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闲步
来到勃公岛
月亮象害羞的姑娘
半个脸在厚厚的云中
一双透明的眼晴
在木栅的小道上张望
对面的城市
不识趣的夏一如既往
热在每一条马路上燃烧
虽然人人都说热
但忙碌象饥饿一样虎视眈眈
一块清净之地
在城市的缝隙间压成了一条线
号称三万六千顷的太湖
伤痕累累的胸口,涂满蓝色的膏药
几千年前的勃公
治水之余,是否听到了灯红酒绿的脚步
暂时的安静,只有风
在湖面和失眠的鱼同舞
知了在哪里
高大的树一莫筹展,
归巢的小鸟
是否在晶露下面乘凉
只有湖边的菖莆
睁着警惕的双眼,监视着野鸭的偷食
如影相随的脚步声
在身后。我回头
一条幽暗的林荫小道
拉的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