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会伤到她,他下-身的yu望极缓慢地推进她的身体,只是,他那么轻,她还是痛得拧眉咬唇,泪水不断地涌了上来……
郁三少登时慌了,紧紧抱着她,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凝视着她凄美绝伦的容颜,不知为何,脑中只想起了魔渊的一席话-----“你先用夏侯忆然的身份千方百计凌-虐她折磨她,迫她走到绝境,对夏侯忆然恨之入骨!有一天,你再换回你自己的身份,去救赎她,呵护她,那时,她怎么可能不感动?”
又想想他方才对雪儿的怜香惜玉,他突然便觉得自己真真是彻头彻尾的傻瓜!
难道他希望雪儿更加爱夏侯忆然吗?
思及此,他心里顿时妒火狂燃,无法控制地疯狂撞-击着她的身体,近乎野蛮粗-暴地在她身上掐出一道道血色的淤痕……
“阿然-----”
强烈地剧痛令得雪儿哭叫出声,再也忍受不了,开始拼命地挣扎……
而郁三少已是无法停止,愈发肆意地凌-虐她的身子,任凭她嗓子都喊哑了,都没有放过她……
也不知过了多久,折磨终于结束了……
郁三少心满意足地抽离,躺在她身旁,喘着粗气,待平静了下来才转头去看她……
却见她一脸的冷汗,脸色惨白如纸,微弱的喘息,仿佛是只出不进,下-身不断地流出刺目的猩红,蜿蜒在雪白的腿上,凄艳的血色,洇散出如死的气息……
郁三少大惊失色,抱住她刚要唤人,却又在转瞬狠下了心肠,强迫自己猛地将她扔回了榻上,扯过薄衾遮住她赤-裸的身子,自顾自下了榻,披上外袍……
雪儿在他身后痛苦地呻-吟,声音脆弱得仿佛随时都会灰飞烟灭……
这时,苏嬷嬷推门进屋,一眼便见到郁三少精神焕发地在整理衣衫……
她自然不知道眼前的皇帝是他人在李代桃僵,只喜极而泣道,“恭喜皇上,天佑吾主,可算是大安了!”
她说话间又见到那满床的鲜红和只剩下半条命的雪儿,不觉骇然出声,“娘娘这是怎么了?”
郁三少面无表情,漠然道,“朕方才让她侍寝,谁知她身子竟还不干净,真是晦气,坏了朕的兴致!”
“皇上!”
苏嬷嬷忍不住脱口而出,“娘娘她才落了胎,这时候侍寝,无异于是要她的命啊!”
“是啊,她是不能侍寝,可朕偏偏就喜欢她!”
郁三少噙一丝冷笑,目光落在雪儿身上,吩咐道,“传个太医过来看看她,若没死,今夜便还是她侍寝!”
“皇上-----”
苏嬷嬷震惊睁大了眼睛,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见她抬腿便往外走,不禁急跟上去,劝道,“皇上此番回京,行踪不能泄露,这寺里人多口杂,皇上还是尽量少出去的好!”
“笑话!难道朕去哪儿,还要向你问过吗?”郁三少暴喝出声,拂袖而去。
从小到大,皇帝都是温润如玉的性子,明明知道她是奴才下人,却因着她一生随侍太后的关系,总敬她一声“嬷嬷”,从不在她跟前大声说一句话……
今天,皇帝究竟是怎么了?
难道大病一场,会连性子也变了?!
她叹了叹,抹去了苍老面容上的泪水,转身走到榻前,握住雪儿冰凉的手,轻轻地唤着,“娘娘-----”
雪儿全身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吃力地睁了睁眼睛,浓睫却又倦倦地覆了下来,含含糊糊地说着,“阿然……他在生谁的气……他才刚好了些,是不能动怒的……嬷嬷要劝劝他……”
她说着说着,便再也支撑不住失去了意识……
恍恍惚惚的,也不知是梦还是真,她仿佛真回到了齐桓山……
更奇怪的是,她竟看见了另一个自己,正站在她常常沐浴戏水的池子边,怒气冲冲向一个男子吼道,“你是在等人吗?”
那男子不耐烦地回头,眼皮一翻,理也懒得理她!
她怒火更旺,叫嚣着,“你知不知道,这里是本姑娘的地盘,你最好有多远走多远!”
那男子蓦地盯住她,紧握着双拳,仿佛是要抡拳揍她,却没想到,最终只莫名其妙地问了她一句,“若站在你面前的是个俊美非凡的男子,你可还会给他脸色看,赶他走吗?”
她这时才注意到,那男子长得着实奇怪,一半脸黑,一半脸白,若在夜里被胆小的人瞧见了,非吓死不可!
那男子见她不说话,便也怒了,急躁地吼着,“为什么不说话?是女人都喜欢小白脸,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她听了,甚为不屑,即刻呛了回去,“长得俊美又怎样,若跟你一样讨厌,说不定本姑娘还要踹他几脚呢!”
那男子闻言,不禁双眉起褶,眼中神色复杂,怔怔地望着她,许久,自嘲地笑了,“原来,我不仅长得丑,还惹人讨厌,难怪谁都不愿做我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