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沧桑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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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大山出生

【序言】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生来世上百转千回,人生之路就如同路上的荆棘这般在磨砺中茁壮!

每个人都有一个独立的心灵,人生在世苦尽甘来,成人之路就如同山间小草在欺凌中屹立!

每一个都有一个独立的本性,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人终之路就如同草原的动物在烈火中灼烧!

人心不一定可以换来同对等的人心,世间万物只因自身利益相关与否,有无可能得到天地认证,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无法改变!

一个晴朗的早晨,鸟儿在树上吱呀呀的叫喊着,空气扑面而来令大山心情愉悦。

天上的太阳才刚刚出来冒个头,楼外的草地上正在随风摇曳,而大山站在窗外眼睛紧盯着一草一木。

虽然眼睛看着窗外,但是心中仍然拥有一丝不甘……

突然,大山听到走廊上传来一丝异样的响动,还是那么熟悉的脚步声,大山立刻把脚步收回,跑进一个寝室中认真地扫地。

大山为了使自己的心绪更加镇定,故意将扫地声音搞得很大。

果不其然,一个矮胖的身影掠过,在大山的面前停了下来,看了看他的扫帚说:继续把这里扫完之后,去把那个地方也扫一遍。”

大山并没有惊慌失措,而是立刻抬起头回应好的!

那个人头也不回的就这样地走了,而大山一直在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继续开始赶去下一个个寝室……

十九年前,伴随着一个村庄中的一户人家的声响,一个小男孩呱呱落地。

而就在此刻分娩完成的敏子,正在高兴的搂着这个放牛娃,宝珍大步流星地走出正屋,站在房子中的一片空地上,脸颊上流着热泪说:“俺们终于有男孩了,再也不受任何人的嘲笑和白眼了!”

此时,闻讯而来的王义习踉踉跄跄地走进大山的家里,神情欣喜地说道:“哎呀,终于是个男孩,正好俺是逢他的生日!”

慢慢走进,王义习去看看正在襁褓中的大山:“嘴中嘟囔着真像他爹,现在这个娃来了你家就好了。”

说完了就笑哈哈地跑回去,和华有名汇报去了……

接近黄昏的时候,太阳开始准备去下山;农村生活中的忙碌的时间也即将结束。

有的人拿着锄头头也不回的走向家的方向;有的人还在趁着最后的光亮把今天没有做完的农活做完;有的人用力地把自己今天一天的劳动成果背回去。

就在天空中最后一丝光线也即将溜走的时候,一个身材高大、身体健硕的成年男子,从大山家后院踏过去走向正院,走路的步伐非常颠颠晃晃,好像一个喝醉了的老汉一般。

这个大汉迎门进来之后就朝向屋子里吼了一声:“咋没有人了?’’

听到大吼声的宝珍怒发冲冠地走出来说:“你个不成器的东西,自己当爹了还不知道,天天在外面喝什么喝。还不赶快去看看,你个不争气的东西。”

宝珍用手狠狠地打了大汉的脊背,大汉有点苏醒。’’啊!真的啊?俺妈你应该没有骗我。俺赶快进去看看。”

他立即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脸上也是露出来半信半疑的表情,跨起脚步走进堂屋内。

一眼看到敏子怀里的孩子,他嘴角立刻开始微微上扬地说:‘’是男孩还是女孩?”

敏子看到了他进来,也听到说话但是没有理睬他,还是继续哄着孩子。

说时迟,那是快;他一把把孩子搂了过来,定睛一看是个放牛娃。

他大笑起来开始自言自语道:”哎呀,男孩!俺就说我老华家不会断代的。老天终于开眼了一次啊。’’

他用力地亲孩子一口,就把孩子交还给敏子,自己转身离开走到了门口外面。虽然脸上都是熬夜的痕迹,但是眼角偷偷地从露出一滴眼泪,这滴眼泪顺着脸上的沟壑流下来……

晚饭由宝珍和他一起来做,宝珍一边做饭一边小声说道:“现在你已经有儿子了,你再一次地成为了一个父亲,往后看你自己知道不知道珍惜了。看看你以后顾不家。”

