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四皇女也只是淡撇了眼那圣旨,笑道:“不巧,四妹刚从母皇的寝宫里过来,怎么听见母皇说过什么传位圣旨,难道二皇姐姐不知母皇早就有意传为于我,将于明日登基吗?”
四皇女稳步地走着一步步阶梯,含笑的双眼直射上面的虞文姬,她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二皇姐你就是家传圣旨!
她前算万算就是没算到自己潜心万苦挤兑掉的敌人竟然又死而复生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是吗?那要不要四皇妹亲自看看这圣旨到底是传为于我还是你?”虞文姬严寒微笑,脸露自信之色。
四皇女怀疑地凝视了她一眼,拿过那圣旨看了看,只是越看到后面眼神越是凝重,脸色更是青黑交加,难看之极。
“这……这不可能……母皇不可能把皇位传给你的。”四皇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豁然变得疯狂起来,一手甩掉手中的明黄圣旨,一脸怨恨地对着虞文姬疯狂大吼:“你……你一定是假传圣旨,母皇……母皇不可能……不可传位给你的。”
“这圣旨是真的,是女皇的亲手笔记,还有传位的玉玺印章……”不知是谁捡起地上的圣旨惊得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哈哈……”四皇女见下面的大臣大多跪拜,她突然回头朝着含笑的虞文姬大笑道:“你以为你有圣旨就能做上这个位置吗?你可别忘了我还手握大珏十万兵马。”
“你是想造反?”闻言,虞文姬也只是笑笑,不急不慢从怀里掏出一枚老虎样的兵符,笑道:“不知道是你的十万兵马氏听你的还是听我手中这个东西的。”
“你……你……你怎么有兵符?”顿时,四皇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中陡然有些害怕起来,突然似想到了什么,眼里划过一丝嗜血的寒光,只见一阵寒风拂过,一把冰凉的匕首便架在了虞文姬的脖子上,得意地笑道:“没想到吧二皇姐,就算你有圣旨也是不能阻止我明日登基的,就算我没了十万兵马,可我还有禁军五千,那可是我暗中训练出来的,直接听命于我一人的。”
“大胆四皇女,吾皇来九五之尊,岂能使你这般威胁的,你还不快快放下手中的武器,吾皇也出念在你姐妹一场还能从轻发落。”最后一排的瘦小官员豁然站起怒斥道。
“闭嘴,你胆敢再多说一句我就杀了她。”闻言,四皇女心中一怒,手中一使力,只见虞文姬脖子上红了一圈。
突然,大殿上赶来一抹焦急而担忧的身影,直喘着气厉声道:“虞文稀放了我姐,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
“素儿,你怎么来了?”眼见自己多日不见的妹妹出现在自己眼前,虞文姬欣喜若逛,全然忘了自己还被威胁着。
闻声,四皇女也只是已经,随即看了眼大殿下的虞文素,大笑道:“没想到上一次没有除掉你们姐妹两,这次可凑一块了。”
“姐姐,幸好这次我来了,不然你可成了别人的池中物了。”虞文素调皮地朝上面的姐姐眨眨眼,她习惯性地看了看自己的修长手指,对着四皇女慢慢道:“你是说你的那五千禁卫军吗?,可能现在早已变成了乞丐的肉饼了。”
“不……不可能……”
虞文素一个眼神示意,只见冬雪向上一抛,一个血淋淋的包裹滚落之四皇女脚下,四皇女见那包裹散落,露出那熟悉的人头,惊吓得丢掉了手中的匕首。
立即皇宫侍卫涌起大殿,拿下了还在惊愕慌神中的四皇女以及她的党羽。
翌日,洪天九年,二皇女虞文姬登基,大赦天下,大珏王朝百姓面徭役、赋税三年,更是让匈月国、大青国与大珏互通商会。
新皇上位,爱戴百姓,百姓真诚感激,民间以过年的欢庆典礼欢度三天三夜。
虞文稀番外。
别人家的母亲是严厉中带着慈祥,而他们的母亲只有严厉,没有温暖,更谈不上能够像其他的母亲一样抱抱他们。
虽然没有母亲的关爱,可她还有爱她的父亲,为了让她得到更多而不折手段的父亲,直到后来父亲的突然暴病死去,当时,父亲虚弱的抓住她的手一次次的告诫不要去查他的病因。
可她不去查,也知道父亲之所会突然死去,是因为父亲暗中指使人毒害了皇后,母皇最后查到此事盛为大怒,本欲交由刑部处理父亲和他们背后的宰相外婆一家。
也许是母皇考虑到皇家的脸面,所以那天她早上自己起来,忽然疼爱她的外公外婆没了,经常嬉笑逗自己的姨母魅力,连最爱的爹爹也离她而去,当时只有九岁的她,只知道抱着爹爹冰冷的尸体痛哭,直到眼泪干涸,
一天之间所有疼爱自己的亲人都离去了……
也许是从小她就比一般姐妹高大,所以很喜欢以军队为本的军营,后来,母皇不愿再看到她,便把她送到了偏远艰苦的西北边疆,说是让她到那边锻炼,但她心里明白母皇不待见她。
不管这里的条件如何让艰苦,如果自己想要报仇就必须要活下来,坚持的活下来,活到母皇有一天想起她招她回去,所以她必须逼迫自己学会自立坚强,因为自己自己活下来了才能够有机会得到那万万人之上的位置,只有自己拥有了足够的权利,爱她的人才不会突然离她而去。
在她记忆中太女荒淫无度,但她知道她是为了自保,而二皇女沉稳睿智,那双深邃得不见底的黑眸里总是带着让人琢磨不透的温柔,但她知道二皇女是城府最深,也是自己上位的最大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