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炎烈开始往家里安排了24小时的保镖前来看着,白涵馨带着两个小丫头,到了西区别墅,交给了方雪艳。
方雪艳的店早就已经上手,并且培养出管理的人了,所以,即使她短时间内不去店里看着,也不会有任何的不妥。
这件事情,说白了,白涵馨不放心上官凌浩,但是更不放心女儿,所以,她也调了一些一门的人,明里暗里地在别墅外面看着。
龙炎烈的身份不简单,平时别看他出出进进不带人,可是,那真的是一天24小时都有人暗中保护着的。
然而,她要去美国找上官凌浩,当然得是跟他说一声的。
可是,一提起这件事情,两个就吵上了……
“上官凌浩!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就是不稀罕我去美国找你是吧?你当真以为我稀罕你啊?”
白涵馨说完了直接就将电话给挂断了。
上官凌浩在她提起要去美国找她的时候,就严厉地拒绝了,说她去了只会让他分心。
并且,语气之中,带着一丝掩藏不住的不耐烦,说他事情已经足够多足够复杂了,她偏还不让他省心,让她别去美国找她,好好照顾双胞胎。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该死的鸡先森!”白涵馨气得狠狠地捏着抱枕,“带孩子?当真以为我是家庭主妇了吗?”
这一天晚上,白涵馨气得睡不着觉,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在美国。
奢华得不像是病房的病房内,上官凌浩躺在床上,那边还是白天,没一会儿,门被敲了两下,随之,门被推开。
“凌浩。”
走进来的是苏洛,跟着他走进来的还有几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洛。”上官凌浩坐在床上。
苏洛朝着那几个医生和护士示意;护士点点头,拿着一支针筒朝着上官凌浩走了过去,在他的手腕上开始抽血。
“凌浩,还有一项检查需要检测。”苏洛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上官凌浩说道。
等到抽血完毕了之后,医生拿着一支很细的针筒,走到了上官凌浩的身边,在他的手臂上扎了进去。
这支针会很痛。
上官凌浩紧紧地拧着剑眉,但是不哼一声;这一来,哼声了没人安慰,二来,他知道以后的日子,还有比这个更痛得多的。
做完这些了之后,医生还给他进行了一些其他的表面检查和询问,之后便离开了。
“洛。”
“嗯,你说。”
“我的事情,别跟任何人透露,特别是邢颢,他家女人跟我家女人是好朋友着,就算想要瞒,也怕有个说漏了嘴的时候。”上官凌浩抱着被打过针的手臂,紧紧地拧着眉,咬牙承受着那股抽筋一般的疼痛。
“很痛吧?”苏洛走到了他的身旁坐下,看着他的薄唇都出现了异常的青紫色,他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但是你真的不打算让白涵馨知道?”
上官凌浩深呼一口气,缓解了那股疼痛之后,翻身躺好,“这什么针,还真疼!我不能让她知道……”
“让她知道多好了,你疼的时候,好歹有个人心疼着。”苏洛说着,想起某个女人来了,笑了笑。
从来不知道,被一个女人关心的滋味,可以那么美好。
上官凌浩摇摇头,“洛,你不懂……那不是一个简单的感冒,偶尔让她心疼心疼,自己心里暗爽;现在的情况,我真的不想让她担心让她心疼。”
“所以,你宁愿跟她吵架?白涵馨的性子,我觉得,她迟早会找来美国。”苏洛走到了一旁,在小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这间病房,是专门为了上官凌浩准备的。
“你好意思这间喝不给我倒一杯?”上官凌浩从床上翻身而下,就要去倒酒。
但是,苏洛将他拦下来了,笑着看他,“别忘了你现在不能喝,不要命了是吧?这酒可是为了我不时准备的,而不是给你准备的。”
*——大牌冷妻归来:离婚请签字——*
西区别墅。
“来,涵馨,先喝杯茶。”龙炎烈给她递过去一杯茶。
白涵馨接过了茶,拿在手里却没有喝;龙炎烈笑着坐在她的身旁,拍拍她的肩膀,“你就安吧,谁两口每个口角的时候?兴许凌浩这次遇上的事情是真的有些棘手吧。”
白涵馨将茶杯放在一旁,冷哼了一声,“棘手?棘手他就能对我发脾气?哼,我不理他了。”
龙炎烈沉默了半晌,说道:“你别跟他堵气上了,实话告诉你吧,这次的事情,我也是一点儿都不知道,看来还真的有些严重的;凌浩那小子,对你怎样,你还不知道?你偶尔听听他的话怎么了?”
毕竟是个当哥的人说的话,多少还是有点儿份量的。
白涵馨品了几口茶,手捧着杯子暖了暖手,沉默了好一会儿,无奈地叹了声气,“我知道,我就是担心他。”
不管他好不好,她知道有事情,那么就是要跟着他,心底才不会发虚。
他离开这一个多周,她睡觉的时候,偶尔做梦,有好几次,梦见他不知道为什么蜷缩着身体……
梦境很清晰,可是,醒过来的时候,又莫名其妙地全给忘了。
“你担心他,正如他担心你,所以,别跟他堵气,你这样也就等于让他又分心了。”龙炎烈身为男人,觉得自己还是懂男人的。
“我知道了。”
“知道了就好,反正上官都不在家,你不如就住在这儿几天吧?”龙炎烈说道。
正逢这会儿,两位保姆抱着双胞胎走了出来,方雪艳也抱着小念念走了下楼。
“不了,哪敢打扰你们甜蜜的一家子?再说了,我看着你们整天甜甜蜜蜜的,那我不是更想我家鸡先森了吗?”白涵馨笑着站了起来,摸了摸自家俩小丫头的脸,“我呢,还是回家,晚上的时候,给他打个电话,哄哄他。”
毕竟,两个人前两天在电话里吵架了之后,他打来的电话,打一个,她就挂一个。
现在想通了,心里也舒坦了,就像烈说的那样,不能给他堵心着了;两口子哪没有口角的时候,为了让他更安心的工作,她觉得还是哄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