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简伦整夜未眠,没来得及休息就以光的速度赶来了。
几人正在雅婷的房间,城逵走去拿药了。
简伦低着头,感到自己是头一次的狼狈,觉得很累。望着正在躺睡的雅婷,简伦的泪珠便在眼带中打滚,试图想奔流而出。简伦觉得很对不起雅婷,第一次的任务,雅婷就与死神相识了,站在冥界边缘的雅婷,简伦却无能为力的只能看着,泪一滴一滴的在淌流……“噔,噔,噔……”外面走廊传来了乱了节奏的跑步声,简伦连忙拿起纸巾把泪水抹去。城逵手拿着一罐东西,看到简伦:“咦?你哭了?”简伦慌忙的解释,边将鼻涕擦去,说:“我才不会哭,只不过这里是高原地区,寒冷罢了,流鼻涕很正常。”简伦把擦鼻涕的纸扔向垃圾桶。说:“有吗?你手上的罐子是吗?快给我看下。”
城逵点了点头,说:“也许是吧!”随手递给简伦。
简伦拧开罐子,把里面白色的丸子倒放在了手上,瞧看了下,闻了闻,城逵和飞虎在旁边等待着言语,似乎连呼吸也不敢。简伦神情大变,说:“对,这,这,这是!快,快给你姐服下。”简伦激动起来,连说话也得结结巴巴。
城逵夺过简伦手中的丸子,两只手互不闲活。一只手拿着杯子,一只手拿着药,城逵将药和水放在了桌子上,将姐姐扶起来,用左肩让姐姐的背依靠着,之后拿起旁边的药和水。小心翼翼的把丸子为向了姐姐的嘴巴,可是,丸子怎么塞也塞不进去,慌忙的对着简伦说:“怎么,这怎么回事?简伦,这……”城逵将姐姐重新放回床上,站起来,重重捶在了墙壁上。一切,都变得鸦雀无声,仿佛可以听到雪在哭泣。一阵惊讶的声音打破了这些悲伤的宁静---“对!可以用吻,一个人吃下丸子,含着,然后吻给雅婷!这是我想的方法,应该可以吧?”简伦的声音不知道何时出来的。
“无论怎么样,试一试!”城逵无奈地想与死神拼了,“那我就吃下去咯?”
“等等,雪地丸不能,因为会被亲情说融化。”简伦阻止了,“我叫雯怡来,我的朋友。两个女生没问题。”简伦说。
“不可以!要知道你朋友知道我们这样,会吓疯的!”城逵说,飞虎也随声附和。
沉寂了一片。
这时候,城逵和飞虎的眼睛直射简伦,散发着求助的信号。简伦注意到了,惊吓到:“不,不可以的!我的初吻还得留给别人。”小学生的人,也成熟了,也许是环境吧?
“拜托啦,大哥哥。”城逵忽然恭敬起来,诚恳的拜托。飞虎仿佛也是如此。
简伦的汗水一滴一滴的落着,:“不可以,行不行啊!大佬。我想想其他的办法。”
城逵焦急的摇晃起简伦,眼中的分子正在做着无规则运动,是哀求与恳求。
简伦无可奈何地低下了头,说:“那,好吧。”
…….正在准备。
简伦打了一个响指,忽然说:“城逵,你去把雪地丸磨成粉末,随便拿根吸管来。要直径大些的。快去吧。”
城逵不明白,就去拿了。片刻,城逵正将盛放在碗里的雪地丸粉末和一支直径略大的吸管递给简伦,说:“这?可以吗?你看下。”
简伦接过手,瞧了瞧,说:“行!”
城逵疑惑的问道:“你要这些干吗?”
简伦走向雅婷睡床旁说:“救你姐姐啊!把吸管插入你姐姐的嘴巴,然后将粉末一点一点的倒进去,我就吹。这样反复做,应该可以。这样,就不可以夺走我们之间的初吻了。”简伦为自己的想法得意的笑了笑,“怎样,不错吧?”
城逵被简伦的思维愣住了。
“喂!还不来帮忙,快!”简伦把城逵“喊醒”了,城逵急忙晃了过来,连忙把碗内的粉末犹如刚才简伦所说的那样反复做着。这样,一碗就这样没了。做好了这些。他们就终于可以休息了下来,在一旁看着雅婷,哪怕一丝丝脸色的变化会逃出他们的眼皮底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
一只手微微动了,触动了正在床旁瞌睡的简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