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冷烈风第一次和忘忧说话,忘忧有些脸红,娇羞道:“心疼?也许是吧,我是想起了过逝的父母,才会哭的。”
“想起过逝的父母,就会心疼?难道我的父母已经过逝了?”冷烈风闪着好奇的眸子紧盯忘忧,疑惑问道。
忘忧被这魅惑人心的凤目紧盯,脸刷一下通红,尴尬道:“我也不知道……”
冷烈风将头靠的更近,茫然问道:“你的脸为什么那么红?”
“我……”忘忧被着放大的俊脸吓的脸更红了,不知道如何回答。
一旁的冥俊熙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沉声道:“烈风,不要这样看姑娘,别人会不好意思的!”
“哦!”冷烈风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就不再去看忘忧了。
忘忧这才长长松了口气,回想刚刚,真是丢大脸了……
云烯虽然不断回答着灵鑫的问题,但是眸光一样扫到了刚刚的一场闹剧,不由嘴角微微上扬,带着玩味的眼神深深看了忘忧一眼,忘忧被这一看,又是一阵害羞脸红。
云烯吩咐忘忧带冷烈风去幻教与琥风会和,冥俊熙也同忘忧一起去了幻教给风异能者治疗骨痛,宫门相别后,云烯就跟随灵鑫皇后去了御书房见云天赐。
御书房的门被推开,可认真批阅奏折的云天赐却没有察觉到,直到灵鑫上前推他,他才注意到房中多出的人。
“烯儿?”云天赐放下手中奏折,激动上前握住云烯的手,指责道:“烯儿,你太大胆了,居然敢行刺云傲衍,万一失败了怎么办!”虽说是指责,却带着更重的担忧。
云烯将另一只手放在云天赐握住她手的手上,笑道:“就知道父王会担心,会指责,烯儿才会偷偷行刺,不告诉父王。不是已经成功了?不要再想过去的事情了,现在的燃眉之急,我已经听闻了。”
云天赐叹了口气,放开云烯的手,走到桌案前,拿起近二十几本奏折递给云烯,沉声道:“你回来了,这些算是解决了。”
云烯接过奏折随便翻阅了几本,几乎都是一样的陈词滥调,都是让云天赐纳妃的建议。
云烯笑道:“明日早朝,烯儿随着父王一同前去。”
“也好,倒是可以堵住这件事情。”云天赐点头道。
云烯扫了一眼桌上堆积如山的奏折,笑问道:“看来还有很多事情嘛,我也有所耳闻,这些是不是关于水灾,干旱,难民的事情?”
云天赐苦笑道:“是啊,我已经都十年没有管理国事了,十年来这些都由云傲衍处理,朝中大臣的心也是因为云傲衍突然死了,没地方靠了,才会靠在我这里,如果不把这些妥善处理了,我怕他们会心乱,会投靠别国。”
云烯没有说话,来到桌边仔细看了几本奏折,了然一笑,凭借现代人的智慧,她能很快就想到办法,毕竟现代的一些治水方案,都会公众于世,在电视和报纸上都会有,她只要搜搜记忆里的方法就可以了。
她放下手里看的最后一本奏折,走到云天赐面前笑道:“以北水灾是因为常年大雨,河水溢出所造成的,以东干旱是因为常年未有大雨,水源供不上稻田灌溉,百姓所需,河水用尽所造成的,以南是因为以北以东的难民大批聚集迁移,因为没有盘缠,才会抢劫,才会乞讨,只要解决了以北以东的水灾和干旱自然就能解决难民的问题了。”
“是呀,这些父王也想过,只是就是苦无良策解决水灾干旱,这些天灾人祸啊!”云天赐明显因为这件事情苍老了很多。
云烯看着他眼下的墨黑眼圈,不由叹气,这个对于落后的古代,的确是让君王头痛的事情,她沉声提醒道:“将以北多出来的水,给以东干旱的地方用。”
云天赐依然愁眉道:“我也想过,只是两地相隔太远,五百万精兵突然凭空消失,实在没有人力做这些事情。”
“挖土渠道应该不需要五百万人那么多,倒是可以把那些因抢劫而被抓起来的难民放出,让他们去挖,有力气抢劫,一定也有力气让自己的家园重新恢复原貌!”云烯笑道。
这一席话如醍醐灌顶,云天赐一下明了,飞快冲到桌前,拿起笔在奏折上写下,好似是怕时间长了,会忘记一样。
云烯满意的点了点头,自己的父王当然不是笨蛋,自己只要随便说说就好,实际操作他可比自己来的好,这一手龙飞凤舞的字,就比自己的字好看太多。
写下整整一本奏折的字,云天赐终于一展愁眉,大笑道:“烯儿果然是治国奇才,我一直抱怨上天为何只给我一个烯儿,不能多给我些子嗣,现在看来,一个烯儿足矣,子嗣多了,反而会自相残杀抢夺王位。”
云烯只是淡笑,自己是不是治国奇才自己最清楚,只不过是比这里的人多了些阅历罢了。
幻教……
忘忧,冷烈风,冥俊熙三人走进幻教大宅,刚一进去,就有很多人整齐排队,恭敬的对他们行礼,并大声叫冷烈风“教主!”
忘忧有些茫然,悄悄问一旁的冥俊熙道:“他是幻教教主?”
冥俊熙微点头。
忘忧轻叹了口气,小声呢喃道:“真好奇他过去是什么样子的。”
冷烈风似乎对这里很熟悉,没有理会行礼的人,径直向前方走去。
“你去哪里?”忘忧上前着急拉住冷烈风问道。
“不知道……只是感觉这里很熟悉,想要走走看。”他有些不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