他没有吭声,以一种认真听着的状态看着宝珍。

不一会儿,华树从外边放完牛回来,一推开门就明显感觉到今天有一些不一样。

华树一进门就直接去了厨屋,看着正在做饭的宝珍和他说:“今天怎么了?你怎么知道主动回来了?还去外面飘啊?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

华树气的把放牛的鞭子砸在了地上。“华树,你先消消气,你知道吗?就在刚才没有一会,你又新添了一个孙子,是老三家的!”

宝珍说着不由得脸上绽放了笑容。华树脸上没有直接地绽放出笑容!

把放牛的鞭子重新捡起来放到了门口,从水井里捞了一瓢水洗了一下手,然后洗洗脸跑去屋里看看孙子。

不一会儿,晚饭已经做好了。在准备吃饭的一桌旁,宝珍首先说:“从今天开始,老三已经是当爹的人了。然后,这一个家一家三口就全靠你老三了。以后的日子看看你自己的表现了。好!新的开始,新的老三!”

听完,老三咽声地点了点头,宝珍说开始吃饭,大家才开始动筷子。

敏子抱着孩子也坐上了椅子上,先哄哄孩子,自己准备开始吃饭。

吃完饭后,敏子立刻去到床上坐着,全程没有看过老三一眼,宝珍吃完说:“老三赶快来收拾碗筷,马上把这些东西洗洗刷刷好。俺和你爹先回家了,你千万别忘了。”

宝珍赶紧收拾一下,也出大门。

老三开始听了话儿,把锅碗瓢盆全部收拾到厨屋里面,也是很麻溜的把这些用清水洗了洗。

紧接着门口突然又传来一个大汉的脚步声,他急忙擦了一下手跑出去,正好看到了正在往屋子里走的一个大汉。

大汉见到他上来就说:“有才,马上吃完饭,五队的那边有人组织在打牌,你去不去?”

老三听到了打牌这两字,瞬间把所有事情都抛在了九霄云外,两眼直冒金光地说:“俺去,俺能不去吗。可是俺老婆今天生了个大胖小子,俺现在想想去不去。”

老三说完又挠挠头,这时宝珍吩咐的事情在他的脑子中闪现。

“哎,可以啊,终于有儿子了。恭喜恭喜啊,多点办满月酒一定叫俺们啊。现在那边打牌现在就差你一个了,走吧。”大汉小声地说道。

老三犹豫再三还是没有忍住地说:“好吧,今天俺自己高兴,说不定运气好就能赢钱。走吧,去干他一顿。”

老三立刻放下手中的活,和大汉向门口边走去了。

很显然,打牌这件事已经成功让老三忘掉了所有的安排和自己家里的刚出生的儿子……

这时,敏子在屋里听到了他们的所有对话内容,虽然嘴上没有说出来,眼角还是不自觉地流出泪花,泪花晶莹剔透圆润饱满。

她把孩子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哄睡着了之后,就慢慢地从床上下来,一步一步地移动到厨房,含着眼泪把老三没有刷完的碗筷给洗刷完。

“确实没有办法,嫁到了这样的男人属实自己眼瞎了。”洗完之后就随处找找厨房里的吃的。

毕竟女人坐月子是需要大补营养,敏子今天晚上在桌子上几乎没有吃东西。

敏子找到东西吃完以后,慢慢地移动到堂屋里。

就在这时,宝珍拿着一筐油条走了进来,在院子里大喊了一声:”老三,老三?”“不用喊了,刚才有人叫他去打牌了。”敏子在屋子里用尽全力地回应道。

宝珍当时立刻把油条拿来进去,走到敏子旁边拉着她的手说:“你千万不要生气啊!老三就是这样的人,俺和华树小时候没有好好管教他,让他现在变成了这样。确实俺自己是有责任的。现在你们又有一个孩子还是男孩,他以后会逐渐收心了。女人在坐月子的时候一定不要生气,要养好身体。俺从俺家拿来了一点昨天刚刚油炸的油条,给你补补营养。”

敏子从拿来的油条中抽出来一根不忿地咬了一口!

