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知所谓的白衣男子连着一起被裹住的双手和特殊的纱帘面纱,整个身体就只剩下那双如钻石般璀璨的黑眸暴露在外,只得怒着一双火眼干瞪虞文素一切霸道的动作。
“慕公子,你这次是准备在哪件房间招待我们?”
刚过来的几名圆顿顿的富态女人色迷迷地瞧着楼道上来来往往各色美人,吞着口水有些等不急的神情。
“各位老板就放心吧,我慕妖楠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们。”慕妖楠有些皱着眉头地爽朗说道,但这几人的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让他心里隐隐有些不快,淡淡地瞥了眼身旁的助手,吩咐道:“宇清,带各位老板去隔壁的贵宾房好好招待。”
虽然没有说如何招待,但来这里的人都明白,在青楼这种地方,除了花钱请男人陪酒和伺候女人还能做什么呢?
心里莫名有些不安与烦躁,很是不想让眼前的她误会自己的生意只是靠着用青楼的男子换来的,害怕她也误会自己也是这样的人。
“慕公子现在可以离开了吧!”虞文素走到门口处,蹙着眉头,不耐烦地说道。
冷冷地瞥了眼眼神变幻莫测的红衣男子,幽深的黑眸里溢满了厌恶的眸光,没想到还真是阴魂不散,她走到哪里都会遇到这个讨厌的人。
“你……”看到她想尽快赶自己走和拿眼里对自己厌恶的神色,慕妖楠心里顿时升起一股火气将要喷发出来,眼睛的余光瞟了眼那被裹得严严实实的粽子般的人。
双眼瞬间闪过一丝不明的怨恨之色,蓦然,魅惑的桃花眼微勾,一脸妖媚地笑着朝虞文素身体贴近,娇语嗲声道:“妻主,你怎么能这样对人家?”
“神经病!”虞文素侧身躲过那扑向自己的一团火红,嘴里低咒着。
“妻主,你就算不喜欢人家也不要到这种地方来找男人!”一脸故作委屈可怜的慕妖楠毫不在意她的话,边说还边用嘤嘤假哭的双眼偷偷观察着那不能动弹的陌生男子。
几天前他来的时候都没见过这位男子,他每次来这里谈生意都会让老板找来一些未****的处子招待他的大客户,所以长久以来,这里的新进的处子便大多时候都是被他买下初夜来招呼客人。
“你到底走还是不走?”耐心快被这个眼前的疯子磨掉的虞文素冷着脸咬牙切齿地问道。
没想到这疯子刚刚清醒了一会又开始犯病了,每次出口都满嘴的胡话。
而慕妖楠全然不理会她对自己的满脸怒气,心里很是疑惑希禾之光什么时候竟然能招来这么一位神仙般的人儿而且连他都不知道,幽深的黑眸里带着一丝复杂的神色打量了眼白衣男子,眼里精光一闪,上前故作一副献媚道:“妻主,你出个价,把他卖给小妖儿可好?”
“你想买他?”冷着一张脸,暂时不跟一个疯子计较嘴里的称呼。
深邃如海的黑眸瞬间闪过一丝不屑的寒光,她不是没有看到那疯子眼里的狐狸精光,想打她的人的注意,只是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一个人买得起。
“你就说个价吧!”虽然看着她眼里闪烁的眸光,但从他在商场上打滚的经验来看,定是个不小的惊人数目。
不管了,只要能达到他的目的,就算上万两黄金他也值了。
“哼!就算赔上整个慕云成衣商行加上你也买不到他的一根头发!”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说道。
上前一圈圈地为白衣男子拉开裹在身上的纱帘布。
而白衣男子在听到她的话后也是露出一阵惊愕的表情,忽闪着一双灵动的大眼愣愣地看着眼前女子不屑地说出慕云成衣几个字,只要是人都知道天下间除了冷玉成衣便就是慕云成衣的老板是最富有的,虽然他的命很贵很贵,但也没想到慕云成衣也不配买他的一根头发,这是不是太夸张了。
“你——”慕妖男媚笑的表情顿时僵住,她对他和他用毕生心经营的血慕云成衣的不但不屑,而还毫不留情的打击,这被羞辱的怒火让他再也笑不出来。
她为什么那么能狠绝,她的心难道是石头做的吗?对他和他的东西就那么不屑和厌恶吗?
一股莫名的刺头缓缓涌上心头,扎得他偏题鳞伤,双手紧握着拳,指甲深深地潜进手心的肉里生生作疼,强压制住心里不断地翻滚而上的熊熊怒火,尽量平静语气问了出来:“难道我堂堂慕云成衣的老板和整个慕云成衣在虞小姐的眼里就那么不值钱吗?”
“不是你慕老板和整个慕云成衣行不值钱,而是——”虞文素拉下白衣男子身上全身乱遭遭缠着的纱帘,边为他理好褶皱的衣服和背后黑亮的柔软长发,顿住身体,手指挑过白衣男子精致的下巴,眼神温柔地看进男子明亮清澈的一双大眼,说:“而是他在我心中却是个千金难换的无价之宝。”
是的,在她第一眼看到他那双隐隐带着忧伤的清澈双眼,那双如星辰般闪亮的眸子的时候她就知道他是她心中天下独一无二的他。
“是吗?”
他虽然知道结果是自己不想听到的,但自己还是问了,慕妖楠带着一双水雾迷蒙的双眼低着头毅然转身离去。
“哼!”待慕妖楠一走,白衣男子狠狠地打掉虞文素的手,心里也是一肚子怒火,阴黑着一张纯洁的玉脸瞪着她,“见一个爱一个的无耻女人!”
哼!明明自己有夫郎还来这种地方鬼混,竟然还大摇大摆调戏他这个刚见面的陌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