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烯淡笑道:“出色的徒弟在师父心中的地位都很重,相处十年,我们彼此已经成了习惯,那不是爱……”
“不是的,小白一定不是这样想的,要是他知道你就是那雪鹿精,一定不会这样想的!”周震天有些着急,回忆起自己的过去,也是因为太多误会,太多不信任才会失去她,他不希望自己的悲剧会发生在小白和云烯身上。
“师公,你不要多说了,我想古怪神医等了那么久,应该着急了,我先回酒楼找他。”说完她已经转身离开。
“烯儿……”周震天唤的有些无力,却想不到什么理由阻止,只能无奈苦笑摇头,也许这些事情,他管不了,帮不了,自己也不是什么好的榜样,又有什么资格去劝这孩子呢?
云烯眸中闪着复杂的神色,自己的心,自己也不明白,也许太怕伤害,总是把自己保护的太严实,也许是应该改改,可是就算要改,也等那命中注定的人出现再说。
回到酒楼,冥俊熙手里拿着两个小泥人,不断往嘴里灌着酒,早已喝的有些迷糊,以至于云烯进来,都未察觉到。
云烯无奈的摸了摸额头,凶道:“我说跟屁虫,你喝醉了,谁给我当导游!我还没玩够这北邑国呢!”
听见这熟悉的声音,他微微定了下精神,可是喝的太多,实在难以聚集眼中的焦距,眼前一片模糊,口齿不清道:“云烯?你没有就这样离开吗?我以为你不会回来,又突然消失了!”
他是因为害怕自己突然离开才心情不好喝酒的?她怒吼道:“你当我云烯就那么不上品?我答应过你不会突然离开的!你给我快点醒酒,不然我就不管那什么承诺了!”
他着急的从胸口拿出一把银针,手都在颤抖,拿起一根最粗的银针刚要往脑中扎,却被云烯阻拦住了。
“你有病啊!这一扎,你一定死翘翘!”云烯夺过他手里的银针,对外唤道:“小二,送杯参茶来!”
“不会,就算再醉,这穴道,我不会扎错!”他淡笑道。
“还能和我正常对话,看来的确可以不扎错,但是你记住,如果你扎错的话,我可不会救你!”云烯把银针还给他,一脸不屑道。
接过银针,他果然想也不想一个飞手就把银针插入脑中的百会穴。顿时醍醐灌顶,一股清醒寒冷贯彻脑海,顿时眼前一片清醒,他去了醉意,双眸紧盯云烯,笑道:“我说就算再醉也不会扎错吧!”
“好好好,你最厉害!”云烯无奈苦笑,这冥俊熙怎么越来越幼稚了?
小二此事推门进来:“两位公子,参茶来了?”
云烯接过参茶,挑眉笑道:“既然酒醒了,那就没这口福了!”举杯饮尽。
他并未生气,而是淡笑道:“现在的你,是应该补补。”
“什么?你当我真的白发苍苍,人老了!需要补!”云烯明显会错了意,一脸怒意。
他苦笑摇头,也不多做解释,将手里两个泥人递到她面前,讨好道:“我说错话了,泥人我已经拿来了,看在我那么听话的份上,不要生气好不好?”
云烯扫了一眼他手里两个栩栩如生的泥人,嘴角微微上扬,可脸色却还是板着道:“你以为我是小孩吗,两个泥人就想打发我!”
“你不要吗?泥人的确没真人好看,是有点丑,那我就扔了!”刚抬手示意要将泥人扔出窗外,云烯着急抢过泥人,怒道:“这是我的,你没资格扔!”
花了近十日的时间,冥俊熙带云烯玩遍了整个北邑国。
云烯很早就起身了,从客栈房间的窗户向外望去,街上早已人潮拥挤,她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最近,怎么总会梦见师父呢?”
冥冥之中好像一切都算准了,也或者说女人的确有第六感,此时人潮拥挤的街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云烯张大眼睛,惊讶的看着窗外。
他依然一身白衣,灼毒解了后,他看上去更加英俊了,大街上的人,全都呆呆望着这似天人的男子,没有人敢靠近,好似怕亵渎了这谪仙之人。
这个方向不是应该去师公那里的吗?不行!一定要阻止师父和师公见面,师公一定会告诉师父自己是雪鹿精的!
怎么办……要怎么才能阻止师父呢?又不让他怀疑呢?现在身边也没有那黑色药粉了,根本就无法用云烯的身份出现阻止!
她着急的在房中来回踱步。
“云烯?你起来了吗?”门突然被敲响,冥俊熙问道。
对了,可以让跟屁虫帮忙!云烯打开门,快速把冥俊熙拉进房中,到窗口处,指着师父道:“看见那个白衣男子没?”
冥俊熙望去,笑道:“这不是小白吗?他怎么能下雪之巅了?”突然眸光黯淡,双眸紧盯云烯,慢慢靠近,沉声问道:“是他?是你帮他解灼毒的?”
云烯微微一怔,推开他,怒吼道:“离我远点!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不明白我说什么?”他淡淡一笑,声音突然极度温柔道:“云烯,我知道你是女子,我一直不点破,只是怕你知道我知道你是女子,会突然离开,我不管过去发生过什么事情,也不管小白和你之间到底除了师徒关系外还有别的什么关系,我会娶你为妻的,我惜你的才,我喜欢你的笑,这些日子的相处,我已经离不开你了,我愿意永远只当一只跟屁虫,跟在你身边,我们回麟玉峰好不好?如果你还想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