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白涵馨身体的状况,上官凌浩特地雇来优秀的营养师,专门针对她目前的身体状况调理食物。
白涵馨怀孕期间就无比地能吃,也没有孕吐等现状,算是一个十分体贴妈咪的宝宝了,并不折腾她。
在食物调理的过程之中,有些味道还是有些难以接受的,但是白涵馨为了孩子,还是乖乖地吃了。
唯一的坚持,就是不见上官凌浩。
晚上有专业护理人士在看着她,白天有严夕月和方雪艳陪着,她并不觉得无聊--
但是,鸡先森就悲催了。
整天跟个小偷似地躲在门外,偶尔透过窗口怂拉着脑袋看着白涵馨。
等到夜深人静、白涵馨沉睡了过去的时候,他才能偷偷地进去看她一会儿。
解决了莫妮卡的事情之后,即使他不知道莫妮卡的结局会如何,但是他家的老头子可不是个软心肠的,手段绝对不会比他软——
现在,他一心一意就想着陪白涵馨,奈何自己种下的因,现在承受着这个恶果。
白涵馨这一次是真的气到了,当真不愿意理会他。
第一天他还能够忍受——
第二天他已经很烦躁了——
第三天——
他无比勇猛地厚着脸皮冲进去,说要给白涵馨喂粥吃,被白涵馨一碗往脑袋上扣,怒吼着敢了出去,并且再一次表示让他去准备离婚协议书。
她不想要原谅一个只会满口谎言的男人!
这是他第三次如此光明正大地隐瞒着她了——
一次次地原谅,然而,他没有一次是诚实的,鸡贼得太厉害了,无法原谅。
顿时,上官凌浩抱着病房门的柱子,暗道:这次我真的玩完了……
严夕月也替他说了不少好话,可是,骗了就是骗了,他就是与莫妮卡共处一室过!
有次,严夕月还宽慰他道:“别担心,就当她吃醋了吧!等气消了就好了。”
可是,上官凌浩却一天比一天更郁闷了,已经到了不想跟任何人说话的地步了,但是有人如果问他:“上官,要当爸爸了呀?”
他就会无比热情地跟你聊天——
聊什么当然不言而喻了。
你问什么,他自然就聊什么。
方雪艳和龙炎烈一同来看白涵馨的时候,龙炎烈不过就是欣慰地拍拍他的肩膀,说道:“浩,恭喜你啊,盼了这么久,这是真正的开花结果了。”
结果就是……龙炎烈被上官凌浩拉住聊“婴儿”话题聊了整整五个小时——
最后,龙炎烈十分后怕地跟方雪艳说道:“这第一次当爸爸的都像凌浩这么疯狂了吗?”
方雪艳只是看着他,但笑不语。
为此,龙炎烈看似不经意地说道:“不知道以后我当爸爸是不是也是这个心情……”
方雪艳静默不语——
……
言归正传,鸡先森不会那么轻易放弃的。
所以,在无法对着白涵馨进行正面的解释的时候,难道他就只能如此认命,甚至是离婚吗?
NONONO~~~~
他经过了一整天的思考,终于想出了另外一个替自己伸冤的办法!
情书!
于是,他每天等到白涵馨睡着了之后,就将自己写好的一封情书放在她的枕头之下。
并且,为了避免白涵馨第一眼就将情书给撕毁,他首先在页首画了一个可怜兮兮的大哭脸,Q版的。
第一眼吸引人的眼球,并且,他听说要当妈咪的女人最低挡不住这是Q萌的诱-惑!
为此,保证白涵馨不会连看都不看就撕掉情书之后,他的第一句话就是:老婆大人,我求死得瞑目……o(╯□╰)o
第二句话:我首先承认我有罪、我罪该万死、我万死不辞……
第三句话:大人,看在宝宝的面子上,给宝宝的爹地一个叙说事情过程的机会吧!
接下来,该解释的就解释,末了来个一千零一次告白。
只是,他为了避免一下子说太多,白涵馨看得累不说,太刺激了的话……怕她冲出来劈死他。
所以,每天写一封,说一些——
第一天,白涵馨没见什么动静。
他趁着她吃饭的时候,悄悄地推开门,站在门口看着她,她没有失控地再让他滚……最多就是让护士来把门给关上!
第二天,照样送情书。
并且,上官凌浩每天都十分帅气的出现……只是很可惜的,没迷倒白涵馨,倒是将医院里的护士迷倒了一团。
为此,他一直守在门外的时候,一会儿一会儿就有护士过来跟他搭讪、要么就是献殷勤。
有一次,病房的门开着,白涵馨“特别”大声地冷哼了一声。
吓得鸡先森十分的注意了,哪个护士有意过来,他就摆出一张冷意伴着杀气的脸色,吓得那些有色-心没-色-胆的护士不再再靠近,并且他还换了几个长相十分凶残的保镖……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终于将事情的始末都交代得差不多了。
当然了,很多事情都一概推到了上官风彦的身上——
情书结尾词,还是让白涵馨这个准妈咪一定要看在宝宝的面子上,不能让宝宝没有爹地……
以后若是再犯,再敢欺骗他,他保证,只要她要离婚,他二话不说立马答应,放她自由。
外加莫妮卡给他下药的事情,他都忍住了没有碰莫妮卡,明确地表示自己对老婆大人的深爱和忠贞!
可是呢,白涵馨还是不理他……
这一天的上午,白涵馨刚刚起来接受了一般的检查,完了吃过早餐,严夕月就来了。
她朝着病房门口踏进去的时候,上官凌浩却拉住了她,将她往外面拖出去,“夕月,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拉着严夕月鬼鬼祟祟地往角落里走去。
两个人不知道达成了什么协议,只见严夕月走出来的时候,朝着他打了一个OK的手势。
等到她走进去的时候,看到白涵馨在专业护理人士的搀扶之下,准备下床。
“涵馨,你干嘛?”
白涵馨抬头看了她一眼,朝着露出一抹淡笑,“躺得太久了,一周过去了,医生说我可以小心地下地站一站或者走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