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金子买卖
她兴奋的急问道：“那我和你又是什么关系啊？”
“你是我的丫鬟，你以为会是什么？”
她跺脚着急了：“难道我不是王妃啊？”
程柯在内心坏笑，表面却严厉着：“小鱼，还不从我的床榻上滚下来？你是不是想让我治你于死罪？”
好像是真的啊？他是王爷？她是丫鬟？那她不就成了他的女奴隶吗？天哪！她的穿越怎么这么倒霉啊？
“还不下来？”
“哦！”千雅吓的从床上跳了下来，找到了地上的秀鞋，随意地拖上了。
急冲冲地便往门外跑，不过她要跑去哪里啊？又尴尬一笑，回头问道：“请问王爷，我住在哪啊？”
程柯侧过了脸笑了笑，又转过了脸，正色喊道：“李管家！”
李管家进门参见：“王爷有何吩咐？”
“将婢女小鱼送进她的厢房！”
李管家不解，抬头刚想问他，看见他眨了几下眼，便心领神会，答道：“是！王爷！”
千雅嘿嘿一笑：“那王爷，我告辞了哦！”
“恩！下去吧！”
千雅跟在了李管家的身后，屁颠屁颠地走了出去，只不过，她真的什么都忘记了，这里又是什么时代啊？
门关上了，程柯痞美一笑，无奈摇头：这女子真是有趣啊！竟然还失忆了？不过看到她那傻傻的模样，真的让他心神荡漾啊！
玉渊府，豪华气派：高门敞阔，璃瓦微翘，庭院别致，朱株雅屋，甚是华丽高贵。
自从程柯返回到玉渊府，府内的治理日益完善，让府上的所有人都不得不倾佩玉渊王的英明。
只是，随着玉渊王的归回，使玉渊府也带来了不少麻烦，当然这麻烦不是程柯制造的，而是她……卓千雅。
“不……好了王爷，小鱼到厨房找东西吃，把厨房整的乱七八糟……一片混乱！”小蒙喘着粗气，跑到了程柯面前焦急的说道。
程柯微皱眉：“让厨子们收拾下就是了！在让她到别的地方，找点事做！”
“不好了王爷……小鱼说要帮我打扫庭院，将一大堆草叶，扫进了古井中！”尹伯紧张地擦了下头上的汗珠。
程柯从凳子上站起，挥了挥袖袍：“让仆人们到外边的古井打水用，让小鱼待在自己的屋中，不要出来！”
“王爷，不好了！小鱼在你的屋子里打扫，不小心……”李管家停下了话，抬头看了看程柯的表情。
“说啊？到底怎么了？”他心急地问道。
“小鱼她把王爷最爱的白玉锦花瓶，打碎了！”李管家吓的将头几乎压低到前胸。
程柯心疼的皱眉，双手按住了疼痛的胸口：“这女人，真是个麻烦精！”说完迈着快步，朝他的厢房走去。
“喂！我说你们哭哭啼啼个什么劲儿啊？别哭了，哭的我都心烦了！”千雅看着跪在地上哭啼的十多个丫鬟，不耐烦的喊着。
“小鱼姑娘你是不知道！呜呜！王爷最喜爱古玩！这个白玉锦花瓶是他从很远的地方买来的，他爱它如命！呜呜！”一粉衣丫鬟忙解释后，又擦起了泪水。
千雅用手揉了揉太阳穴：这个老古董！不就是一个玉瓶吗？还爱它如命？如今我摔坏了玉瓶，他是不是会为了玉瓶殉情啊？
“哎呦……你们别再哭了！他还能杀了你们不成？不就是个老古董王爷吗？有什么可怕的！要是王爷怪罪下来，就说我干的，我看他能怎么对我！”
程柯刚走到玉渊阁门边，听到了喷血的这一幕，他的嘴角抽搐，接着他轻咳了声，踏进了玉渊阁。
在地上哭啼的丫鬟们，看见玉渊王踏进阁中，忙都站起作揖：“奴婢参见玉渊王！”
千雅看见那些婢女作揖，她跟着学，只是动作上比较僵硬。
程柯瞪着千雅，随口：“都起来吧！”
“奴婢知罪！奴婢知罪！”那些丫鬟吓的都跪在了地上，连连哀求。
千雅抿了下唇，深吸口气，走到了程柯面前：“玉瓶是我打的，和她们没有关系！”
程柯轻笑：“小鱼，你好诚实啊！”
