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言自语完,灼烧的热气直冲心脉,又一次比预期的早。
他跌跌撞撞的抚上炼药炉后的岩石壁,又是一段奇怪的节奏,石门已经左移。
另一个世界展现眼前,这个洞穴内所有的岩石都被厚厚的寒冰覆盖,层层寒气袭面而来,他没有因为寒气而颤抖,而是变的更振作了,快速进入寒冰包裹的洞穴,门又瞬间关上。
感觉有些地动山摇,云烯从书房出来看个究竟,却发现没有任何变化,以为只是自己的错觉,懒懒的把小本子塞入衣袖,便趴在石床上睡觉了,晚上要睡地上,自然现在要霸占够这张床。
床上的棉被有着淡淡的香气,像是雪的味道,又像是青草的味道,很快她已经入睡。
深深的打了一个哈气,睡的很舒服,小孩子的身体,就是容易入睡,睡眠质量也好,她心情很不错。
起床后打开石门,雪山洞外的天空墨蓝色的,雪之巅终年下雪,现在依然飘着纷纷小雪,映的夜色很美很美,漫天的繁星比水晶灯更璀璨,她从没见过那么美的风景,比画还美,比3d做的动画还美,它们是真实的,皎洁的月色照着飞舞的雪花,片片雪花,就好似是坠落的繁星,她不禁伸手触摸。
雪花落入手心,瞬间融化,也许是因为吃了师父给的药丸,所以雪很怕自己,她微微甜笑。
因为这美丽的风景,她突然觉得,如果能永远生活在这么美的雪之巅是一种幸福。
孩子的肚子总是很容易饿,她摸着肚子,重回了卧室。
对着床尾相对的门大叫:“师父?师父?”
叫了许久都没有人应声,她试着打击那奇怪的节奏,自己居然全都打对了。
门向左侧移开,她快速进门,门又瞬间关上。
整个洞穴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大大的青铜炉放在靠墙处不远。
师父不在这里?难道是出去打猎了?
好奇的来到青铜炉前,炉里烧着一根长长的角,像是鹿角,却是天蓝色的。
疑惑着看了许久,却不敢随便乱动,怎么大个洞穴只放那么一个青铜炉,这里面烧的东西应该很重要,也许就是父王换条件的水麒麟角,她没见过水麒麟角,所以也就这样猜测而已。
靠在岩石壁上,突然听见有人在哭泣,是从岩石另一头传来,她不由好奇,把耳朵贴的更近,靠着岩石壁听着那头传来的声音。
手触摸到了一处石壁间的缝隙,大胆猜测,敲打了那奇怪的节奏。
石门还是一样向左侧开启,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她瞬间颤抖,就算吃过那药丸,自己依然忍受不住这种刺骨的寒冷,洞中一片白茫茫,厚厚的冰墙,白色的雾气,她几乎看不清楚里面有什么,但是还是从那白色雾气中见看到了那个人影。
他上身未着衣衫,只是穿着一条白色裹裤倒在冰地上。
“师父?”她在外大声唤着,不敢进冰洞,里面的寒气让她几乎踏不进一步。
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呼唤,张开迷茫的双目望向洞口,小小的人影站在那里不断颤抖。
用尽全力站起,抹去眼角的残泪,穿好衣衫走出冰洞,门瞬间关上。
他目光中有几分指责之色,却没有说什么。
最近灼烧之苦越来越厉害,每次都钻心的焚烧,他需要在冰洞内呆很长时间才能恢复。
“你很聪明。”能只看两遍就能背出那个节奏,对于五岁的孩子的确不容易,可是他这句很聪明绝对不是表扬。
云烯啃着兔腿,他的声音冷冷传进耳里。
“谢谢。”她当然明白这话不是表扬,但是依然装傻接下。
“以后不许随便进别的房间。”
“我这不是担心师父吗?我是因为听见师父哭才会着急开门的,师父你为什么哭呢?”这家伙自虐狂吗?那么冷的冰洞不穿衣服躺在冰地上哭。
“我说过其他的事情,你无需知道!”他的声音带着几丝温怒。
“哦。”真是无聊,要是一直住在雪之巅自己愿意,可是和这个冰山一起,自己真是百般不愿啊!
“书背了吗?”斜眼看见床铺上凌乱的被子,他紧蹙眉宇。
“背书?背是背了,可是书里的意思我都不懂!那本书好奇怪!”她忍着笑,眨着无邪的眼睛望着白怡月。
“什么地方不懂?”他完全没发现眼前的孩子眼底闪过的算计。
低着头,嘴角斜斜上扬,从衣袖中掏出那本小小的薄本递给白怡月,娇憨道:“都不懂,师父全解释下吧?”
接过书,低眸望去,手不由颤抖了一下,不知所错的快速把书塞进了衣袖怒道:“这书那里找到的!”
“书架那里啊,你让我自己随便挑一本的,师父为什么不解释呢?上面的画我都有背出来,他们为什么要那样做啊?是在练功吗?”看你怎么和五岁的孩子解释,居然藏着成人图!
这是白怡月师父过去送上山的,因为他的灼毒就算吃了那些解药,还是需要男女交合才能完全去除,他已经把它藏的很隐秘了,没想到这孩子居然翻了出来,虽然带的是白色面具,但是面具下的脸通红似血。
他声音不再沉着冰冷而是带着不稳和结巴:“这……你现在还小不用明白。”
“为什么,不用明白?不用明白的话,师父为什么还让我背呢?”她弃而不舍的追问,就凭他结巴的声音,她可以肯定现在面具下的那张脸一定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