沙发上,涨红了脸看着他。
他耸耸肩,走到她跟前,蹲在她跟前问:“哪一只痛。”
“右手,”她将右手举起,放在他眼前:“似乎扭到了。”
拉过她的右手,果然在手腕上红肿了一大片:“你怎么到我房间去了,如果呆在这里就不会伤到你啦。”说着伸出食指揉了揉伤处,引起一阵轻呼。
“哎呀,你别乱碰,我是去叫你起床的啦,你看现都那么晚了。”
“那你也不用捻我的鼻子呀”说着还报复似的轻捻了一下她的俏鼻尖。
“不捻你,你能醒来吗?”
没再跟她争辩,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她的手,皱了皱眉头担心地道:“不知道有没有伤到骨头,要到医院检查一下。”
“不,不用了,没这么严重的,我以前也经常扭到啦,用酒涂上按摩一会儿,就会好的了。”
“酒,用酒有用吗,我以前都没有听说过的。”
“我们家乡的人都是这么做的,是老方法,很有用的。”
“是不是真的?”他十分质疑。
“试试不就行啦,”她一点也不想去医院。要是去医院的话说不定要出示身份证呢,她那拿得出来啊?
他看了看她,见她意志坚决:“也好,要是不行的话还是得到医院去看看的。”
“哦”
他走进厨房拿了一个漂亮的瓶子出来。
“怎么是红酒,没有白酒吗?”
“我一向只喝红酒的,怎么了,只能用白酒吗?”
“不、不是的,这个也行”她可不敢说实话,家乡里的人都是用烧酒的,可没有人会用红酒,不过乡下也很少有见到红酒的,也许是没得用而不是不能用。
她安静地坐在那儿让他用食指添着红色的液体在她的手腕上轻轻地按摩着。一阵冰冻从心中传来。当真减轻了疼痛。
他耐心地按摩着,那瓶小巧的红酒都让他用了一半了。
过了好一会儿罗语依伸手接过他手中的瓶子,说道:“瑟曼先生,现在已经不早,你快点梳洗一下吧,要不然上班要迟到了,我来做早餐。”说着就要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