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星拔院的众人开始紧张起来,第二日起来时大家满满都是黑眼圈。
同时,天界喜气洋洋一片,大家都欢快的有些充满期待的等待着天地宴的到来。这次的天地宴可是十分特别,听说不是天后主办而是赐给了麒麟一族和人族去做。
虽然大家都十分羡慕和嫉妒这两个族,但同时也是十分开心能够去人界玩玩的。所以,在天地宴前几日许多天界的居民在天帝的默许下乔装打扮了一番到达了凡间。
天帝和天后本来也是想要同大家一样先一步去人界,却被在边界来的传令兵给绊住了脚步。让他们不得不留在天界讨论对策。
在天帝办公的地方—圣域的大殿里,天帝坐在首位,天后在他左手边,将军余源拿着剑冷冷的坐在大殿内一个位置上,满脸的寒霜。
“魔界怎么会由此一举?”天后沈微皱着眉头,眼里含着担忧望向身旁的丈夫。
元泽伸手轻拍着沈微微凉的手,将她的手轻握在手中无声安慰着。同时自己内心心里也是十分担忧的,不知魔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他们由此一举。
但既然有旱魃坐镇,按理说这样的事不应该发生的啊!
余源一脸疑惑的看着与以往遇事冷静自持的天后,不知为何这次魔界的进攻为何会引起她这么反常的露出一丝脆弱的反应。
“余源,这里的事不用管了。现在就带着军队立马前往边界,有事发生马上让青鸟传信回来。”元泽一身威严,语气镇中严肃的朝余源吩咐。
“是。”余源起身单膝跪下领命后就利落的一身肃杀的转身朝外走去。
这次他定将这群魔族赶尽杀绝,以报那群魔族让那个人灰飞烟灭之仇。
顿时,余源眼里满是浓烈到让人不由得颤抖的杀意。
不一会儿,余源便穿着银色的铠甲披着黑色的披风,拿着剑出现在了正等待他的众将士面前。
余源满是战意的双眼炯炯有神的望着地下这些和自己穿着相同颜色铠甲拿着戟的战士们,沉声说道:“为了天界,誓死与魔族一战。”
“是。”千军万马的浓厚的带着战意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天界,战士们边回答还高高举着手中的戟。
“很好。”余源嘴角拉起一个带着赞赏的幅度,冷声道,“那么出发。”
“是。”震耳欲聋的声音再次回应着余源,这让他十分满意。
很好,这群战士面对与魔族的战争没有显露出丝毫的怯懦。
站在高台上,看着逐渐远去的军队,沈微的眉始终是紧皱着,眼里的担忧反而不断在增多。她白玉般的手紧紧抓着高台边的用上好翡翠做的栏杆,心里的焦躁与不安也越来越强烈。
元泽上前一把将在担忧中的妻子半抱在怀着,低头在她耳边轻声安慰着:“放心吧,他会没事的。”
沈微闻言,没有回答,只是抬眼继续凝望着远方。祈祷着希望一切都会平安无事的渡过。
与此同时,守在边界的风和一干将士简直被这群魔族气得发疯。只因为在这群魔族来之后的这几日,他们天天都高度集中着注视着这群魔族的一举一动,担忧他们会来个突袭什么的。
但是,这群魔族从来的那日开始就在他们扎营的地方悠闲的睡觉、吃饭、操练,一点想要进攻的意思都没有。
这让几日来高地集中镇守边界的天兵们连想要砍了这群魔族的心都有了。
喂,你们既然来了,就快点来进攻啊!你们在那里悠闲的过小日是要干什么啊!