是不是她诚实点，就能放过那些丫鬟，也能原谅她犯下的错误啊？那好，她就实话实说。
“玉瓶确实是我打坏的！因为我觉得那是个赝品，是用假玉雕制而成！为了销毁假冒伪劣物品，我一气之下用毛掸子碰掉它！你是不知道……当它落地时，发出‘砰’的声音，就像炸弹爆炸一样，真的好过瘾啊！”她说着说着，心花怒放着，激动地快步移到了地上的玉瓶碎片旁，拾起了一碎片，从空中抛下。
“当！”
那块碎玉落地，又摔的四分五裂。那刺耳的脆鸣声，让程柯不由得紧闭下双眼。
“蠢女人，我决定治你的罪！”他愤怒了，指着千雅的鼻子吼道。
她吓的眨巴两下无辜的眼，吃惊道：“你不是让我诚实点吗？我都如实说了！”
“你……本王决定，罚你在屋中软禁七天，不得外出！”
“好啊！反正王府里也没什么好玩的！不过……我要是想上茅厕，可不可以走出屋啊？”
程柯稍平息了怒气：“你自己想去！”
他气愤地转身离开，走到门处又转过了头：“本王决定免罚你软禁屋中！”
千雅兴奋地几乎要跑过去拥抱他。
“不过本王想到了一个更好的方法惩罚你！”说完他转身潇洒地离开。
“什……么？会不会比软禁她的方法还要变态啊？”
她嘟着嘴，握紧拳头：“丫的！本姑娘就和你斗上了，谁怕谁啊？”
跪在地上的丫鬟们哭声戛然而止，都用那崇拜‘英雄’的眼光望着她。
夜晚的景德城，依旧华丽繁盛；大街小巷，都有灯笼高挂，灯火通明；街道上，摊位各式，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王爷……你等等我啊！”
千雅刚才停留于一家小摊旁，看见那热乎乎刚出锅的豆腐花，她忍不住舔了下嘴唇。待发现程柯已离开她很远，她紧赶了过去。
程柯转身，对她笑了笑：“小鱼，告诉你多少遍了，在外面要叫我公子！你怎么总不长记性啊？”
“哦！瞧我这脑子，又忘了！”她用手敲了下脑门：“公……子！我们这要是去哪里啊？”她笑问着。
“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接着他又迈开了步子，向前方走去。
终于他在一高楼门前停下，她也停下了步子，仰头望去：红色的灯笼将檐下门匾照的乍眼“百香楼”
门外站着几位花枝招展的艳丽女子，毫无顾忌的在拉着男客官卖弄风情。
“王爷……哦！公子，这是青楼？妓院啊？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啊？
程柯一脸坏笑：“进去了，不去知道了吗？”
“啊？”
千雅一头雾水：拜托她是女滴！要进青楼干甚啊？
“呦！程公子来了，请进！姑娘们，还不接贵客？”一体型微胖，扭着翘臀的老鸨子，见到程柯后，两眼发亮。
“来啦！公子请进！”
他点头一笑，被一位妖艳女子拉入百香楼；而千雅仍发愣在原地，接着被两位淡雅的女子，各挽了一只胳膊，架着走进了百香楼。
程柯和千雅来到了一楼的大堂中，找到了一偏僻雅静的客桌旁坐下。
他将那几个青楼女子支走，千雅便开始询问起来：“你让我扮男装的原因，就是想让我陪你到青楼来？”
“当然不是，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他痞美一笑。
“哦！”她没有多问，不过直觉告诉她，他一定又要找方法捉弄她。
她仔细观看了下百香楼里的人，这里到处都是衣着华丽的锦衣男子，一看就知道是达官贵族，他们脸上那飘飘欲仙的感觉，不由的让千雅厌恶：“一看就知道贪官污吏！一群败类！”
当然这可不是她站起身，义愤填膺的河东狮吼，她还没有活够呢，她这是小声嘀咕着不满而已。
