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建中国人民的凝聚力,无非是两条路线。其中一条路线,就是在人民当中切实建立崇高的“主义”理想。第二条路就是,切实、全面地实现“三个代表”的思想,使百姓的利益与国家的利益真正地联系在一些,只有这样才能“三军用命,视死如归”。
提到国家利益与人民利益的关系问题,就不能不涉及中国的GDP问题。说到GDP,又不能不提“高GDP”下的隐患问题。现在中国的GDP居世界第二位,其实这并不足为奇。回顾中国的历史,有学者说,清朝时,中国的GDP是世界第一,其实早在宋朝时,中国的GDP就已经是世界第一了。
司马光在《训简示康》中描写宋朝时期“走卒类士服,农夫蹑丝履”。
宋真宗的时候,宰相王旦说过,在开封城里的商人中,家产超过10万贯的比比皆是,超过百万贯的也不少见。但是,宋朝虽然经济发达富足,但那只是少数人的“蛋糕”。到宋徽宗时,由于官商不分或官商勾结,使社会底层的百姓受到层层盘剥,两极分化严重,“机巧多技,大兴土木,穷极淫乐,天变民怨”是对当时的写照。宋徽宗没完没了的“花石纲”、蔡京等高官要职们的“生辰纲”等,早就惹得民怨载道,于是出现了水泊梁山的造反和方腊的起义。由于宋朝的腐败,使它在面对蒙古族人入侵的时候,举国上下“兵不用勇,官不效命”,最终国破家亡。而蒙古族人和大宋相比,虽然穷得叮当响,但他们中的每个人都知道,这场战争是为自己谋利益,自然百倍地勇猛于宋人。
在本节中,说了许多的军事问题,也就是强权的问题,主要是想说明富国不一定就是强国,而强国也不一定就是富国。只要穷兵黩武的帝国主义国家还存在,中国的国防就要建设得固若金汤;面对外国的挑衅,我们就要有勇气进行反击。只有这样,我们中国才不会像其他国家那样,匍匐在美国的脚下,无气节地活着。我们要有毛泽东那种“大不了我们就等于解放战争晚胜利几年”的决心和骨气,让世界为中国的勇气而感叹。
§§§第七节中国的志向不仅仅是做亚洲的盟主
中国虽然没有完全在世界上站起来,但他的影响已经遍及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以中国现在这种气势如虹的发展速度,将来成为国际俱乐部的重要一员,已经不是猜测,而是必然。现在的问题是,中国能不能成为世界的盟主。
中国要想成为世界的盟主,就必须先做亚洲的盟主。因为任何一个世界级的盟主,都必须是他所在地区的盟主,没有地区的支持,就不会有领导世界的能力。这就像一个国家的政治一样,一个人要想竞选总统,就必须加入一个党派,借助党派的力量,他才有可能竞选成功。一个人当选总统后,也要在党派的支持下,才有可能顺利地履行总统的使命。如果只是作为一个自由人来竞选总统,是很难成功的;即使竞选成功,当选总统后,没有党派的支持,其倒台也是必然的。再比如,当年中国重返联合国,并不是靠自己一国之力,而是靠“非洲兄弟把我们抬进去的”。
亚洲现在有三个半大国,即中国、日本、印度和俄罗斯。由于俄罗斯横跨欧亚两大洲,并一直认为自己属于欧洲,所以身份未定,只能算亚洲中的半个国家。中国、日本和印度则血统纯正,是地地道道的亚洲国家。
日本虽然血统纯正,但自视清高,不愿意与其他亚洲国家为伍。所以,在亚洲,真正能争夺盟主地位的只能是中印两国。中印两国都是亚洲文化的灵魂国家,在东亚所有国家的文化血脉中,都有中印两国文化的基因。尤其是印度,其文化保持着高度的独立性,基本上是“原生态”;即使是中国这个和印度一样的文明古国,在其文化中也流着印度佛教文化的血液。
文化的融合并没有带来国家问的融洽,在利益纷争中,亚洲国家之间的关系曾经有过非常紧张的时期。同时,亚洲国家有一个最大的特点,那就是遇强不屈,从不服输;除非是和平相处,否则将一战到底。从这一点上来说,西方国家,包括美国在内,就显得非常的没有骨气了。在美国,士兵的投降不被看做是耻辱,而在亚洲则是一件永远让人抬不起头的事。
正是亚洲人的这种性格,使越南这样的小国,为了自身利益也敢挑战中国。随着东盟扩大到10国,阿拉伯国家联盟扩大到22国,亚洲形成了包括中国、印度在内的四足鼎立的格局,保持了相当稳定的局面。阿拉伯国家在亚洲的地位非常的特殊,虽然身处亚洲,但和亚洲其他国家的关系非常生疏,仿佛是“井水”与“河水”的关系,所以阿盟与亚洲其他国家及组织很少发生关系。此外,还有一个蒙古国,在亚洲沉默得仿佛不存在。所以,在亚洲,东南亚自为一体,由中国、印度和东盟三足鼎立。
中国目前的状况仍处在韬光养晦之中,没有明言要做亚洲盟主;而印度则摆出一付欲做世界超强大国的姿态。由于印度对历史上中国给予的“创伤”始终不能忘怀,所以坚持以中国为敌,因此也受到美俄及西方国方的欢心。印度从俄美法三国大量购进武器,加快了向超级大国行进的步伐。如果印度真的向中国发动战争,那就是世界上最大的俄美法三国武器的试验场。印度也许可以成为超级强国,但以他现在的思想意识形态,不要说做世界盟主了,连做亚洲盟主都不可能。
