弧厄听言微微点头,两人沿着长廊继续前行,忽又听耳边赵翎儿“啊!……”的一声轻唤,声音春意十足,娇柔亲魅,直听得弧厄浑身酥软,脑中尽是自己与赵翎儿在一起时的场景,越是去想,却越觉得真实,仿佛闻到翎儿身上那阵淡淡的女儿香一般。
伯勉此刻也是一样,直听得耳边花蚕娇媚的声音唤道:“夫君……”只是嗅道花蚕身上那股优雅的清香,反倒令他精神爽朗,意识清醒。他只管一个劲的前行,装作什么也听不见一般。倒是弧厄此刻心神恍惚,表情怪诞,脸上却是挂着惊异,额头间汗如斗大,忽又听得赵翎儿在耳边娇声道:“纪哥哥,再喂翎儿服一颗药丸可好?”。
弧厄听言猛的回身怒喝道:“住口!”岂料刚一回头,只觉眼前一阵热浪伴着星点般的火花席卷而至,弧厄下意识的低头闭目,抬手去档,却无任何感觉,再次睁睛,只见眼前场景扭曲变换,转眼,自己便已站在旻河酒店之前。弧厄骇然失色,忙转身回头观望,只见身后熊熊烈火,正是那酒店燃烧的场景,店中木梁烧的嘎嘎作响,眼见便要崩塌。忽又听身后赵翎儿轻唤:“纪大哥……小心!”弧厄猛然回头,只见赵翎儿竟站在身后不远处,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清沙,双颊一阵殷红,娇羞不已,白腻的肌肤在火光下显得格外嫣润,细细的脖颈之上似有一滴汗珠,直顺着颈子缓缓的往下滑落,顺着胸前丰韵柔软的肌肤滑入深勾之中,就此消失不见。深勾两侧玉峰挺拔,若隐若现,豆蔻将胸前那薄如蚕丝的青纱绷得紧紧的,仿佛稍稍一动便会将那轻纱‘吱’一身撕破一般。微风轻抚,将沙摆掀起,露出雪白修长的细腿,沙沿顺着她大腿随风轻轻的向上抚去,妙曼的身线匿在神秘的轻纱之下,却又无处遁形,尽被弧厄收入眼中,让人看了不尽咽沫结喉。
忽又听赵翎儿“呵呵”一阵娇笑,柔声唤道:“纪大哥,前面危险,翎儿好怕,你过来,到翎儿这来……”声音轻柔无比,便如同在耳边呵气一般。弧厄此刻全身酥软,心中瘙痒难安,脑中如同充血一般,一阵火辣,掌心竟已湿得快滴出水来,只见他双眼圆睁,直直的看着赵翎儿的身子,表情惊异,竟缓步朝她行去。
伯勉见他掉头回走,暗道不妙,知他定是中了这妖法幻术,忙大喝一声:“弧厄!”
弧厄恍惚间听得伯勉的声音,缓缓回头,见伯勉站在酒店内火海之中,浑身是血,心中大惊,双眼圆睁,喃喃道:“先生!”随即又转身朝火中行去,只听“轰隆”一声巨响,眼前一根木梁倒下,又是一股热浪卷来,弧厄猛的抬手护在脸颊,待热浪平息,再睁眼望去,见火海之中,陈爽正拿着一柄明晃晃的长刀,架在伯勉脖颈之上,嘴上狞笑不已,弧厄大惊,不假思索,举起手中长戟便朝陈爽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