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小云开的心口痛几位御医都束手无策,最终多亏了一位即将离职归田的老御医,他在给云开号完脉后,稍加思量,根据症状及脉象开了一剂药方,小云开在服药之后半个时辰痛楚全无,慕容伊川大悦,赏老御医黄金百两,让其留下药房,带赏赐离宫。
小云开一切无恙之后宛若才彻底宽心,此时夜幕已微垂,这几个时辰之间发生了太多事,每一件都十分棘手,令宛若至今想来依旧有些难以顺畅喘息的感觉,秋夜微凉,宛若坐在琅下望着无尘的夜空里那错落的星斗,那点点星光闪闪烁烁,亦如她此刻心中的惆怅起起伏伏。
晚风渐起,慕容伊川把宛若揽在怀中,替她挡风。
此刻在男人怀里躲风,宛若却没有了往日的幸福,“伊川,你带着我和孩子们离开这里吧,”
如今宛若有种想要天涯浪迹的意念,恨不得片刻肋生双翅,逃离这深宫内院,过一种耕耘为楚农的生活。
慕容伊川微微一怔,“你怎有这种想法?你我非寻常之人,焉能感情用事。”
宛若几乎是在用祈怜的口吻回答,“我再也不想和别人分享同一个你,这样会连累我,还有我的孩子,伊川,我好想回答在王府的日子,那个时候一切都是那么的舒穗,我们之间就算恒跟着若宣姐姐,我心里苦,可是我的孩子不会。潘赛花虽然骄纵一些,可并不像心狠手辣之人,可她居然诅咒云开,我真的好怕接下来还有我们无法预知的不测,我——“宛若的话戛然而止,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心口,她不敢再想未来会怎样。
慕容伊川略略思量片刻才轻声宽慰宛若道;“我只想延续子嗣,没曾想会伤害到咱们的孩子,自古后妃之间的斗争都无比残酷,不过潘曹二人出身名门,该有好的修为,而且他们的父亲都随我沙场征战,只是没曾想会这样,若若,你心里头不好过我明白,可别为了这些事伤了自己的身子,你若还不出气我明日就下令赐死潘赛花。”看到宛若这般难过慕容伊川也感同身受,毕竟云开是他的嫡长子,大正未来的帝王,自己苦心经营一生为的除了自己成就霸业垂青史之外,更是为了自己的子孙万代,若云开有个好和歹,自己的辛苦还有多少意义?慕容伊川不希望自己的后宫有麻烦,只想平静安稳,如今事与愿违,他也觉得自己当初纳妃也许错了,想要子嗣,自己和宛若正当年,何愁不儿女满堂,自己违背了许给宛若六宫无妃的誓言,一年多来自己虽纵横花间,可与宛若之间仿佛没有了往日的缠绵,在得与失之间反复权衡,慕容伊川方才知晓对于自己而言何为最重。宛若见慕容伊川有杀机赶忙道;“你以为杀了潘赛花我就能当一切不曾发生过吗?我不希望你为我双手染血,再说赛花如今已居长恨宫,儿子也被曹淑媛所养,她也算一无所有了,得饶人处且饶人,我看就算了。”终究宛若对潘氏还是恨不起来,只因同为这寂寞空庭之人,同为母亲。
慕容伊川叹息了一声,方才喃由衷;“ 我有如此心底纯良之妻,是我之幸。”
话音落慕容伊川的唇温柔的落在宛若眉梢,他要用自己的温柔去舒这锁起的书眉。
潘赛花在宫里的荣辱直接影响自己的整个家族,当日赛花母以子贵封妃之时也是其父入驻枢密院之日,然今日她恨卧冷宫,她的父亲也从枢密院副使的位置黯然离去。
次日,一早慕容伊川就下了一道诏书将枢密院副使潘立贬为郴州司马,即刻离京赴任。
一道旨意下潘立从从一品大员沦落为从五品地方司马,,这荣辱只在一念之间,并非他本身过错,而是受其女儿的连累,有女嫁入帝王家,荣辱全凭帝王心。
潘立接到圣旨后不敢有丝毫怠慢,即刻收拾新囊携自己的家眷离京。
十里长亭,前来为潘立送行的朝中官员寥寥无几,当日潘立荣时潘家门庭若市,而今他落难昔日家里的常客也都唯恐避之不及,这便是所谓的人情冷暖。
(天气非常热,最近一直在地里干活,都晒成非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