盟主与霸主不同。盟主是联盟的领袖,联盟是由各结盟方缔约而成的,盟主要对联盟国家的经济发展承担领导责任;而霸主是以暴力的手段,让某一区域的国家臣服,然后对这些国家进行掠夺,它不对受压迫的国家承担任何责任。因此,要想做亚洲的盟主,就要对亚洲经济的繁荣有所帮助,有所贡献。因此,以印度现在的经济结构和实力,不可能担当这个重任。放眼亚洲,只有中国才有这个实力,引领亚洲的经济繁荣。
以中国现在的经济总量和规模,让亚洲经济繁荣起来,那是轻而易举的事,而且中国也愿意为此作出自己的贡献。但中国的志向,绝不仅限于做亚洲的盟主,他的志愿应当更多、更高,为世界经济的繁荣和发展作出更多的贡献。事实上,中国已经为世界经济复苏作出了贡献。目前,世界经济增长中的1/4是由中国创造的,这就是中国对世界经济作出贡献的有力证据。
做世界的盟主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盟主首先要有支持他的“团队”,也就要有自己的“主场”。中国是一个自由国家,没有参加亚洲的任何联盟,这大大影响了他在世界上的地位。如果一个强国不代表任何国家集团的利益,他只能是强国,而不可能成为盟主。中国要想成为世界的领袖,就要先成为亚洲的盟主,也就是说,中国必须要加入到亚洲地区的一个联盟中去。但是,以中国这样的大国,要加入任何一个亚洲联盟,都是困难的。亚洲各小国,在过去都曾受过西方列强的欺压,因此他们才会同病相怜地团结到一起,共同抵御强权的侵害。面对亚洲最大的国家——中国的善意,他们自然要心有忌惮,拒而远之。虽然如此,亚洲国家还是必须扩大合作,寻找一个有实力领导他们走向繁荣的领袖,否则他们都将处境艰难。中国要想加入到这些联盟中,必须解决两个问题:一要在亚洲各联盟中建立起信任;二要先行与这些联盟进行有效的合作。中国正在做这些方面的工作。如果中国实现不了这两个目标,那么,将来的世界将成为一个由欧洲、美洲构成的两极世界,亚洲将被边缘化。如果亚洲国家之间的矛盾不能得到切实的解决,那么这些矛盾就足以葬送亚洲的未来。万幸的是,亚洲有中国,中国有能力保证亚洲不会被边缘化,关键的问题就是亚洲的其他国家能不能接受中国。
除了上述问题外,中国要成为亚洲的盟主,还要解决一个重大问题,这就是与印度之间关系的改善。中国和印度之间的矛盾,有些类似于德国和法国之间曾经发生的矛盾。德国与法国之间过去是势不两立的死敌,其积怨始自拿破仑时期,后经普法战争、第一次世界大战、第二次世界大战,积怨越来越深。普法战争,即德法战争,是普鲁士为了统一德国,同时也是为了与法国争夺欧洲大陆霸权而爆发的战争。这场战争是由法国发动起来的,最后却以普鲁士获胜并建立德意志帝国而告终。普鲁士首相俾斯麦为了防止法国报复,采取结盟政策,围堵法国。后来,由于发生了萨拉热窝事件,德国向俄国、法国宣战,引发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经过四年多的交战,最后以德国求和而结束。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虽然德国占领了法国,但最后结果仍以德国的无条件投降而结束。法国和德国霸权之争,造成了两败俱伤,其国际地位都大大降低。为此,法德两国痛定思痛,法国总统戴高乐说:“总有那么一天,在德国人民和法国人民之间有可能达成一种直接的、实际的协议……将来会不会有一个欧洲,就要看日耳曼人和高卢人之间会不会直接达成协议”。1958年9月,戴高乐与西德总理阿登纳举行会谈。这次会谈成为法德和解的开端。1963年1月,法德双方签订了《法德合作条约》,至此,法德关系实现了完全和解。反观中印之间的积怨,主要是边界划分的争执而引起,并由此于1962年6月发生了军事冲突。在军事冲突中,中国一直控制冲突的规模,不让这场军事冲突演变成战争,所以才适可而止,在得胜后自动回到战前的边界线一侧。印度对自己被中国所战败之事一直耿耿于怀,认为这是天大的耻辱,所以一直积极备战,想着与中国再战,以挽回脸面。
冤冤相报何时了?中国充分理解印度的心态,一直主动与印度商谈如何和平解决两国的边界问题。2009年8月,中印两国签署了《中印关系原则和全面合作宣言》。在宣言中,中印两国都表示“从两国关系大局的政治角度出发,探讨解决边界问题的框架”。中印之间的积怨比之法德之间的积怨要轻得多,只要双方都本着和平的心愿,完全有可能解决矛盾,再续中印两国传统的友好关系。
如果中印的关系解决了,亚洲的稳定就有了保证。只有这样,中国才可以专心于亚洲的经济事务,主导亚洲经济走向繁荣。如果亚洲在中国的主导下,实现了经济繁荣,亚洲就会用一个声音面对世界,那么中国就能以亚洲盟主的身份挺进世界,去争夺世界盟主的地位,为世界作出更大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