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件事情是洗澡换掉身上的衣裳。柳征把我抱进了浴房便出去了,说是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城主府里的浴盆还真是大,泡着舒服万分。
这些天都在赶路,身体一起很是疲累,精神也一直很紧张。此时安全了,又舒服的紧。泡着泡着便睡着了。
不知道泡了多长时候,睡梦中感觉有人在舔我的脸,麻麻痒痒,像极了小时候淘气的阿黄。我一边拿手挥着一边低喃道:“阿黄,别闹,我要睡觉。”
手摸到的不是阿黄柔软的毛,而是一个人的脸。听到的是一个男子低沉的声音:“再拿我和阿黄相提并论,我打你屁屁。”
一个激灵,睡意全无,睁开眼睛,柳征的俊颜近在眼前,眼眸如黑墨,里面盛满了思念和……欲念。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眼里闪闪发光,我现在终于能看懂了男人眼里那些发光的成份是什么了。
见到是他,心里平静了些,脸不由得烫了起来,心跳也加快了些。我支支唔唔的问道:“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柳征看了看我道:“我在外面等你等了很久,都没见你出来。便进来看看,没料到你居然睡着了。”眼里满是疼惜。
我低低的道:“可是我睡觉了你也不应该进来啊,男女有别!”这个色狼,总是趁人不备,心里却又甜滋滋的。
柳征盯着我的眼睛,嘴角扯过一抹不屑道:“男女有别?那指的是陌生男女,你是我的妻子,再跟我有别的话,小心我休了你。”
我眉头一皱,吼道:“休了我,你休想,你要敢休我的话,我就……”想了半天都不知道能拿他怎么办?打不过他,骂不过他。
柳征好笑的问道:“你就怎么样?”
我一把拉过他的手道:“我就……”眼睛转了转道:“我就咬你!”
说罢,便抓起柳征的手放在嘴边。
柳征哈哈大笑道:“我看你和阿黄就是同类,自认识你来,被你咬了多少次了?”我怒目瞪着他,他止住笑后道:“快点出来吧,水都凉了,小心泡长时间着凉。”
我瞪着,他莫名其妙的问道:“瞪着我做什么?”
男人真是笨,我怒道:“你不出去,我怎么穿衣裳!”
这句话又惹来了柳征的一顿大笑,我心里怒极,这有什么好笑的。柳征道:“娘子,我是你的夫君,用得着这么见外吗?如是娘子不嫌弃,便由为夫替你更衣,反正也不一是第一次帮你更衣,不知娘子意下如何?”
“不要!”我想都不想就拒绝了。虽与柳征已有夫妻之亲,但是要一个在一个男子的面前穿衣裳,我无论如何也做不到。更何况他帮我更衣,上次中毒他帮我换衣裳,那是我没有知觉的情况下。这次我清醒着,怎么可能让他帮我更。
我咬了咬牙道:“我自己穿衣裳,你要是不愿意出去的话,背过身去。”想起一件事情,又道:“现在水已经很凉了,你再拖下去,我要是着凉了唯你是问。”说不过他,威胁总有用吧,我就不信他敢拿我的身体健康开玩笑。
也不知道是哪句话起了作用,他的脸色微微一变道:“好吧!我背过身去,你快些穿好衣裳。”
说罢,他便真的转过了身。我咬了咬牙,一边穿衣裳,一边道:“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要算话,说了不准看就不准看。”
柳征道:“知道了,你快些穿吧!”
衣裳才穿好,他便转过身来了,把我吓了一大跳,我又羞又怒,吼道:“你偷看了!”如果不偷看,怎么可能我才穿好他便转过身来。
柳征笑道:“你只是让我背过身,又没有说不准偷看?”这句话怎么听起来这般无赖,柳征什么时候也学会了耍无赖了?
我气极,厥着嘴,不愿意再理他。他笑哈哈的一把将我打横抱起道:“我真的没有看,但是我有长了耳朵,听得到的。”
原来如此,我松了一口气。习武之人耳朵较常人要灵敏许多,有些声响动静,自能分辩的清楚。
我的腿原本就受了伤,他将我抱回卧房似乎名正言顺。
一回到卧房,他便将我的屁股朝上,狠狠的拍了两下,这两下虽没有用内力,但也打的很重,痛的我要命,怒道:“你打我做什么?”这是什么男人啦,刚刚还柔情蜜意,转眼就变脸了,还打我,真是可恶之极。
柳征道:“第一下,是打你不听话!”他的声音有些冰冷,还有些疼惜。
我插嘴道:“我哪里有不听话,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屁股又被狠狠的拍了一下,柳征道:“我是你的夫君,你不听我的话听谁的话,也不知道你有没有学过三从四德,也不知道你娘亲是怎么教你的!”
我痛的眼泪都快出来,声音有些哽咽道:“谁规定出嫁就一定得从夫的?”
柳征听我的声音不对,将我抱起,四目相对,他的眼里又满是怜惜。问道:“打疼你了?”废话,要不你的屁股给我打几下试试。
我撇撇嘴,眼里含着泪,转过脸不愿意理他。
他叹息了一声,轻轻的帮我擦去眼角的泪水,动作温柔至极。
我想起被风云龙摛去的这段时间所受的委屈,一回来又被他莫名其妙的打我屁股,现在又帮我擦泪水,这个男人怎么能这样,我嘴巴一撇,“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
这一哭把柳征哭的手足无措,他低低的道:“让你受委屈了!”便将我抱在怀里。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