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主儿的面?”虞文素鄙夷地冷哼一声,“你现在到还想到邪儿,你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有想过会伤害到你主子?你对地起邪儿吗?”
“呜呜……礼儿再也不敢了,求求主子不要赶礼儿走,礼儿除了这里不知道要去哪里?”见自己虞文素发火,礼儿害怕地呜咽起来。“主子,求你绕过礼儿吧,这不是他的错。”在门外听到书房动静的羽爹爹见事情弄巧成拙,吓得立马推门跪到地上。
“不是他的错还是谁的错?”
见羽爹爹突然闯了进来,虞文素脸色冷冷地皱起了眉头。
“是老奴的错,主子要罚就罚老奴不吧,是老奴自作主张说服邪主儿让礼儿做主子的通房的。”羽爹爹话语不卑不亢,俨然一副等待惩罚的莫言儿,脸色也唯有丝毫惊慌。
“雨爹爹,你……”虞文素气得欲言又止,看着跪在地上的虞爹爹,气得在书房里来回走了几圈,最后怒得大吼道:“荒唐!羽爹爹,你……我不知道怎么说你好,按年龄你都可以做我和邪儿的长辈了,你怎么就做出这等荒唐的事情来了。”
真是太胡闹了,平时邪儿与他把羽爹爹当着自己的长辈,并未把他看着下人,不想,这个长辈竟然做出这等荒唐的事情。
“羽爹爹……”礼儿抬起头看着眼前自动认罪的羽爹爹,一张泪脸又惊又慌,心里满是担忧。
心里连连叫不好,本来他一个人主子都要赶走,要是雨爹爹也被赶走了,以后谁来伺候邪主儿呀。
见虞文素又怒又火的黑眸,羽爹爹现下有些害怕了,犹豫着终于说了出来。“老奴,老奴……也是想……想为邪主儿好。”
“你往他妻主房里放男人是为他好吗?”虞文素勾起一抹讽刺,愤怒地瞪着眼盯着地上的羽爹爹。从古至今她还没听说过这得事,送男人给自己的主子还说是为了他好?这不是明摆着说瞎话吗?
羽爹想了想,横竖都是个死,牙一咬,胆子大了些,鼓起勇气全盘道出:“现在邪主儿有孕在身不方便伺候,如若老奴不尽快把礼儿添到主子的房里,要是……要是以后主子身边有了其外人来争宠,最后吃亏的还是邪主儿。”
羽爹爹说完,心肝直颤了颤,低着头,虚瞄着眼偷偷地注视着主子的脸色。
这……这都什么跟什么?虞文素真是被羽爹爹的一番话气得肠子打结,阴黑着脸冷冷地盯着地上的两人,她就那么没可信度吗?还是她身来就长了一副色女样?
羽爹爹说完就有点后悔了,刚才自己是不是太过了,低着头,虚瞄着眼偷偷地瞄了眼主子冰寒如雪的脸,心肝颤抖不已。
见羽爹爹那小心的摸样,又想他刚刚的话,虞文素无奈地叹了口气,毕竟这里还是封建的女尊国,他们有这样的想法也不为过,而且羽爹爹也这般年纪了,算起来也是长辈,平时邪儿对他也比较尊重,不管怎么说羽爹爹的出发点也是为了邪儿好,这样想着她心里的怒火便大大地减掉了一半。
虽然她怒气稍减了一半,但并不代表着不生气,最后还是黑着一张脸盯着地上的两人问道,“在你们眼里,我就是个不顾自己夫郎辛苦怀孕却成天想着到外面找乐子这般没人性的人吗?”
难道还是她脸上写着欲求不满几个字?她可不觉得自己对照外面那些整天涂脂抹粉而白得像更鬼一般的人有兴趣,如若不是自己喜欢的人就算长得再好看那也是没兴趣多看一眼,更何况还是做那种事情,想想就觉得恶寒。
“不……不是……”跪在地上的两人慌忙得立即摇头,羽爹爹见主子虽然黑着脸,但现在已经退去了冰寒,心里也松了口气,他只是觉得男子怀孕期间不方便,所以作为正夫都会为妻主准备几个通房小侍在身边伺候,那样也以防妻主出去偷吃的好,更何况有哪一个女主对着大肚子的男子还有兴趣做那事?
“算了,你们都下去吧。”虞文素无奈地看了两人一眼,挥了挥手,警告道:“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以后谁也不准再提一个字,要是邪儿有半点闪失为你们是问。”
“是,”两人颔首退了出去,礼儿浑浑噩噩中脚下一软,如不是羽爹爹眼快早被摔倒在地上了,只觉自己身后一阵汗流浃背,脚腿无力。幸好这次主子绕过了他们,不然……
天色渐渐暗黑,昼夜温差极大的西关城在暖如春的白天慢慢隐去,刺冷的寒意缓缓袭来,让人不觉浑身恶寒得颤抖。
虞文素回到房中,屋子里已经点上明亮的烛火,床上的人儿那如玉的脸庞在烛光下盈盈生辉,面上带着暖暖的笑意,一双小手笨拙地绣着手中的小衣,乌黑的双眸如水晶一般纯净。
被房门关上的声音拉回过认真的神情,蓝邪儿抬头一看是妻主,眼角上的笑意展开,欢悦道:“妻主,你回来了?”
“嗯,书肆那边没什么事我就早点回来了。”说是书肆,还不如说是情报的收集点。
今天她弄清楚了通房那事儿便去书肆那边看看最近京城里有什么动作,没想到却探听到虞文稀不但没有追查到冬雪的下落,更是被朝中的太女党以荒废朝事,荒淫无度之罪弹劾上奏,虽没起什么作用,但到底这事被传到百姓耳力那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虞文素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她没想到这个曾经以希禾之光背后老板为命,酒色不离边的女人竟然会为了向韵舞不顾一切,要不是冬雪当日易容再偷偷潜进皇宫的,眨眼间,深邃的眼里瞬间流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邪魅笑意,看来这事越来越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