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得书
梦中,我背着一个背篓,光着脚已经来到了一个县里的城外。
有两个在这个县城里工作的人,我凑上了人家,边走边聊。看自己的脚竟是光光的,走在坚硬的路面上,每一脚有力地踩下去,也不觉得疼,当着人一起走着,也一点不感到不如别人,不好意思。
这个本县城工作的两个人中间一个,满脸充满自信洋洋洋得意的神情。
他说:“我们这个县城的人,各有所乐,各有所得,比我们近邻的十堰市还要好!”
这一定是各个人,对于自己工作过的地方,或说对于自己的故乡,独有那种感受吧。
这两个人,和我聊得很合得来,我产生出一种对人家的感激心情,我背篓里有两把纸扇子,上边有古人的画作和春江花月夜张若虚的诗,把背篓放到路边一个平台上边,腰向背笼里弯下去,把两把扇子取出来,分别赠送给相遇的两个人一个人一把。
我和这俩个本县城工作的人员,进城里街道后分手。
我感到有趣好笑,我怎么背着一个大背篓,在这如今充满现代化气息的小城中缓缓地走着,也不怕别人讥笑我,这是从哪儿来了这个怪物?
梦中,出现我又背上背篓,这主要的原因,因为我昨日写了一篇故乡的散文,回忆起小时候村中人妇女半劳力用背篓往山坡上背粪的情景,当是为了秋天吃上大红薯,才要付出这样一种极苦的体力劳动。
现在我不背粪了。昨晚上的梦中,我是背着一个空背篓,在一个熟悉的县城里转悠着,肩膀上没有一点沉重之感,轻轻松松,走在县城大街上的行人道上。
我背着这么一个大空背篓,要到什么地方去?
我到了县城东关,找到了县剧院,到了一个县剧团工作在这里的老人,老人和县剧团多少年来,可以说是形景不离,他把一生都献给了县剧团的演出活动的服务上面,他热爱县剧团的工作,他多少年来在这里工作,有一种幸福满成就感。
老人的脸已经憔悴,脸上的黑黑的干筋都一根一根地清楚地露了出来,他的双眼视力都模糊起来。
老人的屋子里,很大,像一个小小的图书馆一样,摆放了一排一排的高高的柜子,柜子里全是图书。我站在一个柜子前,就翻了几本看起来了。
拿起了一本,有词,有谱子,作曲何人,编剧何人,都是过去用手工刻的油印本。还有***哲学著作解释的书,那一句是主旨,句与句之间是如何连贯在一起的。还有很多如何编剧、文艺理论方面的书,我都喜至不尽,拿到手上就不想放下了。
我问这位老人:“你是给县剧团客资料吗?”
“是的。”
“你们剧团的老编剧某老师,我认识他,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他躲在乡下一个小屋子里,还整天在写剧本。”
“我多年以前见过他,他还说把我培养成为县里骨干作者,你能有时间引我见见更好!如不能,可以把我的心情传达给他。”
老人连连点点头,答应他有时间,一定引我见一回这个县城里大作家的面。
老人屋子里的资料旧剧本,没有人再喜欢了。
我对老人说:“给我一些?”
老人说:“你喜欢那本拿那本?”
于是,我就挑选我所喜欢的剧本和别的文艺方面的书,我对书的贪得无厌,把柜子里各样的书,装了一大背篓,离开了老人屋子,又走到了县城里大街上的人行道上。
去了一个超市,想给家里买些青菜,感到背篓的书装着满满的,就对自己说,别的时间,再给家里买青菜吧,先把书背回家。
一大背篓的书,要背到乡下三十多里的地方,这如何能背回家?先打算就这么一步一步地沿公路以西向家背回去,又想,如今是什么时代了,到乡下有的公共汽车,我赶紧去乘公共汽车回粗,又想我这一大本背篓的书,上车不会会被受阻。
清晨,我记下了这个梦,回想梦中的内空,连我自己都感到好笑,这一定是白天有所思,夜有所梦吧,应了我一种对书的渴望吧。
梦中的故事
十年前的一个春天的早晨,我刚一进办公室,同室一位蔡老师问我:“昨天下班谁走得最后?”