终于也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他吃饭的时候不是说的是再也不去了吗?现在才吃完饭就这样了,那以后的日子还咋过,不是俺说以前的经验教训他还没有吸取吗?反正在俺坐月子的这一个月里,如果他天天还是这样的话,俺就回娘家先清醒清醒去……”

宝珍用安慰的眼神看了敏子一眼。

“别这样,老三确实不听话管也管不住,但是等他哪天俺见到他了,俺非要怪死他,好,白哭了。”

“先不说了,他爷还在家里干活我现在赶紧回去给照亮,就这样说好了千万别生气啊……“

听完,宝珍给敏子擦擦眼泪就从床上走到门口然后向右边走了出去……

含着手中的油条后,敏子的眼泪还是不停地往下掉,眼泪就混合着油条敏子还在吃。

看着还在熟睡的孩子,敏子身体主动地向下缩缩搂着孩子,不禁回忆起以前的旧事……

敏子在和老三结婚之后,刚开始的生活还是比较充实和快乐。然后三年之后,敏子怀孕了,本来敏子和老三应该早就是父母了,在刚开始的婚后生活内老三还是非常持家和暖心的。

敏子也感到非常幸福,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让她也得以满足,毕竟都是农村人没有什么好奢求的。

每天老三早早的下地干活,华树也是和他一起,一家人的生活其乐融融的。

老三平时力气大当然干活也干得多,敏子平时就稍少干一点。

就这样,自给自足和男耕女织的形式构成了农村人的生活的全部内容。

敏子自然是农村人也是闲不下来,在自家院子里面改造成了猪圈,然后在不上工趁天还没亮就去赶集,把自己的嫁妆拿出来一部分上集去挑选小猪仔。

集镇上也正赶上红集(集市分为红集和背集,红集代表开市的集),人山人海的,卖鱼的把摊子放在最前面用力的叫卖着。

这当然也吸引了敏子的兴趣,敏子走了过去看着活蹦乱跳的红鲤鱼,甚是开心,然后问了一下渔夫这条鱼怎么卖的?

渔夫说:“真的好巧啊,这条鱼是俺早上刚刚钓上来的很新鲜,你真是好运气。那如果你真的要买我就一口价一块钱卖给你吧!“

敏子听了饶有兴趣,非常爽快地付了钱,把鱼放在手提的菜篮里,然后继续向前走去。

继续往前走看到了熙熙攘攘的摊贩,前面一个摊贩小心翼翼地把篮子里刚出生的小鸡仔放在被子里。

敏子也跟随着人流走向这个小摊贩,一个个小鸡仔拥挤在一起真的是非常可爱,敏子注意到小鸡子,开始默默的在心里盘算着,为啥子不再去养一些鸡呢?

思考了一会之后,敏子决定买一些小鸡仔,再问了一些不同品种的鸡仔的价格后,就挑了几只土家鸡仔。

本来鸡仔的价格就不是太低,加上又是今年存活率比较低的土鸡仔,这几只的价格让敏子心里有些迟疑犹豫。

现在的投资以后再把养大的鸡卖掉,再把鸡蛋给卖掉,那买鸡仔的钱就可以全部给赚回来了啊!

