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近来得意之事甚多,皇帝的病情越发的重了,每日都能咳出血来这并不是什么好兆头,饿这一切都要归功于福王慧眼识人,把楼兰人沙伯略留在身边,而如今皇帝日常服用的药里就有沙伯略专门为其配制的可使病情加重的慢性毒药,而这毒药无色无味,银针也无法试的出,而皇帝服用的仙丹也早让福王给偷梁换柱了,沙伯略在其仙丹里面同样加上了可使得皇帝病情难好转的慢性毒药,同时让皇帝对这种仙丹产生了依赖性,使得他每日都要服用仙丹,宫中长生殿里炼丹的道人哪里知道他们的仙丹早已被换掉了,而见皇帝如此倚重他们的丹药,对他们而言自然是一件幸事,这些日子皇帝不断打赏这些炼丹的道人。皇帝卧病在床无法搭理朝政,而东宫的皇太子同样在病中,福王早已收买了太子身边的人,同样在太子所服用的药里也掺杂了沙伯略配给皇帝的那种慢性毒药,使得太子的病情虽没有迅速加重,不过一时半刻也难以好转,这样的话皇帝只能够把朝政交付给福王。
福王没有怎么费力气就把皇帝身边的心腹大臣秦钟给铲除了,下一步他要做的就是想办法铲除太尉陈永康的一半朋党,之后就是西门东海的朋党,把这两大势力的羽毛给一根根的扒光了,那么在去铲除其本身就轻而易举多了,只要把西门家与陈家彻底的铲除,那么皇帝就等于失去了主心骨,这位日后自己的大业彻底的扫清了障碍,想想越来越明朗的前途福王的心中好不敞亮,紧锁的双眉也微微舒展了。
宛若原本打算带着女儿茜雪一起去萧家给丞相夫人拜寿的,世事难料这两日小茜雪生了病,这个念头只好作罢,九月二十八这一天一大早宛若用罢了早膳把茜雪安抚好之后静心的收拾打扮了一番带着贴身丫头春红春香及早已准备好的厚礼坐着车子朝萧家而去。
萧素恩的夫人王氏被皇帝册封为一品诰命夫人,天下命妇之首,加上她是丞相夫人,而且是皇亲国戚,自然他的生辰规模很是庞大,凡是在朝廷大臣的夫人纷纷带着重礼来祝寿,而在京城的富商之妇,书香之妇也纷趁着这个机会来巴结一番,而萧太后和萧皇后一早就打发太监送来了厚礼,整个萧家到处张灯结彩,门庭若市,而萧家前不久又添了新丁,可谓是双喜临门。
宛若不太喜欢这种热闹的长河,可是身不由己,所有来祝寿的夫人里她的身份是最尊贵的,因而她要笑着接受大家的跪拜行礼,努力的保持着一种平和的表情优雅的姿态,对于这些人情世故宛若虽已习惯,也能应付了,可还是觉得不自在,她要的始终是一份朴实闲淡的生活,可她知道今生今世那种简单是自己的一种奢望。
一直到了日至西山头时分宛若才带着丫鬟们回到王府,此时她早已是筋疲力竭了,迎着如火的夕阳缓缓朝自己的福宁殿而去,越靠近自己的住处心才越是松弛开来,只有呆在福宁殿她才能做最真实的自己,,可以无拘无束,没有那些烦闷缛节捆绑自己自由的心。
回到福宁殿宛若看到福王正抱着女儿在坐在房中,周遭很是宁静,宛若推门而入,欲言,福王忙摆手,指了指怀里的茜雪,宛若会意,此时小茜雪正在父亲的怀里甜甜的睡着,好似一朵美丽的睡莲。宛若挨着福王坐过去,很是疲惫的靠在了椅背之上。
“看你好像很累的样子?”福王看着宛若那满脸疲倦低语关切道。
宛若微微点了点头,同样小声的说是啊,你也知我不太喜欢这种场合的,你还是把雪儿放床上睡吧,这样你也会累的。
福王道;“没什么,我这几日太忙了都没空过来看你们,正好今天的公务不太繁忙,过来陪陪你们,西门夫人与陈夫人也去萧家了?”福王知西门家与萧家死对头,平日很少往来的,故才这么问。
宛若道;“西门夫人还有西门永浩的妻子陈盈盈都去了,陈太尉的夫人也去了,她们仨和另外几位五官的夫人坐在一起,不过西门夫人看我的那张眼神还是充满敌意的,想想也可笑他们就认为是我把你从若萱姐姐手中抢走的,看我跟看贼似的,他们家也真是小气啊,又不是若萱姐活着的时候我把你从她身边夺过来的,再说他们西门家明知道你对皇帝有不臣之心,还把闺女嫁给你,他们可是对当今皇上忠心耿耿的,案例说应该把若萱姐姐连同西门若英一起送进皇宫才是。”说起西门若萱宛若依然带着几分醋意,之前的记忆她都恢复了,她怎么能忘却福王对西门若萱的那些好,她承认自己的小心眼的女人,只想自己的男人心中只有自己而已。
面对宛若的有些放肆的话福王表现出了几分不悦来,尽管很是不快可也不敢大声说话,生怕惊了怀里女儿的好梦,对于福王而言女儿就是他的软肋,故只可忍之,“我和萱萱是两情相悦的,我是让母后下旨赐婚的,西门家对你的态度你无须放在心上,他们巴不得本王无后,本王痛不欲生,可他们却不知道西门贵妃之所以不孕并不是她的原因,也非皇帝不宠她,而是她在入宫之时母后在安宁宫留她西门若英用膳,而在她的汤里加了一种毒药,也就是我曾给落霞服用过的毒药,使其终身不孕,那时太医已诊断出萧皇后不孕,母后害怕西门若英生下了皇长子,这样的话西门家的势力就会超过萧家,故才下次毒手。而萱萱不孕的缘故我也想不通,我曾以为是自己的原因,可直到你怀了雪儿之后我才想通,可能母后对萱萱使用了同样的方法,只要西门家务我们慕容家的骨血,那么他们就无法跟萧家抗衡,想明白了这些所以我才弃西门家转而决定拼命的拉拢萧家,若若你是个明白人,萱萱已经走了,我希望我们不要在因为她而产生任何争执。”福王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才把这一切说出来,一手轻轻的落在宛若的香肩之上,深邃的眸子里满是南侧的复杂,说起西门若萱他难掩埋藏心底的那份情愫,虽相别四年余了,可那份思念总是在不经意间来敲打他的心门,想想这四年来与宛若的种种,轰轰烈烈,风起云涌,与西门若萱的开始到结束都是平平静静,无风无雨,无论是已故人还是眼前人都是自己的铭心刻骨,他知道自己的心只能归属一个人,那就注定了要辜负另外的人,渴望世间能得双全法,不负旧人与新人,可爱的世界只能容纳你我,为了一份长相久福王只可辜负了酒泉含笑的萱萱,好好把握眼前的宛若,毕竟他在宛若伸手突投入了太多太多。对于萱萱他还是有一份愧疚的,没能让她做一回母亲,对于一个女人而言生前若不能为人母纵使有再多富贵荣华都不是完整的。
(今天下午在看莫言的丰乳肥臀,心里真难受,在封建时代生不出儿子的女人都不如牲口,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