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的是哥哥,哥哥你脸上的这个面具做的好精致好漂亮,害得铃儿不敢认你,我就说吗,怎么可以有长成这幅德行的男人,如果哥哥长成那样那我这个做妹妹的可怎么活呀?绝对是不可能的!哇!摸上去手感滑滑的细腻的不得了!比上好的绸缎还要舒服!哥哥摘下来给人家试试如何?嘻嘻我戴上它看看张君那个笨蛋还认不认识我!”小姑娘兴奋无比的在赵玉脸上乱摸,丝毫没有一点男女有别的概念,搞的赵玉是浑身的不自在。
“不要乱摸!对了张君师弟怎么没有与你在一起?”赵玉一把抓住小姑娘乱摸的手。
“切!那个木纳、倔的跟牛一样的死张君我早就将他给甩了,成天在我耳边唠唠叨叨、管三管四烦死了!还是哥哥好什么都依我,无论我闯什么祸你都能帮我摆平!哥铃儿好想你!好怀念哥哥身上的味道!”小姑娘一脸陶醉的将小脸贴在了赵玉的怀里。
“什么你将张君那呆小子给弄丢了?在哪里弄丢的?你不是师姐吗?怎么可以将师弟随随便便的给甩了呢?真是……”想想那个腼腆、木纳的师弟赵玉还不得不替他担心,当初怎么就放心这两个人离家出走,真是疯了!
“哥我也不想呀!可是他就应为一个钱包就与我翻脸了,可是当时我也没有办法呀!身上的钱都花光了,我是劫富济贫……”
“劫富济贫?偷人家钱包叫劫富济贫?你闯祸的本事可是见长了,张君那个臭小子连个女人都养不起,怎么就有勇气与你私奔?真是服了你们!好好向父母磕头认错吧!真是快给你气死了,张君那个笨蛋也真是的,居然被你甩了!逮到他我非要好好的教训、教训他!连一个丫头片子也看不住,这还算男人吗?你究竟在什么地方与他走散的呀?快说呀!我好派人去找呀!如果找不到看你如何向爹娘交代!哈哈偷人钱包可是够出息的!”赵玉干笑的挖苦着怀里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哥呀你怎么一见面就挖苦我啊?对了你不是在杨府当新娘吗?怎么跑到妓院快活去了?还有刚才那个姑娘与他对夫妇又是怎么回事?他们真的是你的亲生父母吗?那个小姐和你什么关系?长的真是好看?对了还有那个说话柔柔的姐姐与说话冷冷的姐姐与你又是什么关系?还有……”
“停!你还真是没完没了了!到底是谁离家出走?我没有审问你你倒来盘问起我来了?说你嫌张君师弟啰嗦将他甩了,哼!我看是他嫌你啰嗦将你给甩了吧?”赵玉凉飕飕的打断了小姑娘喋喋不休的小嘴。
“小气鬼!人家是好奇吗?告诉我好吗?”小姑娘抬起脸撒娇道。
“你呀还是先收起你的好奇心吧,想想如何面对你的爹娘,如何取得他们的原谅!真是不知死活!”赵玉依然不冷不热凉凉道。
“哥哥比那个张君还要讨厌!”小姑娘对着赵玉耳朵大吼。
“是吗?等会见到爹娘你就会知道谁才是最讨厌、最可恶的人呢!”赵玉掏了掏耳朵,低头轻飘飘在小姑娘耳边低语。
“爹娘真是很伤心吗?”小姑娘蔫了下来,小嘴微微上剽。
赵玉故意不看她那楚楚可怜的表情,他知道如果这次再不给这个小丫头一些教训,她指不定还要捅出什么篓子,过分的溺爱她,顺着她的意,并不一定是对她好,庆幸的是这次她能平安回来,否者他会内疚一辈子。
“是!几乎要疯了!你想呀!突然一下子失去三个孩子!他们能不疯吗?”
“哥!你怎么逃出杨府的?他们没有为难你吗?没有了新娘杨家的人恐怕也疯了吧?”
“哼!我差点没有被杨府的小叔子、小姑子给害死!你还好意思问,这笔帐我回头好好与你清算,现在你给我闭嘴,好好想想见了爹娘你该如何回话!还有张君与你走散的事,先不要向爹娘提起,我会尽快将他找到!”赵玉冷哼一声。
“真的吗?他们打你了吗?你受伤了吗?伤在哪里了?给我看看?可留下疤痕?”小姑娘一听紧张起来,伸手在赵玉身上乱摸,到最后居然去拉赵玉的衣领,似乎准备当街验伤。
“铃儿......住手……住手……该死的!现在是在大街上!我没事!即便有事现在也好了!”看着大街上的人纷纷向他们投来怪异的眼光,赵玉脸上阵阵发烧,幸亏她头戴斗笠,遮盖了他的窘态。
“哥哥对不起……对不起……不过他们是将你吊起来用鞭子抽了吗?还是用大木棍打你了?其实铃儿这些日子一点也不好过,常常被噩梦惊醒,梦中哥哥总是浑身血淋淋的,所以铃儿不放心就到扬州来找你……哥哥对不起……呜……对不起……”
泪水如珍珠般由铃儿脸上滑落,落在了赵玉的衣服上,对于突然泪流满面的铃儿赵玉顿时不知所措,脑袋嗡的一下一片空白,乱了方寸:“铃儿不哭……不哭……我没事……都是哥哥不好……哥哥不好……你不哭成吗?只要你不哭哥哥什么都答应你!”
从小到大铃儿的眼泪向来都是对付赵玉最有效的武器,只要铃儿一哭,赵玉脑袋就缺氧,失去了一切思考能力,所以他会为她学刺绣、所以他会为她学弹琴,甚至男扮女装代美出嫁这种荒谬的事也在她的眼泪攻势下答应了。
“真的吗?哥哥真的不恼我?不气我?你依然是愿意帮我做任何事的哥哥是吗?你没有变是吗?我就知道哥哥是最最最疼铃儿的!”小姑娘挂着满脸的泪水,甜甜道。
赵玉突然有种被人卡住喉咙不好的预感,他甩了甩还有些发懵的脑袋,用力咬了一下舌尖:“不管怎么你必须先见了爹娘再说!”
“不要!哥!我见了爹娘一定死定了!他们一定会将我再嫁给那个什么表哥,我不要,除了张君我谁的不嫁!”小姑娘尖叫道。
仿佛一根利箭刺中了赵玉的心窝,他停住了脚步涩涩道:“既然这样为何要将他甩了,来扬州找我?你们为何不生米煮成熟饭?这样岂不是更好?到那时候即便是你爹娘也拿你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