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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年少总是多烦忧(中)

“已经早上了吗?”曜睁开眼睛起身然后就又开始收敛杀气和剑气,要不是白起将军提醒,东方曜很有可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友军都给伤了.

“该去晨读了呀!”曜活动活动了身子就要转身离去.

“真就当做没看到?”庄周突然出现在曜的身旁,曜却并不吃惊.

“老师…”曜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我尽量帮你盖住了大部分,可是还是成了这样。”庄周无奈道.

曜并不是没有注意到观星台铺的石板上有许多细密的痕迹,只是真的想当做不知道而已.

“三个月,你变了很多…”庄周感叹.

曜不作回答,然后就只留下了一声意味深长的叹息,庄周早已不在原地,仿佛就从未来过一般.

晨读上,不见西施的踪影…她似乎告假了.

搞得晨读上曜一直呆呆地望着西施的案几.

东施自然是一直注视着曜,心里不断做斗争,犹豫着自己到底要不要说出事实.

晨读一结束,曜果然不出东施所料地直接越窗而出去向西施的住所.

“夷光!夷光!是我,曜!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曜在西施的住所前喊话.

西施一听到曜的声音,心里就一下子又翻江倒海起来,眼中一下就涌出耻辱与委屈的泪水.

曜见一直没有回应,就从绕到昨天晚上的那扇窗户前,果不其然是没锁的.

曜翻进西施的住所轻轻唤道:“夷光!好夷光,其实我给你带礼物回来了,你肯定喜欢的!”曜在屋内,未进内帷,候在碧纱橱之外.

但是依旧许久不闻动静.

“我的好夷光哟!我知道你肯定是在生我的气吧!我错啦!我保证你告诉我错在哪里,我以后就绝不再犯了!”曜在纱橱外认起错来.

“不是的…我没有生你的气…我……”西施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不会暴露自己在哭的事实.

“那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啊?没关系!本天才给你唱歌啊!一闪一闪亮晶晶!”

曜那如同阳光般温暖人心的嗓音此时对西施来说是一种无形的痛苦,所以西施打断了曜的歌声.

“曜…”西施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平稳.

“怎么了?有什么事只管交代给我就是了!我一定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曜很自信地回答.

“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西施说完这句话,脑袋就像被抽空了一样,没办法思考了.

果然如此吗?曜心中自嘲,但他还是问了.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曜尽量平心静气地问.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喜欢了。”西施回答.

“既然说不出理由来,那我就不会同意的……”曜心里一下子坚定了下来,他坚信施夷光是不会说出“就是不喜欢了”这种话的人.

曜瞬间回到了西施住所前门处大声喊到:“那我绝对不会同意就这样结束的!”曜说完抬手擦了擦眼泪.

西施只觉得在说出“就是不喜欢了”的时候全身都软了,使不上一点点力气了,她期待着东方曜能说出不同意这种话,如她所愿,可她却是丝毫都高兴不起来,因为东方曜越是这般,西施心中因那件事的产生的负担就越重.

“曜师兄,其实我知道为什么西施会成这样…”一个女孩子来到曜的后面,小声地说.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郑旦师妹吧?”曜转过身来急切地询问:“你知道夷光…西施为什么会这样对吧?你快告诉我!”

“其实昨天早上西施师妹是去清河边枫树下等你了的!可是…”郑旦似乎被什么堵住了喉咙一般,说不出接下来的话.

“可是什么?”曜赶忙追问.

“可是后来夫差带着范蠡对西施师妹做了无耻之事……”郑旦有些难以启齿,也不知道怎样委婉地说明当时的情况,然后她就尽可能简单地描述“夫差用强抓住西施师妹,亲了她,然后就走了,然后西施师妹就跑到清河边洗自己的嘴,还一不小心掉了进去,然后就坐在清河里哭了好久……”

曜在听到夫差和范蠡对西施做了无耻之事时,脑袋只有一片空白,然后浮现了西施跪坐在清河里哭泣的样子……

“她可能是觉得对不起你才……”

“郑旦师妹…够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曜打断了郑旦,然后问:“我记得你们两个关系挺不错的,帮我照顾她一会好吗?算我欠你个人情,拜托了!”

郑旦当然奇怪曜为什么会如此冷静,但看见曜的眼睛时她就明白了,郑旦冲着曜露出一个笑容:“没关系,我会帮你照顾她一会的,也会尽力说服她不去在意这个的!”

“谢谢!”曜也回了郑旦一个笑容,然后不见踪影.

郑旦这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流泪了,她很奇怪,但和曜的约定可不能忘了!所以她抹了抹眼泪就去敲起了西施的门.

……

“不打算拦着?”夫子试探性地一问.

“静观其变,真要出大事的时候,再出手也不迟。”庄周今天出人意料的没有睡觉,因为他的爱徒,可能要闹大事了.

“我去现场看着,免得出大问题。”墨子起身准备前往书院院内.

“有劳了!”庄周告谢道.

……

曜突然出现在书院院内,吓了在周围嬉戏打闹的学子一条,然后曜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表情逐渐开始狰狞起来.

“夫差!范蠡!给我出来!”东方曜的声音直接在书院内炸开,同时炸开的,还有东方曜苦苦压制的杀气和剑气.

周围的学子立马察觉到不对,都提起修为快速回到教室内,不想被波及,却也不想错过好戏,窗上立马累满了脑袋.

“觉得怎么样?”一位十分狂野的女子手里掂量着一枚金币.

“当初二八,如今我已没有任何胜算。”一位长相粗犷却看上去好像挺老实的一个壮汉回答.

“这么没自信?好歹是师兄。”女子打趣的说.

“这小子学什么都快,而且脑瓜子好使得很,和他搏命尚有些把握能同归于尽,打胜负就难了.”男子很老实地回答.

“别怕!这是在稷下学宫,谅他东方曜也不敢拿夫差师兄你怎么样,他也不会拿西施师妹的名声乱来的!”范蠡在夫差一旁怂恿,而夫差还真就信了,很自信地从窗口跳到院内,看着气势汹汹的东方曜虽然有些心虚,但还是硬着头皮上了.

“不知道曜师弟找我有何贵干?”夫差问.

“没什么大事,就是想把师兄你宰了泄愤罢了。”曜的语气冰冷,在夫差的一侧响起,夫差刚想要退开,但脖子上已经架着一柄剑了.

“有遗言吗?”

“东方曜你敢杀我的话……”

“那就是没有啰?”东方曜直接抽剑要抹了夫差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