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笑了笑:“那你知道我是谁么?”说罢,男子掌中运力,打折了侯贵的手腕儿,只听这姓侯的滚在地上嗷嗷乱叫,家丁轰地一下子围了上来,侯贵捂着自己的手腕:“这小子哪儿蹦出来的?”
只见雨儿从人群中得意地走了出来,冲着侯贵喊着:“呸!连这头银发都不认识,还敢在这里放肆胡为!”
家丁战战兢兢咽了口水回答说:“银……银发神箭宋溪亭!”
侯贵听了马上哭丧着脸,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用自己那只没有残废的手假模假式的扇了自己几巴掌:“小弟……小弟实在不知是宋大爷,小弟有眼无珠……”
“滚!”宋溪亭低声怒吼。
侯贵带着家丁连跑带爬冲出了人群。众人无不为之喝彩,宋溪亭弃恶从善的消息这些日子绍兴城中传的沸沸扬扬,大家都知道宋溪亭是因为看上了福家的姑娘才改邪归正的。
宋溪亭走到小姑娘面前,给了她一包散碎银两:“姑娘,你去前面那条街,那条街上只有一家医馆很好找到去告诉萧先生,说宋溪亭请他跟你去看你爹的病。”
小姑娘听了很是感动,马上要给宋溪亭跪下,雨儿一个步子抢在前面,手法既轻又稳扶住了小姑娘:“小妹妹快去吧!记得爹爹的病要是好了,就和爹爹一起来福家玩儿!”
“谢谢,谢谢这位姐姐和哥哥!”小姑娘连连谢着离开了。
于是三人继续向前走。
雨儿拉着姐夫一会儿看看这一会儿看看那,看什么都是新鲜。风儿在后面看着心里也是说不出的高兴,她其实很怕自己的家人会排斥宋溪亭,会因为宋溪亭曾经的身份和她被掳走的经历而看不起他。但是她的眼中:雨儿和这个曾经混迹黑道的姐夫这样的和谐融洽,她是真的高兴。
这才刚走了没几步,雨儿又吵着要去玉堂春吃烧鸡,风儿和宋溪亭也就跟着她一起了。没想到刚走到玉堂春的对面还是发生了一点儿小意外。
一个刚和母亲从玉堂春走出来的小孩子自己先跑到了路面正中,此时,一阵急催的马蹄之声冲着孩子而来,宋溪亭下意识一脚蹬地施展轻功,在半空之中转了个身一手抱起路面正中的小孩子,又转了一个身稳稳落在玉堂春门口。
只听骏马长嘶,骑马那人勒住了马缰,这人看上去比宋溪亭年长,是个将军。他翻身和随从下了马,宋溪亭也把小孩子送到了他母亲的身边,孩子母亲连连道谢离开了,雨儿风儿也从对面跑了过来。
只见这位将军抱拳对宋溪亭说到:“这位兄弟好身手,在下刚奉了朝廷诏命去扬州驻守,马跑得太快差点铸成大错,还好兄弟伸以援手。多谢!”
宋溪亭抱拳回礼:“这位兄长多礼了,既然相逢便是有缘,一起坐坐再走吧!”“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将军说道;于是一行四人进了玉堂春,将军的随从也叫了些饭菜充饥。
“老板!一只烤鸡,三鲜芸翠。”雨儿喊道。将军或是口渴,先饮了一杯茶:“姑娘可是真会点!”
“这丫头吃吃喝喝最在行了,兄长听她的没错!”宋溪亭说。雨儿一下子羞红了脸,不说了。大家相视,哈哈大笑。
“不知三位怎么称呼?”将军目光扫过三个人;宋溪亭抱拳回到:“在下宋溪亭,身边这位是内人风儿……”宋溪亭话没说完,雨儿一下子插话进了来:“我自己来说,我是雨儿,和姐姐风儿同为绍兴福家的女儿!”
“绍兴福家……”将军声音很小念叨着,没人听清将军说着什么,不过将军听到这几个字好像在思考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