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说如果放弃网球,他爬着也要爬到网球场。在这儿网球就是所有选手的命,飞雪啊其实一开始答应进入网球社,就是因为心里存在了对网球的一丝不甘心。真的把所有都放弃哪是那么容易。
即使付出再多也要试一试,飞雪拳头握紧,坚定了此信念。她向真田请了下午的社团假,回到了家中。走到了柜子前面,打开了最角落的网球袋。或许之前没有把这些扔掉就是因为自己从来没有真正放弃。
因为左手的伤刚好,为了避免旧伤复发,飞雪先把自己的左手封印住,准备用右手打网球。她用右手去拿网球拍,手瞬间麻痹了一下,球拍从手上落了下来。
网球拿不住,球拍也握不住,飞雪你心里在畏惧什么。
她找来了丝带,把网球拍和右手用丝带绑在一起,既然不放弃,那么死也要完成。飞雪去外面找了面有墙的空地,因为她的左手握不住网球没法自己发球,所以只能把球放在球拍上,由球拍抛起来把球打过去。
“呦呦呦,这不是日本小丫头嘛,连发球都不会,要不要哥哥来教教你啊。”不合时宜的声音出现在这片空地上。
佐佐木,日本人,跟父母在美国生活。喜欢用网球比赛的方式欺负一些年纪小的孩子,通过与他们比赛,赢了就可以拿钱,借此到达收保护费的目的。
但不幸有一次碰到了飞雪,佐佐木以为又是一个好欺负的崽,一打听原来是老乡啊,本想老乡之间少收点钱的,没想到站在他面前的小女孩七分钟还没到就结束了这场比赛,以6——0赢了他。
这次佐佐木因为父亲工作的原因,举家搬回了日本。没想到遇到了之前打败自己的日本小丫头。因为被一个小女孩打败,佐佐木被同行笑得要死。
他势必要找回自己的场子,当他练了段时间的网球,准备复仇时,飞雪已经不在美国了。
“你谁啊?”飞雪脑子里没有这个人的印象。
佐佐木心里非常气愤,可恶,竟然忘记了我是谁。“诺,那边有个网球场,我们去打场比赛?”
“我拒绝。”
“你不是蛮厉害的嘛,当年在美国的拽劲呢,怎么不拿出来。”佐佐木有看到那丝带固定着的球拍,“你不会连球拍都握不紧吧?哈哈哈。”
飞雪握着球拍更紧了。
“哈哈哈,你连球拍都握不紧还打什么网球。”
飞雪走到了旁边的网球场上,她想让那个人闭嘴。她举起网球拍,朝着佐佐木的方向伸出去,“喂,你不是要比赛的嘛?”
佐佐木看着飞雪的方向嘲笑道:“你连球拍都握不住,还想赢比赛。”
“你废话真多。”
比赛开始,由佐佐木先发球。
佐佐木小声嘟囔道:“虽然她现在球拍握不紧,但是之前的实力可不是盖的,还是不能大意。”发了一个力道、速度比较大的发球。
飞雪站在球场后方,看到来球下意识去接球。
在接球的瞬间,因为佐佐木的力道太大,丝带松了开来,因为右手的麻痹感,球拍和球一起掉在了地上。
“怎么了,连这么简单的发球都接不到,看来你是真得弱哦。”
飞雪弯下腰捡起丝带,继续用丝带把球拍和手绑在一起。
“还不放弃啊,也好,让我送你进入败北的深渊。”佐佐木笑嘻嘻的发了第二个球。
幸村因为医院里的化学味太重跑了出来,听到了网球的声音,鬼使神差的跑了过来。当他看到是飞雪在打网球,看到球场的情况,惊讶了一下。
在幸村的意识里,总感觉飞雪不是这么弱,但是连球拍都握不住还是蛮意外的。幸村在场外静静地看着这场比赛。
“40——0.”佐佐木犹如在看小丑般得在看飞雪,真是可笑。“球来了哦,你可要接一球给我看看哦。”
飞雪怎能不知道,球拍都握不紧根本就不能赢得这场比赛的胜利。突然脚下一打结,飞雪跌了下来。
“1——0,呐,站都站不起来真是废物。”
废物这两个字把飞雪引入了那次如血一般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