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放手,这成何体统!”燕昭起身,反握住我的手,心房不由的被我的兴奋之情所感染,暗道:“她这样的人怎么会是蝙蝠人?看来是我多心了,但是此女也绝非一般寻常之人!”
燕昭拉着我随着众人向外涌去:“小心、慢点……前面就到了门槛注意,将脚抬高一点……”
这家伙和我老妈有的拼,都是一样的啰嗦!
天!街上的人比我想像的还要多!真是人山人海,庞大的人潮都向一个地
涌去,这种热闹的情景使我想起了家乡的灯会,小时候只要有灯会,父母都会带我去,那时父亲害怕我被人潮所伤,总是让我骑在他厚实的肩膀之上。
“燕昭让我坐在你肩上好吗?”我扯着燕昭的衣袖幽幽道。
“什么?”燕昭回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我……我只是想重温一下坐在人肩上的感觉,我……我......”我的声音变得有些哽咽,情绪莫名的低落,对父母的怀念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唉!我真是昏了头,燕昭又不是我的父亲,何况我现在也不是个孩子,怎么可以随便坐在一个大男人肩上?
听着一向富有活力的声音变得如此低落,燕昭微微皱眉,不由放柔声音道:“你如何?”
“没什么!我只是有些想家了!我想我的家人了……想家人了…….”我有些恼火的甩开他的手,退后半步对着他发泄似大吼。
燕昭一言不发的向我迫近,伸臂将我拦腰抱起,用力一送,使我端坐在他的右肩之上,我吓的一把抱住了他的脑袋,人家小时候可是一条腿坐一边,骑在父亲肩上的,这样摇摇晃晃的坐在他那没有我臀部宽的半个肩膀上,岂不是很容易栽下来,我死死的抱着燕昭的脑袋不放手。
“放手……放手……你捂住了我的眼睛,哎呀!真是个麻烦的女人!真是要疯了!我为什么带你出来……”燕昭用手扳开我的手,举起右臂将我扶稳,嘴里还唠唠叨叨的说个没完,这个家伙前世肯定是个媒婆,嘴巴比女人还要碎。不过这话我可不敢说防止他一个不高兴将我摔下了,那我可真是惨透了!呵!呵!不过坐在高处的感觉还真是不错,一切景物尽收眼底,我不由心情大好放声歌唱:“啦……啦……啦……啦……”
所有人都不由侧目向我张望,我风度翩翩的向人群挥手示意,俨然一派大家风范。
“该死的女人闭嘴!你是想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吗?”燕昭一向温柔、儒雅、天籁般优美的声音变得极度的恼火与不安,不过在他将我甩上肩的那一刻就成功的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难道他不知道吗?也太后知后觉了,白痴呀!
“放心!以你今日的成就还有人耐何与你?安了!啦……啦……啦……沧海笑,滔滔两岸潮……大家和我一起哼好吗……啦……啦……”我挥着手打着节拍俨然一幅大牌指挥家的气度,顿时欢快的歌声响彻整个梦之城,浩浩荡荡的人潮在歌声中变得非常有节奏,大家一边哼歌、一边拍手、一边行走!真是太有成就感了,看来即便是弃医,向乐坛进军我也不会饿肚子了,有几个指挥家可以指挥如此宏大的乐队?啦……啦……啦……我唱的越发来劲!
“难道整个城市的人都疯了吗?”燕昭被这一幕惊的目瞪口呆,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子的歌声的确有一种奇特的感染力,节奏轻快、豪迈、朗朗上口,即便第一回听到此歌、记不住歌词的人,也可以很快跟上节奏跟着一路啦啦,而且此歌似乎很适合这个充满江湖色彩的城市。
沧海笑
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世知多少
清风笑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苍生笑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啦啦………………
歌声响彻碧空直冲云霄……
我们所到之处人流自动分出一条道,使得我与燕昭一路畅通无助,原本挤在人流之中的我们,不知不觉已经穿越人群,到了整个队伍的前面。
这种场面还真是百年难见,但见一个气宇轩昂、丰神绰约身穿黑色战袍的男子箭步如飞,肩托一放声高唱蒙面女子行在浩浩荡荡的人群只之首,所有人都跟着女子的手势放开歌喉,齐声高唱……
比赛的场地比我想像的规模要庞大的多,环型、无顶建筑,四周的阶梯座位可以容纳数十万人,中间搭了个很大的圆型赛台,上铺大红地毯,四周布满鲜花与灯笼,彩旗迎风招展。
早已不知何时候在门口,迎接贵宾的楚圆梦瞪着他那不大的小眼睛一脸震惊的看着浩浩荡荡的人群,唱着激情澎湃的歌曲进入,并在我的指挥下有次序的落座。
“媚儿你的歌后位置看来今日要易主了,如此豪气干云的曲目居然出自一妇人之口,真是令人佩服,哈……哈……这个小丫头我真是越来越欣赏了!”
“是!这位夫人的歌曲的确令人热血沸腾,即便是媚儿也听得兴奋无比……”
“媚儿!今日可能有许多想像不到的重量级人物会来,你吩咐弟兄们小心行事!还有将刚才那两位给我领到贵宾看台,不可怠慢分毫,此二人绝非等闲人物,那个女子虽然我无法确定其身份,但是那男子很可能是南朝的前国主燕昭!”
“怎么会是他?当时他不是被诛杀了吗?”
“所以有些奇怪!他的身形、外貌都和燕昭无疑,只是武功似乎比情报中的燕昭要强出数倍,即便是我也可能不是对手,对这对古怪的夫妻要格外留意,哎呀!他那夫人酿的酒还真是人间仙品,日后如果无缘再喝到此酒让我老人家可怎么活呀!媚儿你也是女人,你说说看要如何才能骗她收我为徒?”
“啊!”媚儿有些发晕的看着楚圆梦,过了好一会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您老为了一瓶酒,拜一个小丫头为师至于吗?如果你老想喝,大可以向她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