于是,敏子咬咬牙把钱给了商贩。把小鸡仔装进箱子里之后,敏子已经不知不觉地走到了红集的尽头。

仍然敏子还是没有找到猪仔,此时敏子的心有点紧张起来,这次赶集的主要任务还没有完成。

敏子赶紧加快了脚步又回到了红集的中间寻找着,可走到了红集的开头,她还是没有找到卖猪仔的商贩。

此时太阳已经快要上到了最高点,敏子心里寻思着今天应该是没有卖的了,那么赶紧回家吧。

马上上午干完活老三和华树就要干完活了回家吃饭了。即使没有卖到猪仔,但是今天的收获还是非常多。至于猪仔下次再来买也是不迟。

边走边想,不自觉的加快了赶回家的脚步。

敏子赶回家之后已经是非常迟,才刚进门就发现家里早已经开始吃饭了。敏子想着怎么回事,她今天回家迟了还没有时间去做饭了啊?

轻轻的推开门,看到老三和华树和宝珍正在饭桌上吃着饭。

华树一看到敏子进了门,就把自己旁边的椅子拿给了敏子,说:“赶快来吃饭,今天来家的有点早,正好你妈来看看你顺便把饭给做了,你还没得吃饭吧?快来吃饭吧!“

敏子回应说:“今天赶集人真的是太多了,猪仔没有买到,但是买了鸡仔和一条大鲤鱼。现在没得多少事,俺闲的时候在家里养养这些东西还不少值钱呢!”

说完,敏子坐在了椅子上开始吃饭,旁边的老三正在大口大口的吃着米饭,他一吃就是五碗米饭……

吃完午饭后,敏子赶快上到床上睡一会,今天她确实太累,然而就在这时敏子突然感觉身体有些不适应,果不其然敏子立刻就在床上就吐了起来。

看到敏子吐了,正在收拾碗筷的老三很快跑到床前,去看看怎么回事。

“这是怎么了?”边说边拍拍敏子的脊背让她好受一些。

敏子吐完之后用老三给她拿的水漱漱口,说:“可能今天赶集真的是太累了吧,吃完饭太反胃了,不用担心!”

老三嘴里嘟囔着,下次就不要去了俺自己去。老三才刚说完,敏子就又开始大吐了起来。

“唉唉唉,这真的是太吓人了,这样下去不行,你在这里等一会,俺去找医生。”老三说完就开足马力地跑去村卫生所。

也许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老三才刚走敏子就不再吐,敏子也是很是纳闷。

过一会,老三拽着一个白胡子老头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

“唉,你咋不吐了?先不说了,医生赶紧给俺老婆看看,是怎么回事!“

“唉,你差点没有给我直接拽飞过来。好,让我仔细看一看。“医生气喘吁吁的问着情况。

老三急急躁躁地在旁边走来走去,医生查了一会之后就说:“恭喜啊!有才你要当爹了,你看你,我以为有事么,结果还是个好事。“

“真的,哎呦,谢谢医生谢谢医生,俺给你拿几个鸡蛋。“老五把嘴都要快笑裂开地说道。敏子听到这里心里惊了一下,接着嘴上一直在笑。

等到老三送医生回家的时候,自己仔细想一想。确实今天的所有事情确实都是比较奇怪,难道这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想着想着,敏子还是绽放出开心的笑容!

“正好你今天买了小鸡仔,以后就在家里养养鸡就好了,下地干活就不用你去了,俺自己一个人就可以干完的。以后你就在家里好好养着就好了。“老三对敏子商量的说着。

“好,俺在家里养鸡,等鸡长大了小孩也可以出生,俺以后就在家里做做饭就好了。“敏子回应道。

一会儿,宝珍从屋外火急急地赶来,说:“哎呀,俺说今天就有好事情发生,哈哈哈好好好,看来老三就要当爹了。老三,开不开心?”

“以后就白让你老婆出去干活了哈!“说着宝珍就走向敏子的旁边摸摸她的肚子,边摸还边笑着,给是个男孩似的。

就这样,春去秋来,怀胎十月。敏子的小鸡仔也长成了老母鸡,下了好多的鸡蛋给敏子补了不少营养。

整个怀孕期间,敏子没有干过重活,家里的农活老三一个人全包,敏子被家人的爱包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