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白芯蕊喜欢九殿下,为什么你父亲不成全她,直接让她嫁过去呢?”傅畴略有所思的看向白芯画的颈口,发现她冰肌玉骨,媚态天成,心里啧啧称赞,真是位出色诱人的女人。
“我很想成全大姐,大姐也很想我成全她,可我没有别的办法。”说到这里,白芯画开始偷偷打量起傅畴来,发现他身子绷得很紧,举止大方有礼,优雅得体,心里愈发的喜欢他。
看来,她得想办法换掉自己的人生,让白芯蕊去跳那火坑吧。
慢慢的,白芯画又泪如泉涌,难受的耸了耸肩,哭得成了个泪人,而傅畴就坐在她身侧,她哭得头歪一歪的,肩耸一耸的。
闻到女子好闻的体香,还有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傅畴当即动了心,不过是色心。
他颤抖的抬起手,轻轻将白芯画的头给倚么自己肩上,大掌一下子拥住她,在她耳畔温柔相向道:“别哭了,你这么哭,我觉得真不好受,你放心,我会帮你,不让你跳那火坑,不让你去陪葬的。出了什么事,全都由我来承担。”
此时的房间是迷离不堪,一股暧昧的气息至两人周围传来。
见傅畴抱住自己,白芯画当即依赖的伏在他胸口,她觉得自己终于找到救命稻草,找到了一生的良人,哭得更带劲了。
“傅公子,你真是好人。”白芯画这辈子从来没见过那么好的男人,她随便哭两下,他就动心了。
傅畴嘴角扬起一缕冷笑,一个女人带男人进厢房,还不认识就扑着他哭,不是风骚是什么,还有脸在这装纯情。
不过,人家自动送上门来,岂有不吃之理。
想到这里,傅畴一把扳过白芯画的脸,艳红的唇慢慢朝她覆了上去,吻干她脸上的泪水,这么温柔的举动,当即惹得白芯画身子一颤,一颗心既浓烈又害怕。
“傅……傅公子,这……这不好吧。”白芯画有些难堪的别过脸,小声道:“我可是九殿下未过门的妻子,公子这样让人瞧见,不太好。”
傅畴猴急难耐,到手的肉哪有不吃之理,当即道:“你不是不想嫁给他吗?如果你成了我的女人,他自然不会娶你,这样,你那呆大姐就可以替你嫁给他了。一来成全你大姐,二来也成全你我,我是真的喜欢你,真的想娶你。”
“公子,你说什么?你想娶我为妻?”白芯画激动的抑制住心底的慌张和感动,没想到这俊俏公子愿意娶自己为妻,也不知道他是嫡也还是庶出,家里都有些什么人,又是哪家公子。
“当然,像你这么美丽的好姑娘,在下是求之不得。在下姓傅,家里是开酒楼的,虽是一介商人,不过在下也在考取功名,争取供个翰林当当。在下的姨娘是宫里的三品公主,你嫁过来,我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一定给你最好的名份。”傅畴说着说着,嘴唇又轻挑的朝白芯画送了过去。
白芯画现在沉浸在要嫁过去陪葬的悲伤之中,也顾不得思考他说的是真是假,总之,看这公子的衣着打扮,言谈举止,是像大富人家的公子,而且他人品上乘,她利用他,是选对了。
想到这里,白芯画微微点了点头,勇敢的迎接住男子的唇,小手轻轻搭到他肩上,颤抖的道:“公子,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可以对我负责……”
“本公子一定对你负责,一定娶你为妻。”傅畴说完,一个使力将白芯画抱在怀里,慢慢抱到那红萝帐上,弯腰覆了上去。
红萝帐一掀,再一合上,里面传来男女无尽的喘息声。
大约一柱香时间过去,白芯画惊觉时机已到,忙使劲拧了自己手臂一眼,一滴清泪当场流了下来,这时候,她光洁的右腿朝床头的玉石枕头一推,将玉枕一把推到地上,玉枕与地面接触,立即砰的一声砸到地上。
傅畴一听声音,咱得停住身子不敢动,就在他害怕的看向白芯画时,发现她眼里尽是楚楚可怜,好像被人欺负一般。
“这……”
正在这时,厢房门嘎的一声被人推开,紧急着,慌张跑进来的丫鬟小舞一看到床上凌乱的景象,吓得啊的一声惊叫起来,手中的托盘也跟着落地。
“六小姐……你们……”小舞有些惊讶且慌张的看向两人,她刚才听到里面的声音,才迅速跑了进来,没想到竟看到这种不知羞的场面。
白芯画吓得抱起被子,一边哭一边抓住傅畴,悲愤的瞪向他,“傅公子,你怎么能这样,你可知道,我是九殿下未来的王妃,你竟然……”
说到这里,她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看得傅畴一脸疑惑,这时候,小舞早吓得魂不附体,跑到院子门外大张大嚷起来,这一嚷,把隔壁的侍卫、柳公公们全嚷了过来。
白芯蕊正和白芯瞳在院子里种树,为九殿下祈福,听到柳公公尖叫的声音,两人赶紧放下锄头剪子,迅速跟着去看热闹。
这时候的柳公公,一边拍脸一边大骂起来,那一声鹅公嗓子在白府尤其夸张,宁庶妃本来在接待客人,在听到消息后,也跟着朝后院跑去。
不到半盏茶的时间,白芯蕊一行人就像接头和事先约好似的跑到厢房,厢房门大开着,白芯蕊一进去便看到衣不敝体的傅畴和白芯画两人。
白芯画哭得很夸张,头发凌乱,口红涂了一脸,右手死死拽住傅畴,傅畴则抱紧被子,脸色极为尴尬,恨不得一脚把白芯画踢开。
他有些懵了,这女人究竟想做什么,开始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就变了个样,要栽赃他,他欠她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