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上官凌九并没有因为要出征所以穿了一身的戎甲,相反依然是那身墨色锦绣,带着金丝的宽袖长袍,清风微拂过,看起来别样的华美,他胯下的马儿也是那般俊美无比,棕色的毛发飞舞着,不屑一顾的眼神,强健的肌肉显示了他强悍的弹跳力,上官凌九就坐在那马上,然后手拿着一把墨色长矛,好不威风!
“小姐一定要好好的,北原,你要照顾好小姐——”颜倾终于恋恋不舍的说完,然后转身不看慕容薄凉。
“若是在纠缠一番,天色渐晚,到时候有山贼出没,影响去边关的速度。”上官凌九在马上不咸不淡的说道,说起来若是王爷出征,群臣百姓必定是排着长长队伍送王爷,然后送上自己的祝福,期待王爷早日凯旋,如今,镇南王出征,来送的人寥寥无几,除却一些王公大臣,便是要死要活的艳无双,几日不见艳无双,只见她越发的憔悴了,嘴里念叨着为何是慕容薄凉,不是自己,慕容薄凉浅笑,上官凌九则是下马来安慰了艳无双一会儿,拖人把艳无双给送回了丞相府。
太子始终未曾出面,慕容薄凉很奇怪,上官凌九是舍得慕容凌歌了么,这一番去,竟不带着慕容凌歌,直到慕容薄凉看见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上了上官凌九的马之时,才知道原来自己错了,大错特错了,原来上官凌九始终无法割舍慕容凌歌,而艳无双仅仅是得到了上官凌九表面的温柔而已,真是自古多情空余恨。
“姐姐,你若是也走了,慕容在家岂不是寂寞难耐?”慕容薄凉连嘲带讽的看着马上的女人,为何她总是比她多一步,比她高一等,这一点也不是自己的作风,慕容凌歌若说你小时候心地善良,现在的你,简直是一条毒蛇,不过那又如何,我便是那猎人,专杀毒蛇。
“妹妹何出此言,姐姐也有不得已的苦衷罢了。”慕容凌歌看着站在太阳下的女子,那一抹浓浓的嘲讽令她觉得有些不快。
“嗯,的确是有自己的苦衷。”苦衷就是和别人抢男人,自己未有婚配便勾三搭四,一方面吊着上官凌九,一方面和太子又纠缠不起,这样的你,今后究竟会有什么样的善果?慕容薄凉不想再理会这两人,便自己坐上了颜倾准备的马车,自己为何要吃苦,虽然全程的人都是骑马,只有自己一个人坐马车,那又如何,苦了别人又不是苦了自己,马车缓缓的启程了,慕容薄凉掀开旁边的帘子,看着颜倾眼泪止不住的流,是啊,离开了最亲近的人,再也没有人半夜给自己掖被子,渴了,再也没有人给端茶倒水。
上官凌九虽然是自己名义上的夫君,可是他和陌生人有什么两样?如今自己身怀有孕,他才未有以前那般狠毒,不过狠毒不狠毒也罢了,论狠毒,最毒妇人心,无论你上官凌九出什么样的招,自己照接不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