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江打完比赛正洗把脸冷静冷静,刚才与迹部的比赛,心情还是没有平复下来。
突然一人叫了声,“奏多!”
并且叫声随着块毛巾一起飘向入江处,他敏捷的举起左手接住那块朝着他飘来的毛巾,抬眼一看,原来是种岛和飞雪啊。
“奇怪,你的手不是举不起来了吗?”种岛脸上挂着一副似有若无的笑容,很显然,当时他就已经看出来,入江是装的了。
旁边还有飞雪在帮腔,“就是啊,刚才连一支球拍都拿不了了,可是你瞧瞧,他左手接毛巾的动作可谓是行云流水,畅通无阻,快说,你是不是练了什么神功,葵花宝典还是九阴真经?”
入江淡定地拿着毛巾擦了擦脸,“你们就不要打趣我了,也不要再追究了。”
“哼,我看你迟早会自取灭亡哦。”种岛毕竟是经历过世界战的人,在比赛时,对别人的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他也想提醒提醒入江,不要玩太过了。
“不过,了解别人心里的感觉,不知道是好还是坏呢?其实结果我还是输了,输给了那个叫迹部的意志力。”
所以说啊,洞察到别人的内心世界,虽然能知道对手的动向、想法,但同时也一并接收了他的坚持、顽强。
他继续说道,“而且,总是会想多看看,这些孩子的进化,不是吗?”
真是辛苦入江大戏精了,打着比赛,还不忘了好好培养下一代。
不过嘛,飞雪走到入江和种岛的前面,她想了想,说道,“爷觉得,你们两个最好不要走在一起。”
“为什么?”两个人同时问出来。
她指了指种岛,“你太黑了。”接着又指向入江,“你太白了。”
“你们两个人站在一起,要么显得他太黑,要么衬得他太白。”
种岛觉得无所谓,“谁叫飞雪你的小灯泡不给力呢,也没立马把我变成一白马王子。”
“亲,这边建议您去把这张黑皮扒掉,再糊一张亮白的A4纸,那您一定是这条街上,最白,最没脸的崽。”他要不提小灯泡,飞雪都快忘了这件事。
“要不这样,入江,你去多晒晒,一起陪我当黑面硬汉。”说完,种岛的手搭在入江的肩上,有说有笑的往前走。
一眼看过去,一黑一白,两者相融合,如同太极一般,不知不觉中,在飞雪的眼中产生了无比寻常的化学反应。
这难道就是大家常说的黑白配。
还别说,两人还颇有些般配,飞雪露出了符合她气质的笑容——腐女的玛丽苏笑。
嘿嘿嘿。
黑夜降临,雪也慢慢停了下来。
飞雪依旧在自我训练,并且旁边有个守妻奴,一直在默默陪伴着她。
就在她做拉伸运动的时候,一位不速之客敲响了房门。
飞雪用余光注视着门外的来客,不过她手上的动作并没有随之停下,眼光也瞟了回来,并且在心里默默数她做了的个数。
“诶呀呀,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斋藤特意弯着他那两米多高的身子,走了进来。
“有屁快放。”
“飞雪,女孩子还是要文雅一点才好。今天迹部与入江的那场比赛倒很是精彩,迹部同学也因此打开了另一扇门。”
她听的不耐烦了,打住了他,“咱有事能不能直接说,别拐弯抹角的,你要是再这样讲话,爷就一脚把你踹出去。”开玩笑的,最近厨房大叔每天都做了好吃烤猪蹄,外焦里嫩,从里都能渗透出美味的汤汁来。吃一口,感觉脚底都生风。
斋藤也终于不废话了,“你难道不想知道自己开启的另一扇门到底是什么吗?”
自己的另一扇门?不就是通过境界开启了天衣无缝嘛,难道还有些什么?飞雪看了看斋藤,他毕竟是教练,人生阅历、经验在那摆着,他既然这么说,肯定知道些自己不知道的地方。
她饶有趣味地看着斋藤,等待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而隔了一堵墙的另外一个房间内,幸村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瞬间也提起了兴趣。
“一年前,我们在给你做身体检查的时候就发现,你大脑边缘系统中的神经组织杏仁核和海马体有些不正常,之后我们通过观察你的脑电波发现,你这种不寻常并不是先天产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