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伦擦干了泪水,跟着一个领导走了出去。
“你是不是跟人打架?”领导在前头走着,回过头对着简伦疑问的口吻说道。
简伦低着头,眼睛红湿红湿的。
“你哭过吗?出什么事?”领导看着简伦那模样说着。
简伦依然是低着头,沉默着,跟着领导走着。
他们来到了教学楼的校长室,里面有两个穿着西装的大人坐在一旁。
“简伦来了,我真的不相信他会打架。”领导对着其中一个穿西装的大人说道。
“嗯,我会有分寸的。”那男人说道。
简伦走了进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跟简伦差不多大的男孩,伤痕累累,嘴巴也扯烂了。一个穿西装的正在喝着茶,看着简伦,眼睛中带着杀气,仇恨。而刚刚说话的穿西装的男人,便是吴校长了。眼睛严肃的看着简伦,仿佛这是装出来的。因为刚刚对喝着茶穿西装的男人是笑着说话的,双手这插着裤带,胖胖的,发福似的。也许这就是校长向学校,每天为学校,为学生买东买西的,整天处理业务的“贡献”吧?简伦显得十分惊讶,刚才的忧郁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你是不是打过他?”校长严肃的口吻中带着卑微,带着不相信。或许简伦是优等生吧。
简伦打量了一次,便认出来,这个人便是仁轧,在园子被简伦打得很惨而不是男人的仁轧。“我,没有打他。”简伦没说过谎,于是眨了个眼。
“你确定这些伤,不是你打的吗?”一个穿着西装的大人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指着仁轧身上的点点滴滴的伤痕说。
简伦实在不行了,于是想象成是一名说谎的人,说:“不,不是我打的!第一,我没资格打他,因为我不会打架;第二,我跟他无冤无仇,干嘛打他?说啊!”
“你确定吗?”校长说,“还敢狡辩!”校长的语气明显升了几个KEY。
“你不赔钱,就开除你!”穿西装的男人说,然后对着仁轧说:“儿子,放心。爸爸不会让你的伤痕白白的被伤害的!我会让他做出赔偿!”
“请问这是冤枉吗?”简伦的语气很和谐,“如果是,我就去告你们!”简伦终于声音大了起来,“有证据就拿出来。不要在这里乱吠,我还要去学习!”
“对,就是冤枉,怎么样!”仁轧的父亲说道。
“消消气,”校长把茶递到仁轧的父亲手上,和蔼的说道。然后便对着简伦说:“你别嚣张,到底是不是你打的。我不想冤枉我的学生。”校长这些话早已经背熟了,说起来从不堵塞。
“怎么总是你们在说话,他人呢?受伤的是你们吗?难道仁轧真的是人渣?连人话都不会说了。”简伦不甘示弱,委婉的剥削说。
“你说什么话!是不是……”仁轧的父亲简直气疯了。
“谁……谁,谁说,我……不会……说,话…….了?”仁轧艰难的开了口。
“这是谁在说话?连一句简单的,‘谁说我不会说话了’都说得那么吞吐?”简伦仍是继续。
“这样吵下去也不是办法,先生,不如叫他的父母来谈谈吧?”校长很低微的说。
“还跟我商量什么!就打啊!真搞不懂你是不是校长。”仁轧的父亲说道。
“呵呵,叫我爸妈来干什么?是索要钱。还是看你这个校长的卑微?”简伦终于忍不住了,不客气的说。
“你这小学生,懂什么!快,打给你爸妈!”校长不想去拿电话本子,直接叫简伦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