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吧。”
虽然现场的声音太过吵杂,但是只有这么一个女生,女孩子的声线一听就听的出来。
岸本并没有松手,反而抓得更紧。
“你丫的,轻点啊,揪的不是你的头发也别这样啊。”松平感觉头上的毛,全部要被他一把揪尽,疼的直叫唤。
岸本反而露出了邪魅一笑,对着飞雪说道,“你在命令谁啊。”如果自己真听了她的话松手,那他跟手上这小子说的懦夫有什么区别。
飞雪倒也不气,小朋友有点脾性很正常,但是自己可不建议帮他们掰一掰。
在岸本手底下的松平可一点都不嫌事情大,朝着他说,“兄弟,就是这个样子,赢你一局有什么大不了的,咱就是不服。”
“MD,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飞雪朝着两人笑了笑,“很好,看来你也是个动乱份子啊。”
说时迟那时候快,飞雪一步划到了两人身后,两只手各拍一人的肩,随后,右手握住岸本的手腕,将其一扭,左手揪住那一缕黄毛,膝盖弯曲撞在了他们的腰身上,两人跪在了地上。
雪爷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松平暗暗在心里吐槽道,怎么一个两个都跟我的头发过不去,等会儿我就去剪光头,看谁还揪我头发。
“继续横啊,怎么都不横啦。”说完她的眼睛紧盯着四号球场的所有人。
“爷是四号球场的守门人,所以全都给爷听话点,否则……。”她冷笑道,“否则这就是你们的后果。”
说完,她的两只手揪得更紧了,还顺便转了几个圈。岸本还算有骨气,一声都没有坑,倒是那个松平疼的哇哇叫。
“吵死了。”飞雪的耳朵都被他吵得疼,她把两只手都松开来了。
“好了,你,告诉爷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世界终于安静了,可是闹了这么久,她都不知道到底为什么这些人要吵架,飞雪指着岸本想听听他是怎么说的。
“还不都是这些小瘪三,故意把球打到我们的场地里,还挑衅我们。”岸本一直都知道她的网球水平很厉害,但是没想到打架也很牛,这个守门人,他服了。
“哦,是吗,入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跟大美人呆久的缘故,越来越喜欢笑了,尤其是那种皮笑肉不笑的笑容,更加瘆人。入江是三号球场的守门人,有问题当然找他了。
入江终于从后面走了过来,他也带着笑,不过不同于飞雪的笑容,他的笑略带了一点渣男味。
不过,在走的过程中突然踩到了地上的网球,身体往前一倾,左侧一边重重的砸向地面。他的双手在第一时间捂住了耳朵,脸上一股痛苦的隐忍之意。
而飞雪就静静地站在那儿,啥事也没做,因为他知道这货又要开始作精了。
“你们在说什么,大声点。”入江的脸上满是惊恐,望着三号球场叽叽喳喳不停张开闭合的嘴,他意识到了什么,手摸住脸蛋,“不可能,怎么回事,我听不到声音了,救护车,快给我叫救护车。”
飞雪看着这演技都忍不住为他尴尬,这时她想到个好办法,她以八十迈的速度飞奔到自己的宿舍,拿出自己剪眉毛的剪刀,又飞奔了回来。
“飞雪,你是去帮我叫救护车的吗?”可怜兮兮的入江发出了快死掉的沉重声。
“不是哦,实不相瞒,爷祖上往上数一百辈可是有名的大医师,我呢也继承了祖上的医学,刚才粗略的看了一下你的情况,然后再掐指一算,根据天时地利人和,推断出这只耳朵保不住了,所以长痛不如短痛,还是剪了吧。”
还没容入江拒绝,她上前就拧住入江的耳朵,准备一剪刀下去。
三号球场的人也知道入江是个啥人,一个醉心于演技的网球选手,但是有时也分不清到底是真是假,可是飞雪直接下手可也把他们吓到了。
说干就干,是个狠女。
“歪,你别太过分。”三号球场一人发出不满的声音。
然而,四号球场也不是吃醋的,自家守门员都这么刚了,咱也不带怂的。
以前一遇到这种场合,松平是最跳的,但是今天受到了双层打击准备退居幕后,但是天不随他愿,暴躁的岸本又一次的揪住他的黄毛。
不好意思,揪顺手了。
咱这是招谁惹谁了,可怜的松平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