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他都不知道妻主整天都忙些什么?每晚都要忙到深更半夜,还把自己每晚弄得疲惫不堪,他甚至连一句话都还没说上,这几晚妻主一回到房里倒下就呼呼睡着了,害得只剩自己一人在一旁干瞪着眼。
“笑笑睡了吗?”虞文素一身疲惫地坐到床沿上就顺势倒了下去,还是床舒服。
蓝邪儿感到妻主累得不行,无奈地摇了摇头,一边伺候着她脱鞋脱衣,一边在一旁恶狠狠拍打了下她的身体,“今晚有事与你说,别给我那么早就呼呼大睡了。”
“遵命,亲爱的夫郎大人。”她疲惫得懒懒地躺在床上侧了个身,享受着身边美人儿的舒服伺候。
心里蓦然一道家庭的温馨感涌上心头,看来娶个夫郎在家还真不错,工作累了还有人在身边细心伺候着,更难得的是她的邪儿可不是一般娇贵的皇子,只要是近身伺候她的事情他都会自己亲手做,并不会让府里的小侍门插手。
“烫不烫?水温合适不?”蓝邪儿蹲在床边,撩起脚盆里的热水滴到妻主的脚背上试探着问。
“还行。”虞文素立即起身坐好在床沿上,手不停地揉弄着眉心,眼睛看着蹲在地上细心地为她洗脚的邪儿,心里一酸,蓦然一种感动融化进身体的每个血液细胞,微红着眼眶低声道:“邪儿,我自己来吧!”
自从邪儿嫁过来以后,不知为何邪儿都不让其他小侍近身伺候她,他宁愿自己辛苦一点也不让别人伺候。
有一晚她实在累得不行所以就让小侍伺候自己更衣而已,不料那家伙第二天知道了还生气地怒瞪着她一天对她不理不睬。
但她也不想让邪儿那般劳累,所以一般自己的事情都亲力亲为,可最近几天自己一回来倒头就睡着了,只是朦胧中下意识的感觉有人在一旁为自己清洗擦身。
“邪儿是妻主的夫郎,伺候妻主理应是夫郎的事情。”蓝邪儿拽住她欲伸出脚盆的脚,细心地擦洗着。
见蹲着的人儿那般执着,便也不再挣扎,任由他为自己擦洗。
邪儿为她更衣脱鞋她还能心安理得的接受,只是洗脚?感觉还是很有些不习惯,心里小小觉得一丝内疚,邪儿本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子,而且听说在大青国他的哥哥、姐姐和母皇父后都比较宠爱他,何曾这样伺候过人,现在嫁给她做夫郎了,却……
不管从那个方面,邪儿的一切都十分让让她很感动。
“妻主,邪儿有东西送你。”蓝邪儿让人把洗脚水端了出去,自己又在另一盆干净的水里净了净手走过来说道,他看着虞文素的眼里满透着神秘的微笑。
“什么东西?那么神秘?”她回过神来,左眉一挑,手一揽,便把床边站着的人儿猛地搂到怀里抱上了床。
她背靠着床当头坐在柔软的大床上,怀里圈着正东动西找的人儿。
蓝邪儿终于在自己的衣袖里找出准备送给妻主的东西,手拿起妻主的手掌摊开,然后轻轻的把自己手里的东西放在她手上,侧头直视着虞文素的双眼,亮晶晶的黑眸闪了闪,欣喜的说道:“邪儿送给妻主的。”
她蹙眉看了眼手掌里的小东西,直起身拿近仔细瞧了瞧,是一个深蓝色葫芦娃般的荷包……
“邪儿绣的?”
再次拿近眼睛仔细瞧了又瞧,眼里满是疑惑与研究着这一团红和一团绿的到底是绣的什么?
“嗯,妻主喜欢吗?”
蓝邪儿满是自豪地使劲点了点头,一双闪亮的眸子里溢满了期待妻主赞赏的神色。
“这上面绣的什么?”经过一番研究,她还是没有看出那上面一柄的颜色是绣的什么。
“妻主真笨,连荷花都不知道。”蓝邪儿一把拿过那葫芦娃荷包,白玉般的玉指指着上面一柄柄的颜色还有模有样地认真教导着一旁的妻主,“你看这红的就是花,这绿的就是叶子。”
“哦”经过一番指点,她终于勉强认出这是荷花,只是她怎么看怎么都不像呀?为了不打击某人的积极性与热情度,她毫不吝啬地扬起嘴角点头夸耀道:“嗯,不错不错,我的邪儿竟然还能绣出荷花。”
边夸还不忘亲了一下那粉嫩的脸颊作为奖励,随后收好手中的荷包,双手把身旁的人儿圈在怀里,“谢谢邪儿,为妻很喜欢。”
“嘻嘻……妻主喜欢就好。”怀里的人儿眸光一亮,快乐着一张小脸儿甜甜一笑,把头埋在她胸前轻蹭着。
二哥说得没错,只要你用心努力去做的事情,不管你做得好与怀,只要你用心了,就会得到相应的回报。
虽然他不会刺绣,绣工就更别说了,但他为妻主绣这荷包的时候是带着自己对妻主的一点一点的情谊一针一线串联起来的,妻主很喜欢他送的礼物,所以他好高兴好满足,
“傻瓜……”
“妻主——”怀里的人儿突然抬起头来,露出一双明亮的大眼,似小老鼠一般,贼溜溜地扭转着小脑袋望了望了房间四处和观察了下房外的动静,最后一双藕臂紧楼上她的脖颈,轻声问道:“妻主,你是不是……有很多很多的钱?”
“邪儿觉得呢?”虞文素嘴角一扯,凑近那好奇的小脸蛋,十分配合地低声反问。
虽然她不知道邪儿所说的很多很多是多少,但她应该算有很多很多钱吧,至于究竟有多少她也没具体算完过。
“妻主是所有冷玉商行背后老板吗?”
近在咫尺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