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个……”程歆仿佛接收到了来自左廷勋的森森的恶意，你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伐？
“我们之中，一定有间谍，想必王妃一定能猜出来是谁了吧？”这么简单要是还猜不出来，你就是我带过的最差的一届学生！
“雪兰？”程歆一脸的问号，随之，好像又明白了什么，“也对啊，雪兰离开我们这么长时间了，而且我记得顾慎铎说过，雪兰带领的五十精兵，早就已经被收入他的军队。”
“嗯哼？所以结果非常明显啊。”左廷勋到是一脸无所谓。
“可是雪兰是你培养的暗卫，她背叛了你，你不难过？”程歆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你怎么知道她是我培养的暗卫？”左廷勋一脸狡黠。
程歆目瞪口呆，我说今天的左廷勋怎么会这么正常的跟人聊天了，原来坑在这儿呢！“那个，我是因为，那个……”
“恩？什么啊，王妃说啊？本王洗耳恭听。”
程歆扶额，这下完了，冉恬啊，姐对不住你啊，只好把你供出来了：“那是因为，我叫冉恬帮我查的。”
“冉恬帮你查的？”左廷勋挑眉，“那好啊，等会儿就叫冉恬来对质。”
“对就对莫！Who怕who！”程歆这句话说得非常小声，然而我们耳朵炒鸡厉害的勋王爷还是听见了，他没说什么，只是在内心：轰天，我的王妃说的都是什么鸟语啊！
就在两人决定是不是要先去吃早膳的时候，冉恬像听到了召唤一般，推开了书房的门。程歆扶额，冉恬你要不要来的那么及时！
“来了？”左廷勋很淡定的说，边说还瞟了瞟程歆。
“恩，怎么了呢？表兄，我听雨棠说，你好像找我？”冉恬也边说边瞟程歆。程歆在心里早已翻了N个白眼，你们可真有默契啊！
“啊，就是那个。”左廷勋说着，瞟了一眼程歆，程歆被这么一看，不禁吓出冷汗。不对啊，这又不是什么亏心事儿！有什么好吓得！
“王妃说雪兰的身份，是你帮她查的，对吧，没想到啊没想到。”左廷勋故意顿了顿，看看程歆和冉恬的表情，“你身为本王的表妹，竟帮着她？”
冉恬笑了笑：“表兄啊，你虽是我的表兄，可她不也是我的表嫂吗？”
左廷勋抽了抽嘴角，好吧好吧，反正这都不重要，他又不是真的想罚她们，这雪兰和雨棠的身份，程歆迟早要知道，他只是想知道，究竟是谁这么神通广大，就连他的暗卫都能查出来？
“好好好，那你告诉本王，是谁帮你查的？”
冉恬的目光中透过一丝狡黠：“这怎么能轻易告诉表兄你呢？万一你以后天天去见她，那不是不好了吗？”
左廷勋皱眉，难不成还是什么天王老子？“何出此言那？”
“因为，那人便是春霖楼的花魁，婷杏姑娘啊。”
左廷勋听到这话，不禁思考了片刻，话说这花魁他还从未谋面，身为花魁，却如此不简单？婷杏？这名字有些耳熟，莫不是在哪儿听过？怪不得那日雨棠来报，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儿，没想到程歆就是被冉恬拉去见她了，看来本王也应该见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