“我走得最后。”
“窗子关了没有?”
“关了。”
“没有关好。”
蔡说着,走到了窗子下边,窗子有两层玻璃,一面窗纱,蔡把一面玻璃窗向西推了一下,然后轻轻地说:“这才完全关注了。”她说这话是脸上没有一点笑意,此时关不好窗子就是一件大事了。
为什么对没有关好窗子这么重视?蔡老师从窗子回到办公桌前一个淡红色的椅子坐上后,才对我缓缓地说:“孙老师一早到办公室,昨天因为窗子没有关好,老鼠进来,吃了她办公抽屉里的糖了。”
听了蔡老师的话后,我想:没有关好窗子,这是我的错吗?是我昨天下午下班走得最晚吗?我后边还有人比我还走得晚吗?这样想下去,竟还有一位老师。总之,不管谁最后走,窗子一定要关好的,因为世界上任何一件小事,都不小,或许会对其它方面产生好或坏的影响,这个很难说清楚。
分享快乐
十年前,我竟一天比一天越发痴迷地爱好写作起来,开始给报纸副刊投稿。
稿子投出去后,渴望能得到发表,能收到一张样报。
春天的一天中午,我站在三楼向校园以西的大门口望着,看邮局的那位小伙子给学校送报纸时,会不会有我的信?
我不错眼地望着大门,见邮局那小伙子来了,他手中拿着一沓报纸,我就喊他,他翘首看到了站在三楼的多,向我露出一个哂笑,缓缓地招手示意,用中间区的声音对我说:“张老师,下来一下,有你的信?”
听到邮局小伙子的话,我就在心里思索起来了,“这是哪里给我的信?是不是我写的文章,发表了?或与发表文章无关,而是商洛老家亲人来的信。
常看到天空中小鸟飞舞时的倩影,这会儿,我从三楼下楼的感觉,就像是灵魂中化成了一只大雁,插上了两翅,很快地飞到了校大门口收发室门前。
小伙子把一封信给了我,我一看,上面写着十堰日报的地址,我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我给邮局小伙子说:“感谢你!”
邮局小伙子转身向大门外走去,我拿着信回到了办公室,撕开了封皮,内有一张十堰日报,我拿到手上,找到了副刊,上面发表了我的一篇《感恩的幸福》。
这是我写的文章吗?我个人先认认真真地一字一句地读了起来,不是读了一遍,读了一遍还愿意再读一遍。
任何事情都是有感应的,发表了作品后,这信息已经早被我接收到了。
回忆起晚天晚上一个梦:
我无意间得到了一个收音机,收音机功能很复扎。学校里一位性格很温柔的脸上露出亲切笑容的吴老师,站在我的面前。
“吴老师,你教一下我怎么能用好这个收音机?”
