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嫡女狂妃:世子要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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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0章 和谈

大景朝袖手旁观了好些天,突然攻打东陵,比北越攻城还令东陵措手不及,因人手不够,不到一天就失了座城池。

东陵赶紧调兵增援,可兵力就那么多,从和北越打斗的战场上撤了几万兵马,北越立马逮住机会攻城。

东陵顾了大景朝,就顾不得北越,顾了北越,就顾不上大景朝了。

东陵大将军被打的士气萎靡,只恨不得没来过边关,没打过这么窝囊的战。

心底更是恼了东陵右相,没事派什么女儿冒充北越郡主,偷什么藏宝图,还给北越皇后和梁王下毒,给人借口出兵,现在好了,北越和大景朝一起攻打东陵,别说藏宝之地还没找到,就算找到了又有什么用,江山都要保不住了!

连失了上座城池后,东陵高挂免战牌了,虽然丢人了些,可总比江山就这么丢了强,不就是要藏宝图吗?给就是了!

还有那安南郡主,为东陵带来这么大的灾祸,她该以死谢罪!

免战牌一挂上城墙,北越和大景朝就偃旗息鼓了,这是战场上的规矩,谁都得遵守,因为谁也不能保证自己没有高挂免战牌的一天。

东陵大将军连下了三道急报,派人八百里加急送到东陵皇上手里。

东陵皇上这些天已经为和北越开战的事愤怒了,因为这和他们计划的完全不一样,再得知大景朝也掺和了进来,还一举夺了东陵两座城池,更是龙颜震怒,举朝不安。

头一个不安的就是东陵右相,是他无意间得知北越有藏宝图的消息,也是他献计让自己女儿冒充北越郡主混进北越,偷盗藏宝图的。

为东陵,他右相鞠躬尽瘁,连女儿都能牺牲,他是最希望东陵鼎盛的啊。

女儿在北越被大景朝镇南王世子妃欺负,好不容易才把藏宝图带回来,他也没有藏私,直接上交给了皇上,还没有找到藏宝之地,就祸到临头了。

东陵右相在东陵朝堂上地位举足轻重,但他的分量再重,也重不过东陵江山。

大景朝和北越联手兵临城下,他右相危矣。

东陵皇上气的连龙椅都坐不住,那藏宝图他倒是能还回去,可被北越和大景朝抢去的城池,人家会还回来吗?!

还有大景朝恒王之死,北越老奸巨猾,为了把大景朝拖入这场战乱,硬把这黑锅摁在东陵头上,让东陵上哪儿找菱月郡主交给大景朝?!

而且被人逼到求和的地步,东陵颜面何存?!

东陵皇上咽不下这口气,他是个有雄心壮志的皇上,他想吞并大景朝和北越,可结果呢,非但没有占到别人的便宜,还被人抢走了好几座城池,想到这里,东陵皇帝吐血的心都有了。

嗯。

不只是想,他是真吐了。

一口血喷出来,东陵右相吓的没差点命丧当场。

东陵皇上被扶回寝殿,由太医医治,东陵那些大臣跪在殿前,请皇上以大局为重,派人和大景朝还有北越求和。

东陵右相怕祸及自身,但他不敢劝皇上和北越还有大景朝杠到底啊,皇上又不傻,没有丝毫胜算的事,这么做是以卵击石,他能做的只有劝皇上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东陵皇上醒后,派心腹大臣赶赴边关商议和谈之事。

等和谈大臣到边关,边关已经休战二十天了。

赵大将军知道这一停,战事很难再起了,倒是大景朝这边的将士们有些按捺不住,北越抢了东陵三座城池啊,大景朝才抢了两座,幸亏定北侯及时派人来通知,不然这两座都没有。

皇上还担心定北侯会向着北越,瞧见没有,定北侯一心向大景朝啊。

虽然上战场抛头颅洒热血的是他们,但论功劳,定北侯传的这封信更大。

边关将士攻城前没有上禀皇上,决定做的很贸然,开打之后,才六百里加急回京禀告皇上。

皇上前脚收到信,有些恼边关将士不够谨慎,后脚夺了东陵两座城池,东陵挂免战牌的消息就传回来了,皇上又龙心大悦。

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大景朝的版图扩了两座城池,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事。

而且挑起大景朝和东陵开战的是北越,东陵要恨也只能恨北越,算是夹在中间捡了点便宜,皇上和边关将士想的一样了,参战的太晚,捡的便宜没北越多。

皇上和几位大臣商议了一番,东陵要是求和,大景朝没法拒绝,但条件很明确,要菱月郡主为恒王之死负责到底,还有那张藏宝图,因是云曦郡主遗物,依照大景朝规矩,云曦郡主若膝下无子,陪嫁则送回大景朝云王府。

云曦郡主生了一女,就是定北侯夫人苏氏,那幅画按理是由苏氏继承,大景朝也不过分,那藏宝图要一半。

毕竟藏宝图在北越手里,全要人家不可能给,既然不可能的事,就不开这个口了,免得拿不到不说,还落下一个贪得无厌的恶名。

等大景朝的和谈大臣到边关,东陵大臣都到七八天了。

和谈没那么顺利,尤其是战败国,而且这战败国还是最先挑事的,那真是说什么错什么啊。

说是和谈,简直就是来给人做孙子的,好话说尽,低三下四,使出浑身解数出来周旋,头发不知道白了多少根,和谈到最后,只恨没有早点辞官还乡,才摊上这个件要命的苦差事。

人家要右相的女儿,这不是把右相往死里头得罪吗?

回头右相要报复,他们还能有活命?

边关将士们太平无事,只是时不时的操练兵马,给东陵施压,北越京都则是一派热闹。

边关战乱,而且是胜仗给大家茶余饭后添了不少的谈资,之前觉得朝廷窝囊,被东陵爬到脑门上欺负都不敢还手,现在是扬眉吐气了,朝廷不是不报复,是在等待最好的时机。

行宫内,明妧的身子越发的重了,重到丫鬟不扶着她起身都困难,这些天,她连铜镜都不敢照,脸浮肿的厉害,有时候多走几步都气喘的厉害。

明妧摸着肚子,告诉自己这日子很快就熬到头了,算起来,腹中胎儿已经足月了,就等生了,直觉告诉她就这三五日了,心底期待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