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我得好好想想,救出挽晴后我该何去何从了。
前面传来女子的娇嗲的声音,定晴一看,原来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了花楼的门口。
想起上次和纭纭一起逛花楼的事情,也就是在那里认识了挽晴,搅上了这些恩恩怨怨。
心里突然有些冲动,想看看西楚的花楼与凌国的有多大的差别。
找了家成衣店,换好衣裳后便大摇大摆的进去了。
刚走进去,听到有人轻拉我的衣襟低笑道:“月公子,你也来了啊?”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叫我的人居然正是柳靖峰。好小子,不在王府,原来是跑出来寻花问柳了。
此番一见,我们心照不宣的互笑了几声。
我笑道:“没想到会在这里巧遇五公子,敢问这里哪位姑娘比较漂亮?”
柳靖峰打了个哈哈道:“当红的当属花魁雪呤了,可真是人间绝色啊!”又轻附到我的耳边道:“绝不比挽晴差!”
男人还真是好色,三句话离不开女人,说雪呤的姿色不逊于挽晴,心中满是好奇。
柳靖峰又道:“月公子喜欢什么样的美人啊?为兄帮你选。”
我笑道:“我对美人向来只是观赏,这般看看就好!当然,越是漂亮的便越是赏心悦目。”
柳靖峰笑道:“若是月兄爱看美人,我便叫雪呤姑娘了,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正说话间,只见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对柳靖业行了一个礼,轻唤道:“五王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柳靖峰神眼中闪过一闪不耐,对我道:“月公子请稍候片刻。”
我含笑点了点头道:“请便。”心下却想什么事情这么神神秘秘?女人的好奇心开始发作,便运起功力偷听了起来,他们说话的声音虽小,我却还是能听的一清二楚。
只听柳靖峰道:“王状元所为何事?”没想到那个书生样子的人居然是状元,看来人真不可冒像。
王状元道:“本来王某怎样也不敢打扰五王子,只是事情万分紧急,还请五王子行个方便。”
柳靖峰语气似是不愠道:“有紧急的事情明日再说。”
王状元道:“真的等不急了,家中老母重病,今日城门已关,我赶着回家,还请五王子行个方便。”
柳靖峰道:“圣上才下令,城门关后任何人不得出城,这个忙我只怕是帮不上了。王状元还是等明日奏明圣上,再告假还乡吧。”
王状元急道:“下官知五王子有令牌可以连夜出城,还请行个方便。”
柳靖峰大怒道:“为臣子,不遵圣令,实为不忠,还胆敢还跟我借出城令牌。你难道不知那令牌乃圣上亲赐,若无国家大事,不得擅借!今日若不是看在你一片孝心的份上,定斩了你。”
此言一出,那王状元才含泪离去。我心中不忍,却也无他法,便何况我也是为那令牌而来。本想找柳靖峰借令牌的,但看完这一幕之后,却知借是无法借到了,只能想办法偷了。
柳靖峰过来对我笑了笑道:“迂腐的书生!真是扫兴。”
我心里暗暗叹了叹,却也不好说什么,对他笑道:“既然如引,又何须放在心上。”
柳靖峰大笑道:“正是,我们上楼去罢。”
柳靖峰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心里琢磨他的令牌放在哪里。见他上楼时腰间稍鼓,便猜定是在那里了。
一到包房,柳靖业便唤老鸨叫雪呤过来,那老鸨本见柳靖业一来,欢喜的不行。
只是柳靖峰一提到雪呤,老鸨便面露难色:“雪呤姑娘今晚已有客人了,要不五公子找秋燕吧。”
柳靖峰看了老鸨一眼道:“秋燕姑娘虽也不错,但比起雪呤是稍逊一筹。我今日是专程为雪呤姑娘而来,却不知是谁包了雪呤?我出双倍的价钱,你把雪呤叫来。”
那老鸨听到双倍价钱时眼里冒出精光,便旋即暗了下来,无奈道:“五公子,你是寻香院的长客,且不说寻香院的规矩是讲究先来后到,最重要的是那个客人老婆子实在是不敢得罪?”
柳靖峰脸色一沉:“你不敢得罪他,便是敢得罪我了!”
那老鸨自知说错话了,忙打了自己几个耳光,陪礼道:“你看我这张嘴,真不会说话。你的身份尊贵,老婆子是知道的,哪里敢得罪你啊!只是今日那位客人,老婆子也一样不敢得罪啊!”
我疑惑的看了柳靖峰一眼,他也在看我,是什么样的人让老鸨宁愿得罪五王子也不愿得罪他呢?
柳靖峰道厉声道:“是吗?你今日若不告诉我是谁,我明日便让你这寻香院从长山消失!”
这句话只把老鸨吓的直发抖,哆哆嗦嗦的道:“是……是世子。”
“是他!”我惊呼一声。
看向柳靖峰,他略带尴尬的看了我一眼,心里明白他也没想到会是柳征,我与柳征还是新婚,他便来逛花楼,我好歹也是凌国的公主,这般是对我极为不尊敬。
也许平日里他与柳征并不和,但此时只怕他心里所想的两个国家之间的事情吧。只是他并不知道我与柳征只是挂名夫妻。
而我此时想的却是,我女扮男装来逛花楼被柳征逮到,定又要警告一番。且若是惊动了他,我今晚偷令牌的大计便要泡汤了。当下笑道:“五公子,若如此,我们便叫秋燕姑娘吧!”
柳靖峰见我这般样子,知道是不愿与柳征相见。神情有些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