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我要去吹头发,你要吹一下吗?”
慕雪晴起身看着头发同样湿漉漉的张霁辰,显然也是刚洗完还没有吹干,于是慕雪晴就尝试的问道。
张霁辰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点头,慕雪晴也没有明白张霁辰的意思,于是就起身去洗漱间自己吹头发,就在慕雪晴弯腰将吹风机通上电的那一刻,张霁辰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了进来。
慕雪晴起身的时候,张霁辰正好站在了慕雪晴的身后,
“我来吧?”张霁辰抢先拿着吹风机道,慕雪晴的以为张霁辰的意思是他先吹,于是就下意识侧身想要给张霁辰腾出一些照镜子的地方。
“别乱动。”张霁辰的声音的从上面传来。
慕雪晴抬头,这才猛然想起,她好像她无论躲不躲开,就以她和张霁辰的身高差,似乎都不影响张霁辰照镜子。
算了,既然不影响那就不躲开就是了,反正张霁辰的头发短,应该很快就要吹完了,于是慕雪晴也就不再继续躲避,等着张霁辰吹完。
只见张霁辰根本就没有先给自己吹头发,而是特别认真的低头给慕雪晴吹着她的湿发。
慕雪晴这才突然明白,原来张霁辰的意思是他要亲自给吹头发,“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慕雪晴抬头想要抢过吹风机自己吹,因为这个距离气氛真的是怪怪的。
“说了,别乱动。”张霁辰没有理会慕雪晴,还是继续吹着。
慕雪晴见自己的身高似乎也不允许自己从张霁辰抢过吹风机,于是就乖乖的等着张霁辰给自己吹完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种错觉,慕雪晴总觉得张霁辰此刻n有些怪怪的,似乎心情不太好,看起来在生气,可是他刚刚不还是装醉的吗?怎么就突然生气了呢?
“好了。”慕雪晴见自己的头发已经干了差不多了,就出声提醒着张霁辰,也许是张霁辰从来没有给别人吹过头发的缘故,所以他也不知道了在什么程度就可以了,就一直在认真的吹着。
听到了慕雪晴的声音,张霁辰这才停了下来,然后将吹风机收了起来,完全没有想给自己吹的打算。
“你,你不吹了吗?”慕雪晴回头。
“已经干了。”张霁辰的声音很平淡的,似乎平淡的没有一丝起伏,让人听不出喜悦。
这个样子的张霁辰,慕雪晴还是很少见到,只觉得看来似乎很可怕,但是又不知道因为什么而惹得这个总裁生气了。
慕雪晴在心中纠结片刻,还是叫住了即将要离开的张霁辰:“张霁辰,你怎么了?”
张霁辰听到慕雪晴的声音,这才顿住脚步,停在了那里,并没有说话。
慕雪晴并不是一个善变察言观色的人,所以面对张霁辰突然的变脸,她的心理真的很忐忑,尤其是这生气的也太莫名其妙了,再怎么也应该有个理由吧?
“你是心情不好,为什么突然就变的这样了?是我哪里惹你生气了吗?”
慕雪晴并不想兜圈子,她才不想猜来猜去,那样简直就太累了,尤其是这个神经的总裁也不知道突然发什么神经。
“没有,我累了,有事明日再说吧。”张霁辰转身就离开了洗漱间,完全没有继续和慕雪晴争论的意思。
慕雪晴当时就愣在了那里,这人是有病吧,怎么说变脸呢?还是说他有双重人格?这心情转变的也太快了吧?
慕雪晴只觉得心中无比的郁闷,看着镜中的自己,一点也开心,她不怕吵架,不怕争吵,可是这样沉默,什么也不说清楚,莫名奇怪的也太可怕了吧吧?
凌霄开着慕若风的车,给慕若风送回了家里面,路上的慕若风还不断的吵闹着,一直在趁着醉酒的机会,不停的询问凌霄各种事情,例如有没有有女朋友,喜欢什么样的女生,以前交往过几任女朋友。
慕若风像查户口一样一样的的查的特别的清楚,什么在凌霄说没有喜欢的女生的时候,他还不相信,一直在不断的确认,在凌霄的耳边吵闹个没完。
虽然慕若风的问题又多有千奇百怪,但是凌霄还是特别耐心的回答了一个每一个问题,完全没有被惹恼。
凌霄扶着慕若风上了楼,到了他的公寓门口,凌霄才发现自己没有钥匙,于是就扶着慕若风,询问慕若风钥匙在哪里。
慕若风已经是醉醺醺的,哪里还会理智的告诉他钥匙在哪里,于是就东扯西扯,就是不告诉他钥匙在那里。
凌霄气的脸都变青了,他严重怀疑自己面前的这个人就是在装醉,刚才问各种奇怪的问题,明明还什么都清楚,怎么问钥匙在那里,就东扯西扯的,就是不告诉他钥匙在哪里。
“慕若风,没有钥匙,那你就自己在外面睡吧。”凌霄警告着慕若风,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用,但是还是尝试了一下。
慕若风这次但是听懂了,于是哈哈大笑,“我想起来了,我,我没带钥匙,钥匙在家里呢?”
凌霄本以为有希望了,没想到还是白欢喜了,他就知道,和一个醉鬼讲什么道理,自己简直就是疯了。
可是这没有钥匙又该怎么办?总不能真的将慕若风扔到路上吧?这样做似乎不太好吧,毕竟他也算是自己的朋友,而且还是他老板的大舅哥,虽然两人互相看着不顺眼。
“算了。”凌霄叹了口气,于是就将慕若风又带回了车内。
这个人现在醉成这个样子都,如果自己真的不管确实有些太过于冷血了,还是带回自己吧,好在自己有自己的小公寓。
于是凌霄又开车回来了自己的公寓,好在他们住的还不算远,凌霄扶着慕若风又回到了自己的公寓,这个公寓是凌霄自己一人居住的,所以屋内的所有东西摆放的特别整齐,甚至大多数都是过分的整齐,就连厨房的抹布都是四四方方的豆腐块。
也正是因为凌霄常年养成的习惯,所以有重度强迫症的他从来不会带朋友回他的公寓,即便是他的哥哥闵承,似乎也没有来过两次,更不要说在这里过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