可是这群魔族可没有听到他们的心声,继续在那里旁若无人的过着像是出来野炊般的生活。
于是,当余源带着军队来来到边界时,就见到自家这边的人个个脸色憔悴,每次都用及其幽怨的眼神望着那群城墙外个个精神饱满的魔族。
“怎么回事?”余源到达城楼上,皱着眉头冷若冰霜的问着一旁的风。
风有些发憷的望着这个千年前参加过天魔大战的名副其实的和三皇子一起并肩作战的战神,咽了一口口水这才慢慢将这几日发生的事告诉了他。
闻言,风见余源的眉头依然紧皱着,满脸暴虐的杀气铺面而来,让风有些害怕的后退了半步。
“加强戒备。”余源眼里酝酿着从未见过的风暴,沉声下令。
“是。”周围的天兵们连忙低头沉声应答。
“风,跟我走。”
说完,余源就利落的转身就走,披风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划过一个凌厉的幅度。
对于魔族这反常的不同于以往他们上来就打的行为,余源认为此刻面对这一状况必须想出对策。于是就带着风让他召集手下的将领们一同商量。
同时,余源在心底默默发誓,他绝对不会让三皇子用生命换来的和平被这群魔族给击碎。如若这群魔族要战那么他便战,绝对会将他们打得屁滚尿流。
在人界星沉国的都城玉冕内,由于这日是天帝宴,所以大家都早早起床。整个街道上早已摩肩接踵,人声鼎沸。
大家手里均提着家里的祭品,准备徒步走向皇城背后的天地宫进行朝拜。
一边,冥澈雅也早早的起床随沉渊骑着马来到了天地宫的后院。当他们到达时,冥澈雅发现沉渊的母亲,兄长以及他的爱人已早已到达了这儿。
沉渊拉着缰绳把马儿停住后就环抱着冥澈雅的腰利落的下了地。
“来啦。”沉珂背着双手站在走廊边说道。
沉渊点头向沉珂示意后就拉着冥澈雅来到了在亭子里坐着的母亲李惠和玉妃身旁问安。
见到冥澈雅,李惠露出开心的笑容,连忙拉过她的手让她在自己身旁坐下,完全不管跟在冥澈雅身后的儿子。
“吃过早膳了么?”李惠慈爱的望着冥澈雅问道。
冥澈雅有些无法适应李惠的态度,感受着她身上的善意后乖巧的点头表示已经吃过了。
一旁的沉渊见母亲完全没空理会自己,就眼神示意冥澈雅呆在这里,他去找皇兄后就转头离开了凉亭。
和李惠说着话的冥澈雅转头有些好奇的望了望一旁默默坐着的来自异界灵魂的玉妃。这一动作当然被李惠看在眼里,顿时让她冷哼了一声。
虽然沉珂和国师都已经给她解释过毒害儿子那件事不是这个女人做的,而是另外一抹灵魂侵占她的身体做出的事。但暂时还是无法让李惠消除内心对她的芥蒂,所以从在凉亭坐下到现在两人就没有说过一句话。
玉棉见太后的神情,知道她还是无法原谅之前的事,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但内心深处没有放弃,她相信只要她十年如一日的好好对待太后,太后就会消除对自己的成见,那她们两人的关系就会变回从前。
冥澈雅也感受到了这股让人觉得奇怪的氛围,但由于她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状况,所以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于是冥澈雅马上忽略了这一问题,重新将目光放到玉棉身上,从上至下,从里到外的观察着玉棉。
就走玉棉全身有些僵硬的接收着冥澈雅的目光时,慢慢的,她发现冥澈雅将目光集中在了自己的腹部。折让玉棉一时有些紧张,连忙抬手轻抚着自己的肚子,有些紧张的问:“我肚子里孩子怎么了么?”
冥澈雅抬眼望了望玉棉,慢慢说道:“没什么。”
“真的没什么么?”看着冥澈雅的动作脸李惠都有些紧张了,这可是她的第一个孙子,自然不希望他出什么事。
这边的动机一下子惊动了在不远的沉珂和沉渊两人。
“孩子怎么了?”沉珂大步走到玉棉身边,半抱着她望着冥澈雅有些紧张的问。
“没事。”冥澈雅慢慢回答,“只是有些奇怪。”
冥澈雅的话让大家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脸色均十分紧张。而玉棉瞬间眼眶就红了,这是她和珂的第一个孩子,没想到居然会出事。
沉珂见状,立马抬手将玉棉的头按在怀中轻抚着,并且不断柔声安慰着。
李惠见玉棉的样子,又听见孙子有事,连忙转头急切的问冥澈雅:“小雅,哀家这个孙子到底怎么奇怪了?”
冥澈雅疑惑的望着面前情绪激动的三人,不知他们为何会露出悲伤地表情。她刚刚只是说看起来很奇怪,又没说出什么事啊。
“他的灵魂和这里的人有些不一样。”冥澈雅慢慢解释道。
“灵魂?”沉珂抓住了重点,收拾好内心有些悲伤的情绪抬眼问,“那孩子有什么事么?”
冥澈雅摇摇头,“没事啊,是个很健康的小男孩。”
语毕,冥澈雅敏感的发现面前三人的情绪瞬间就恢复了,有些疑惑的转头将目光望向在自己身旁的沉渊,希望他能够给自己解释到底怎么回事。结果看到沉渊也是一脸无奈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