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悦不知道是真的坐累了,还是不忍心看我站着,她把鞋让给了我,这么美的鞋我不忍心坐,我又推了回去。许哥也有同样感受吗?他站了起来,把宁霞的鞋还给了她,我期待的望着宁霞,很快我失望,她不会像柳悦一样问我,她眼里只有许哥,我们都是陌生的路人。
爱上一个不爱你的人,注定是一场悲剧,我放下了伞,我想淋雨,我想清醒自己。我们等了很久,车没有来,我们边往山下走,边等车。
盘旋的公路内侧有很多塌下来的泥土,许哥叫我们走外侧,水泥的公路还是没那么容易被我们踩塌下去的。欢哥摘了几个路边的野果给柳悦,每次有什么吃的他只会想到柳悦,这是重色轻友还是重师轻友都有待争议了。
大家还记得我们在车上闻到过农药味吧,如果这果子也喷到了,欢哥就是无毒不丈夫了。欢哥摘了些叶子给柳悦做了两个帽子,手工虽然粗糙,但是他想到了,我却没有想到做给宁霞。
对于宁霞,我口口声声说爱,却没有一点付出,我惭愧。我不能怪,她无情,只能怪自己愚钝,难怪我叫木头,我就是不懂行动的木头。
我该把她从许哥身边抢过来,让许哥一边凉快去,我没有这么做,我很淡定的跟着、走着。
在路上我又发现了那个熟悉的短发小妹妹,开始她们不是坐车走了吗,在滑道下我们看到她们上了车,怎么又遇到了。我们到了十面埋伏的外景拍摄地上了车,车往上山的镇开去,还要一块钱,我们走了这么远本来以为是节约了一块钱,结果是浪费了一块钱。
在上山的路上,我们又遇到了那个短发小妹妹,又跟她们上了同一辆车,哎,有点阴魂不散的感觉。在回去的路上,我们都很疲倦,都睡着了,湿透了的衣服和头发也不知不觉的干了。
下车,我们找了个饭店直接开饭了,许哥没有上厕所的机会,不过吃得依然那么多。我吃得依然是最慢的,这是我们来永川玩的第二顿饭,吃饱了喝足了,我回去洗了澡就悄悄的睡了。
几个小时候后我醒了,我才知道欢哥去买了一副麻将,他们又一场激烈的奋战,谁胜谁败我不再关心,我关心今晚怎么睡,让我跟宁霞睡我很乐意,让我跟宁霞的哥哥睡,我又得失眠了。
这一晚好像就是昨晚的翻版,我没有睡着,许哥磨牙让我感到很急躁,也许是要离开宁霞了,也许是我们天亮要分别了,我打开房门,在她们门口徘徊了很久。多么希望她能出来陪我,不管这个她是路梅还是柳悦,我此时只需要一个人陪陪。
夜很深了,我又回到了床上,我选择了睡床的这边,闻脚臭比听磨牙真的要睡得香一点,这个夜虽然醒了无数次,我没有起来,我因为起来不知道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