吴老师拿起给我给她的收音机,随意的拨弄了几下,竟发出宛若来天籁般的乐音,然后给了我,温和的地对我说:“先这样一下,再这样一下,就好了。”
我照吴老师说的动作要求,试了一下,果然收音内发出了美妙地让我心静气爽的乐曲来。
清早起来,我记下了这个梦,梦中竟有学校的姝丽老师,竟有一个导具收音机,音是什么意思呢?音是有什么好消息,通过音乐表达出来的,说明有了音信了。可现在我还没有听到来到我面前的好音信,好音信在哪里,我还在寻寻觅觅着。
清早,坐公共汽车到学校上班,车缓缓行进山中的公路上,天空晴朗,太阳已经从东边的山坳里露出来了,冉冉升起。大自然万物都能让我尽兴看个够,而且看着清清楚楚,一点不差。
有一道长长高高的红岩面上,铺满了稠密的簇拥在一起的迎春花藤,随着由高以低,上面开满了一朵接一朵金黄色的迎春花,像夜里天空星光灿烂,秘蜜的小星星一样多,数也数清楚。迎春花虽小,却开得极多,每一朵迎春花,细看时,像是在发着耀眼的金黄色的光,那是充满希望的光,那是催人前进努力地向上的如船在大海中前行的指航灯。
从车窗向外眺望,还不时地看到了山上的桃树的桃花也开了,开着灼灼的。
我下了车后,路过一小湖边,湖水满盈,清澈。湖东边的院墙下有两棵花树,花朵圆圆的,有人的手掌一般大,花色嫣红,像少女的脸颊一样妩媚。
我快到校园大门口时,听到了小鸟呢喃齐鸣,像为我唱起一曲接一曲春天快乐的曲子一样。
这是新的一天开始的时候,我不知为什么,突然感到心中有一种说清楚的为什么而喜悦?我自己对自己心中默默地说:一定有什么好事,上帝会把好事突然袭降临到我的面前。
这天中午,正好收到了邮局小伙子为我送来了一张十堰日报的发我作品的样报,看到了自己久久的努力,终于有一了一个可喜的收获了,这时候,我的心情才真正回到了春天,和春天的节奏一般那样喜悦起来了。
当我正专心致志地读十堰日报发我写的作品时,办公室进来一位青年老师。
青年老师问我:“张老师,你看什么?”
“我看十堰日报发我写的一篇文章。”我回答他这话时,这时候,才体会到人的口语最能表达一个人此时此境的心情,对于我来说,我说这句话时,那声音,是我从灵魂中发出来的声音,把我欣喜的心情全给表达出来了。
我把我的快乐心情向谁分享呢?
第一个人是我的爱人。我拿起手机,拨通了爱伯手机号。
我给爱人说:“今天十堰日报发表了我的一篇文章!”
爱人说:“祝贺你!真不错。”
又给爱人说:“我读了好几遍,自己读时,像读别的作家的作品一样,文章写得千好万好,可是发表不出来,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发表了,才相信自己写地是对的。”
听到了爱人回应我,此时她的脸上一定露出很多为我而高兴的笑容。
和爱人通话后,想做的事情,就是到学校的大操场上散步。这时候太阳正好,太阳正挂在当天中,操场上到处都是金子般透亮的太阳光。
我沿着操场四周转圈子。
当我转到第五圈子时,学校的郭老师,从大门进来了。
郭老师是学校教美术的老师,他平时肯和我聊历史方面话题,都是野史之类的,聊得开怀大笑。还关注一些艺术及美学方面的话题目,特别是怎么得到美?郭老师总爱说:“美是一种个人的感官感受,每个人关注的都不一样。美和心灵有关等。”
郭老师走进我时,停下来了。
“郭老师,吃饭了?”
“吃了。”
郭老师见我脸上有笑容,问我:“今天为什么这么高兴?”
我情不自禁地说:“郭老师,我有个高兴的事情,和你分享一下,我写的一篇文章,今天十堰日报发表了。”
郭老师笑着说:“祝贺你啊!”
郭老师又夸了我几句,“张老师真正成了作家啊!”
我却汗颜说:“离作家的要求还很远。郭老师,各行各业的优秀人才实在是太多了。爱好文学,可是这文学圈子的高手,不知有多少啊!”
郭老师笑笑。
我和郭老师聊了几句后,然后回办公室去。
每发表一篇文章后,因为受到了编辑老师的鼓励,我总对自己说:“从今天起,要更好地学习中国汉字,学习中国文化,用心地读国内外著名作家的小说,争取把自己要写的作品尽是写出来。”
话虽然这样说,可是并不是那么一件容易的事情,就从读一个字练习写作一个字作为开始吧。“雄关漫道真如铁,
而今迈步从头越。”““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