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芯蕊现在有求于人,态度不诚恳点,人家也不会帮她,再说,是她请人家办事,总不能凌锋凌锋的叫吧。
而且,她总感觉凌锋看她的眼神有点不一样,她干脆叫他大哥,把两人的关系挑清了,这样他有其他想法,也会就此打住。
凌锋似乎还没察觉出白芯蕊那句大哥的用意,当即道:“有什么事,你尽管给我说,能帮的我一定帮。”
“那就多谢你了,我……我一直受一个人威胁,她说我父亲在她手里,这块玉佩是她给我看的,我一看就知道是我爹的。她是个杀人凶手,在这里已经害死好几个人,我本想除之而后快,可我父亲的命掌握在她手里,我没办法,才想先救出父亲,再想办法替浅笑报仇。”
“浅笑?”凌锋有些不解,白芯蕊这才将进宫遇到浅笑,以及浅笑、香秀被阑雪莺害的事情告诉凌锋。
由于凌锋事先不知道阑雪莺的名字,也记不得记忆里见过这样一个女人,所以没什么印象,不过听白芯蕊这么说,他决定,要好好会会这个恶毒的女人。
“你放心,本将一定替你找回父亲,那个杀人凶手,也不会嚣张太久的。你说,她真是阑国三公主?”记忆中,似乎听人说起过这位三公主,说这位三公主嚣张跋扈,性子刚烈,脾气火爆,不像是这么有手段的人。
不过,他从不将别的女人放在心上。
白芯蕊点头,又把自己与阑雪莺交手的那些事告诉了凌锋,凌锋这才恍然大悟,记忆中,他似乎听过一个女人对着他逛吼,说她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公主。
难道,是那次攻进阑国皇宫那次?当时那个模样不俗的女人,就说自己是公主,别人都侵犯不得,态度极其嚣张,作为败贼,她不仅不尊重他,还辱骂他,所以他就任手下的人教训她。
可是想来,又想不通,因为那个女子已非完壁,而进宫的这个雪莺,却经过重重检查,证实是完壁之身,那可真是怪了。
不管怎么,他对阑国公主的印象算是有了个了解,都是一群不好的女人。
白芯蕊和他说完阑雪莺的事后,有些疑惑的看向凌锋,遂抬眸问道:“你和彩蝶、香秀之间是怎么回事?彩蝶现在困在宫里,一直想出去,我想大部分是因为你,你也不去看看她?”
“她?”凌锋一听到彩蝶这个名字时,突然愣了一下,眼神攸地黯淡下来,“她是皇上的女人,我怎么能见?见了,她会惹上麻烦的。”
“你权大势大,莫不是连个喜欢的女人都不敢要?”白芯蕊坚定的看向凌锋,怎么这些男人都这么软弱呢,是不爱还是什么?
如果换作女人,早为他们赴汤蹈火,再所不辞了。
凌锋怔了一下,“我不喜欢她,只是她一厢情愿,现在,我倒是对你比较感兴趣。”
白芯蕊沉眸,冷声道:“凌大哥,我也是皇上的女人,你这样说,不怕给我惹上麻烦么。看来,你还是爱她多一些,既然爱她,何须躲避,直接面对就是。”
她现在好像案板上的肉,有求于凌锋,不能得罪他。
凌锋看了白芯蕊一眼,苦笑道:“你以为皇宫是自己家,想怎么就怎么?我的确是皇上的得力大将,可是,他绝不会这么纵容我。我希望她能活得开心,安稳,就足够了。”
“真搞不懂你们之间到底怎么了,既然爱,就勇敢的去爱啊!”白芯蕊叹了口气,这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
接着,便是阑雪莺贴身宫女阿慧尖镜的声音,“姑姑,奴婢决没有说错,她们就在前方,当时我都看见了。”
晴姑姑质疑的看了阿慧一眼,不动声色的转动眼珠,沉声道:“这里可是皇上的禁地,浅笑怎么可能来,她更没胆子与将军偷情。这事要是真还好办,要是是你虚报的话,本姑姑一定严惩不怠,治你个挑拨事非之罪。”
阿慧一听,当即拍了拍胸脯,郑重其事的道:“不可能,奴婢亲眼看见的,她们就在桥头那,再走两步就到了,姑姑快走,我怕她们听到声音提前跑了。”
晴姑姑一听,心里猛地一个激灵,倘若这事要是真的,那……
想到这里,她走得有些慢,前边的阿慧一个劲的催她,那样子好像真有证据似的,这么足的底气,倒显得晴姑姑有些心虚起来。
“咦,人呢?”突然,阿慧在扒开一片梅树时,发现面前的石桥上空无一人,整个梅林显得十分空旷,除了簌簌飘落的梅花和冷嗖嗖的秋风,什么也没有。
“怎么会没有呢?美人明明说有的,怎么没了,好奇怪。”阿慧一时间愣在原地,有些迟疑的将双手交合,精利的目光不停的在四处搜寻。
晴姑姑见这里无人,心头一块大石才落了地,当即抬手,一个巴掌猛地煽在阿慧脸上,大声骂道:“贱蹄子,你可知这是深宫禁地,没有十足把握的急事,谁都不能擅闯,你竟然伙同你家美人前来诬蔑浅笑主子。这里哪里有人,你分明把本姑姑当空气,说,现在怎么办?”
阿慧被这一巴掌煽蒙了,半边脸赫然红了起来,躲在暗处看着这一切的白芯蕊,畅快的舒了口气,晴姑姑这一巴掌打得可真好。
凌锋看了眼女子的神色,又听到外头两人的对话,顿时明白她刚才为什么叫他躲起来了,原来他们已经被那个阑雪莺监视起来。
那么,她刚才对他的亲近,有些是装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