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见我这样说;他眉头一皱的看向我,那眼神里溢满了深深地疑问和奇怪;连手里的棍子都扔掉了,直接站起身;就这样将自己的身材彻底展现在我面前,双手叉腰,脖子微微一歪,说:“看见过比我更好的?难道……难道你是看过我大师兄的?”
“你混说,我和夜燃香清清白白。”
他的话让我气的差点跳起来,刚情绪有点波动,胸口的疼痛就扯得我猛抽一口凉气;翻着眼睛看着眼前这气得我快要厥过去的坏蛋。
见我疼的这么厉害,他也不上前关心一下;反倒是伸手点着下巴,似乎要从我的反应中看出我的话究竟是有几分真几分假,“不是我大师兄,那会是谁?陆风翎,你还说对我一心一意,其他男人光身子都看过了,我对你的真心,十分怀疑。”
见他这样说,我一脸懊悔。
我哪有看过其他男人光着身子,就算是以前在军队里看见那些人光着身子我可没有半分欣赏之意,甚至都没有将他们看成是真男人;只可惜我刚才只顾着一吐为快,却不想被他踩住了小尾巴,现在说什么都是假的了。
我暗咬着牙齿,这回可真是打碎牙齿和血吞了。
见我低着头不说话,他依然只是站在看你看着我狼狈不堪的样子,瞧了几下,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就又蹲下身子倒腾那堆柴火;当篝火终于烧起来的时候,他架起了几根木架子将自己的衣衫搭在上面烘着。
“把衣服脱了。”
“我才不,你要做什么?”
突然见风月走到我面前欲要扒我的衣服,我顿时吓了一大跳;忙捂着胸口,双眼瞪大的望着他。
“你不想着凉吧!我都不担心你对我做什么,你倒是在这里害怕起来。”风月同样也睁大眼睛看着我,似乎像是瞧这怪物一样,微微抿起的嘴角带着一点弧度,他居然在嘲笑我。
我斜眼瞪他,看他一副吃定我的样子;心里一横,想起那天晚上秦沐风对我说的话:脸皮一厚,就过去了。
于是,我直接当着他的面脱起衣服来,只要你敢看,我就敢脱。
见我这动作,果然在下一秒,风月立马整红了脸,快速转过身的同时,忙乱的声音也传来,“我说你还真不害臊,当着我这一爷们的面脱衣服;陆风翎,你的端庄呢?你的矜持呢?你能不能有点女儿家该有的样子。”
“我的端庄矜持在你的面前统统都不见了,当着我自己喜欢的男人面脱衣服,我有什么害臊的。”
说完,我就一把将手里的外衫扔到他的头上;他见自己身上挂了一件女人的衣服,气的一把掳下来,攥在手里瞪我,“喂,你还是女人吗?”
在他转过身瞪我的同时,我里面的内衫也被我脱掉;现在,我身上除了一件亵裤就剩下一件淡绿色的肚兜;见我这般,他呼吸一滞,那双眼睛像是被吓到一般在我浑身上下游走着,当那双眼睛盯在我的胸口时,我看见他眼底渐渐升起了一股可疑的雾色。
我轻轻地朝着他弹了弹,一双手略有所示的指了指胸口,看着风月张红的脸,声音低婉而动听的问,“看见我这样,还怀疑我是女人吗?”
“你……你!不知羞!”
见到这和先前还对我冷哼哼的人,现在却一脸窘迫的转过身,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我突然意识到秦沐风的那句话也许是对的;有的时候不要脸要比那些规矩礼仪有用的多。
于是,我忍着胸口的疼痛慢慢站起身;朝着风月一步步的靠近,在身后从后面抱着他的同时,轻轻地靠着他的后背;“风翎……你这是……这是……”
感觉到我的靠近,风月倒是有点尴尬起来;他伸手刚想要掰开我的手,却被我开口打断,“风月,不要挣开我,就让我这样抱着你,只要一会儿,真的只要一会儿就好了。”
见我这样说,他终于慢慢松开我紧拥的手;任由我的手亲密的贴在他的小腹上,灼烫的肌肤相互熨贴着。
“风月,刚才我在想,如果有一天,我不是陆风翎,不用扛起自己身上的使命,而你也不是陆风月,不用帮我守护着凤凰城的黎明百姓;我们只会是一对很简单、很简单的的恋人,每天住在竹屋中,下雨了听雨水滴答,看莲花涌动,天晴了种种花、散散步;当月光洒满大地的时候,我靠在你的肩上听你说这古老的故事,这样的生活,这样的你我,是不是很美、很美!”
“风翎……”
“不要阻止我说下去风月;你要记得一年多钱我告诉你,我的心里注满了一个人,他就是你;你说过要我放了你,要我释怀我们的感情;也许在你的心中,我只是一个妹妹的存在,但是我想要告诉你,你在我的生命中,不光扮演着哥哥的角色,更是一个我想要天长地久男人的角色;我喜欢你,从七岁喜欢到了近二十岁;我用了十三年的时间去爱一个男人,用我少女最美丽的时间去惦记一个男人,我从来没有后悔过自己的这个决定;所以我现在想告诉你,过去的十三年我陆风翎爱你陆风月,在未来的无数个十三年中,我会依然爱你;依然站在你能看得见的地方,等着你。”
说到这里,我从后面亲吻着风月的脊背,我知道他是有感觉的。
我笑了,抱着沉默不语的风月笑了;我不要求他现在就对我做出海誓山盟,我只想要跟他在一起,在他最幸福的时候与他一起快乐,在他最难过的时候跟他一起分担,哪怕是在他为最危险的时候,我都愿意拼尽自己的性命,只为要他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