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相信妻主的能力,但……但刀剑无眼,暗剑更难防,要是……
他不敢想象那样的结果。
望进那双眼含着一片担忧的水眸,心里很是疼惜,轻轻的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然后紧紧地抱住这个让她牵挂的人儿,嘴里直念叨着:“邪儿,我的邪儿……我走以后,邪儿要听话,要照顾好自己和宝宝瞪着为妻回来知道吗?”
“嗯……我会的……我会的……”靠在她肩上的人儿直点着头,紧咬了咬红唇强压着自己冲动大哭。
纵然心里对妻主不舍,但他更不想让妻主在京城因为他分心而受到伤害,要要坚强,坚强的等待着妻主回来。
天气越来越接近寒冬,天空中也早早地飘起的鹅毛办的白雪。
虞文素带着几人策马奔腾在大道上,凌凌刺骨的恶劣天气仍旧没挡住几人马不停蹄向前的脚步。
“驾——驾——驾——”
冷风猎猎,从耳旁迅疾地呼啸而过,如利刃划过,有些微疼,望向不远处的京城,经过一番普通商人装扮的几人使劲地抽着马鞭,驰骋向前。
一袭普通月牙白厚袍的虞文素抬眸望了一眼,深邃的黑瞳流溢出一片期望的喜色,马上就到京城的近郊,再过两三个时辰便可到京城,想到不久就能见到自己渴望已久的姐姐,内心一片激动欣喜。
越接近京城,越是忐忑不安,然而,心底却是期盼着尽快到达。本以为姐姐早已狠心的抛掉孤独的自己离去,却又在不经意中得到她还活着的消息,怎能让她不激动、惊喜?
满目绿树迅若疾电地飞掠而过,寒风荡漾起女子黝黑的长发,撩飞着身后的衣袍、披风翻飞如蝶翅。
蓦然,余光一瞥,路旁突然出现一灰衣的壮黑女子朝她深意地望了一眼,飞掠而过的刹那,见她身量挺拔,黝黑的脸似乎有些熟悉,心生疑惑,于是策马扬鞭,愈加急促地催马追上。
转首看去,心中一惊,只见那一马一人似与自己赛跑一般,恭敬地对自己满含深意地笑了笑,便扬鞭抽马,低伏着身子加速向前。
虞文素疑惑地挑了挑眉,难道此人认识自己,不然为何这般引着她追去干吗?还是自己活着的消息被虞文稀发现了,所以……
想想这更不可能,因为她注意了刚刚那女壮黑女子明明眼里流露出对她的是恭敬神色,她心里百思不解,这人意欲何为?
不管是陷阱还是出于别的目的,于是仍旧快马加鞭继续追赶,但令她更奇怪的是她千挑万选的宝马仍然敌不过那女子座下骏马的矫健神姿,只觉那女子不经意地回头望了一眼便向树林深处奔去。
我气急地催马,向后望了一眼身后的几人,大吼道:“跟上——”
快接近她时,狠狠地甩出马鞭,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诡异的笑意,狠厉地往那女子的骏马猛抽一记。那马吃痛,骤然仰天长嘶,既而仓惶地在树林里狂奔,未及反应,那女子手足慌乱地挽住缰绳,几经周折却神奇地驭住了骏马停了下来,回首,座下黑马猝然地腾空而起,前蹄仰天,清越的嘶鸣响彻深林。
终于控制住骏马,女子一跃立即跳了下来,回身向虞文素几人的方向走来,上前抱拳单膝跪地,“二主子——”
“吁——”虞文素勒住缰绳,挑眉盯着跪下的女子仔细打量了一番,犹疑道:“你是?”
“奴是林黑,二主子难道忘记了吗?”林黑抬头,黑脸望向马背上的主子。
“你是林黑?”虞文素惊疑的声音抬高,很是不可思议,林黑不是京城里的铁匠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还称自己为二主子,蓦然,她是想到了什么,疑惑的黑瞳一亮,难道她是……
见虞文素大概猜到了自己的身份,立即说道:“二主子猜对了,奴是主子也就是二主子的亲姐姐派来保护的二主子的。”
闻言,虞文素心里既惊又喜,激动地跳下吗,立马上前拽着林黑的衣裳就问,“你说,你说你姐姐派你来的?那姐姐她现在在哪里?她好不好……”
是姐姐,姐姐真的还活着,原来那晚告诉自己消息的男子真的没有说谎,她唯一的姐姐还活着,她就知道姐姐一定舍不得抛下她不管的,原来一切都是真的。
见二主子眼含着泪水激动地拽着自己摇晃,林黑愣了愣,她没想到二主子像个孩子一般的激动,就像小孩即将要见到自己失散的父母,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二主子……”
从声音着回过身来,虞文素立即意识到自己刚才失常的疯狂举动,放开眼前的林黑,侧身用衣袖擦掉了脸上的泪水,方才回到一向稳重冷静的样子,瞄了眼被自己弄得衣衫不整的林黑,歉意道:“对不起,刚刚知道姐姐真的还活着所以,所以有些失常。”
“没,奴没事。”林黑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心里嘀咕着她就算有万个胆也不敢去怪二主子。
二主子可是主子最宝贝的妹妹,听说从小二主子都是被主子像养男子一般娇养在府中,疼她就像疼孩子一般,现在到二主子刚才失态的样子就像小孩。
“你快起来吧。”虞文素不相继续刚刚自己失态的话题,转问道:“姐姐到京城了吗?”
“主子已经到京城两天了,只是匈月国的军队还停留在两国的北边边界,主子说,如果不能制降虞文稀交出皇位,那么两国便会发动战争。”林黑看了眼皱眉担忧的虞文素,又立即说道:“但主子说了,为了两国的百姓着想,她无论如何都会尽力让虞文稀让出皇位的,y一切主子都安排好了,二主子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