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山竹林里,你满头大汗,一个女孩递给你一张香纸,这是不是很小说的情景,不过居然发生在了现实,这肯定是我第一次遇到。路梅真是一个体贴,懂得关心人的女孩。
这时我又想到了宁霞,她有一把紫色的布扇,这个时候我好像更需要它,扇着宁霞的布扇,特别凉快,如果让宁霞亲自给我扇,我想不是凉快而是凉爽了。又看看路梅再离大部队较远的石梯上坐着,石梯很凉,人却很热。我当时并没有想到过去给路梅扇,而是给旁边的宁霞扇起了风,不过她好像没有感觉,我便把扇子还给了她。
这时山路上走来了一波人,又是那熟悉的短发小妹妹,这是第三次见面了,他们精神比我们好,好像经常登山似的,不过他们没走多久也停下来休息了,让我感觉这好像是一场登山马拉松。镇上那老大娘的半个小时不知道是以哪个国家的时间来算的,我们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终于在三个小时之后登上了山顶。
短发小妹妹在我们登上山顶不久之后,他们那队人也登上了山顶,山顶有两个塔,塔有两层,第一层有一位大娘在卖“冰粉、凉虾”,一位大爷睡吊床上,旁边摆着冰水。我们直接上了第二层,第二层一个人也没有,现在大概是正午,都在吃饭吧,我又在想吃的了。
山上没有厕所,我当然看不到许哥开饭的信号了,我顿时感觉这顿饭有些迷茫了,开始许哥的“以后每顿饭必须吃,不然胃遭不住。”这句话又响在了我耳边,注定今晚许哥又要磨牙了。二十年磨一牙,被咬一口肯定很疼,我建议长期跟许哥睡的人要买一份人身保险,陪睡也是一份高危职业了。
站在第二层看着山下踏过的地方,有一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大家看着山下都进入了自己的意境,许哥打破了我们的意境,许哥说:“柳悦恐高,没有上来。”
欢哥立刻跑了下去,不一会拉着有些胆怯的柳悦慢慢的上来了,师徒之情莫过于此,一个简单的搀扶就跟扶老奶奶过马路一般,给了她无尽的勇气。其实我们这支队伍都恐高,不过柳悦最严重,我们需要帮助她。欢哥冲在了最前线,这体现出了师傅在他心目中的重要性。
如果是我恐高不敢上来,我相信冲在最前面的依旧是他,他是一个满腔热血的青年,他是一个重情重义的朋友,他是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嫁给他,认识他,都是我们的荣幸,不要羡慕我们这么早就认识了他,现在认识他,你们也不晚。
欢哥松开了柳悦的手,让柳悦自己尝试看看山下,看看这个大自然,竹海在我们眼里很渺小,我们不停的狂吼,只想听听回声,我们嘹亮的声音被竹海吞没,我们不朽的真情回荡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