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若不是为了我,也不会杀了父皇;让他饱受如此折磨的人,都是因为我。
“逸风!”我伸手拉着逸风的大手,温暖的掌心轻轻地罩在他冰凉的手指上,感觉到他的震颤,我给他露出了鼓励的笑容。
衣服那个低着头,深深地呼吸几口,接着说:“太上皇突然驾崩,本就引起来很大的猜忌;再加上那天晚上皇宫中突然出现了一匹神秘人;神秘人的武功很高,不管是土遁还是移形换影之术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可是这些人闯进宫不与御林军缠斗,而是一个宫门一个宫门的挨着看,似乎在寻找什么人;我抓了一个土老鼠问情况,但没想到那土老鼠的牙齿里藏了毒粉,见我逼供,就咬破了毒粉吞毒自杀了。”
“那天晚上我混乱极了,宫门外御林军的打斗声震得我耳膜都是痛的,宫中,父皇流着血的尸体让我无法平静;直到后半夜,御林军总管才进来告诉我那匹黑衣人已经消失,宫中除了少部分人受伤以外,并无任何伤亡。”说到这里,逸风就又一饮而尽杯中的酒水,看他醉眼微醺,脸颊绯红,我不免悲从心来,没想到过去的这么长时间,他过的也是这般痛楚。
“你的母亲不见了,包括母后也不见了;我派人翻遍了整个天临皇朝;龙儿,是我没有保护好你的娘亲,让你再一次承受亲人分别的痛苦。”
说到这里,他双手紧紧地攥着我的五指;一眼愧疚,眼底更是蕴含着泪光。
我摇头,伸手轻抚着他的脸颊,指下的冰凉让我感受到他对我的愧疚,“逸风,你不要这样;你为了我已经牺牲很多了,现在只要你好好的活着,快乐的活着,就是我对你最大的期待。”
“看来,我回来的有点不是时候。”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戏谑的声音。
突然听见这个声音,我像是受到电击一样猛地愣住了,可又很快,眼眶的湿润告诉我一切都是真的,转身,抬眸;看见的就是身着劲装的栖凤斜斜的倚在一棵梨花树下,一张灿烂明媚的眸子里溢满了甜甜的欢喜,微微嘟起来的嘴唇带着一丝憨态;依然是我熟悉的俊容,依然是我熟悉的亮眼,依然是我熟悉的他,就这样出现在我的眼前。
眼泪滚滚,无法显示我现在的激动;我从来不知,原来他的一句话,居然能让我欢喜至此。
他一步一步的走到我面前,稍稍朝着逸风点了点头后;就靠近我的身边,微微低下头,抬手抬起我的下巴,让我的眼泪,我的担忧,还有我无言的感情尽数显露在我的面前;滚落在脸颊上的泪水被他温柔的擦去,被他无摸过的肌肤,更是带着他熟悉的温度和清香。
他说:“傻瓜,我就知道你只会哭。”
我说:“所以,才要你永远为我擦眼泪。”
听到我这样讲,他有些不敢相信的愣了下;可很快,就一把搂着我的腰,将我紧紧地带进他的怀中;我熟悉的怀抱,这一刻与我紧紧地抱在一起;我不再怪他用的力气太大将我的腰肢勒的有些疼,我不会怪他这两天无声的消失给我带来的担心和焦躁。
我只是感激,感激他能够回来;感激他在回来以后,为我擦掉了而他而流的泪水。
“龙儿,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他的大手轻抚着我的腰背,乌黑的长发也在他的手中,这一刻,我感觉自己终于踏实了。
我将脸颊藏在他怀中摇头,闷闷的声音带着哭泣的颤抖,诉说着我这两天的难熬,“不!只要你回来,什么都不重要。”
见我这样说,他无言的笑了笑;感觉到他跟我一样强烈跳动的心脏,我将耳朵附上去,只是这样听着,就觉得是如此安心。
“你们难得重逢,那我先离开了。”逸风站起来对我说,眼神看着我紧搂着栖凤的腰,深深地眼睛里隐藏不了此刻他的痛楚;我知道,他还是没有放下,只不过他不想拖累我,所以才说自己认了,自己已经放下了。
逸风,为了我牺牲这么多,为了我做了这么多;真的值得吗?
栖凤听见这话,依然是点头微笑,从头到尾都没有跟逸风说一句话,那眼睛只是盯盯的看着我,直到逸风大步离开,才朝着逸风离开的方向深深地看了几眼,说:“我有些嫉妒。”
伸手抚摸着他胸前的长发,瞧着他孩子气的秉性,心情颇好的我,问:“嫉妒什么?”
“皇甫逸风是你今生第一个爱上的男人,夜燃香是你这辈子最爱的男人;那我是什么?龙儿,告诉我,我是什么?”听见他突然这样问我,我一时也被他的问题问住;是啊,他是什么?
在我最痛苦的时候是他陪伴着我,是我最无助的时候是他拉着我,在我最彷徨的时候是他抱着我,在我最紧张的时候是他亲着我;这样的他,究竟是什么?
“你是我,这辈子最想天长地久的男人。”
这句平淡的话一说出口,我第一次看见这个如神一般高傲的男人居然落泪了。
他的眼眶湿润了,变得红红的;像一只可爱的小兔子,俊逸的脸颊上带着晶亮晶亮的的湿意,伸手去摸,原来碰触到他最柔软的心。
“龙儿,等你这句话,我等了很久、很久!”
“你若喜欢,我以后天天说给你听。”看着如此待我的他,我终于决定敞开心扉对他;不想跟他有任何的隐瞒,不想跟他有半分的避讳。
我想要告诉他,如果夜燃香带给我的爱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