不过，为什么每一个人的目光都投向大堂正中啊？
她顺着众人的眼光望去，看见大堂正中，那里有檀木构起的约一米高，二十米长宽的舞台。
难道这里有演出？
音乐声气，台下众人静息，他们无不都注望舞台，等待着精彩的演出。
随着轻柔优雅的音乐响起，一身着白纱衣的俏丽女子，轻巧的移动着步子，来到了舞台之上。
她曼妙的舞姿，一会儿如蝴蝶翩然起舞，一会儿如游蛇婉转舞动。如柔荑般的纤纤玉手灵活的在摆动着，如杨柳般纤细的束腰随旋律扭动着，如晨星般闪烁的美眸神采飞扬着，象牙白似的长裙摆随着舞步的旋转飘动，如翩翩起舞的仙子，撩人心怀。
一曲完毕，台下的观众们似乎意犹未尽，仍然陶醉其中。
“好！好！”
台下的众客连连叫好，排山倒海的掌声响彻于百香楼中。
千雅现在早已神游其中：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绝妙的舞姿。
“喂！小鱼，你觉得她跳的舞怎么样！”程柯勇手推了推她。
“她跳的舞真是太棒了！Very，good！”她兴奋的答道。
程柯点了点头，轻扬嘴角：“所以我想好怎样惩罚你了！”
“什么方法啊？会不会很变态啊？”她好紧张。
“就是站到那个台子上跳舞！如果也能获得台下观客的热烈掌声，我就免你的罪！”
千雅激动的站起来，反驳道：“什么？我不干！我不要跳舞！”
正好老鸨子王妈妈路过，险些滑倒，忙扶住身边的桌子；其他的宾客循声望来，用复杂的眼神望着她。
王妈妈头脑比较灵活，走近了程柯问道：“程公子，这位公子说要跳舞？可有此事？”
他品了口茶，笑道：“她不是公子，是我家的丫鬟，这次来是想让她在舞台上鲜舞，让大家乐和下！”
王妈妈犹豫：“可是这里是百香楼，不方便……”
“这些银子够不够啊？”他将一个银包拍在了桌子上。
王妈妈眼冒银星点头：“够够！当然够！”
“那你把她带下去，换身衣服，准备下在上台表演吧！”
“好的！”王妈妈热情的拉过她的手：“姑娘，我们先到后台去吧！”
千雅甩开了她的手，对程柯不满道：“我又不是青楼的女子，我为什么要上舞台表演啊？你分明是想取笑我？”
他半眯着眼，痞痞一笑：“如果你不敢上台，我也没有什么话可说！那我只好罚你常住青楼吧！”
“不就是上台表演舞蹈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才不怕呢！”她瞪着程柯说完，看了眼王妈妈：“我们走！”
王妈妈僵笑了下，在前面带路，她回头向程柯翻了下白眼，挺胸迈向了后台。
程柯继续品着茶，笑了笑，感觉茶的清香让他的心情也莫名地舒畅许多！
古铜镜旁：她上身穿着绣有荷花的淡粉上衣，下身罩着嫩粉散花百褶裙，低垂的鬓发斜插着羊脂白玉钗，粉白的面纱让她多了些神秘之美，眉心处的鲜红朱砂，使她分外艳丽妖娆。
王妈妈站在她身边万分惊愕，不由得出声赞叹：“小鱼姑娘，你的面容真是倾国倾城啊！虽然隔了层薄面纱，仍是如仙女下凡！”
千雅摇头：“不对！这种感觉不对！”美是很美，但缺少了点什么！
她揭开了面纱，将头上的玉钗摘下，让如云般的秀发肆意地披于身后。
“姑娘，你不能这样出去啊！”王妈妈好心劝道。
“这感觉非常好！还缺了点野性美！对！”她满意的点了点头。
接着她拿起了剪子，将长袖剪成了超短袖，上衣摆剪到肚脐处，又换了条白纱透明软系，束于腰间，显露出性感白色的柳腰。
“哇！Cool！还缺点什么？”她满意的在古铜镜前转了一圈。
王妈妈完全被她野蛮的行为征服了，张口默看。
千雅又用剪刀咔嚓起长裙，将其剪成了三分短裙，超显她的修长美腿。
她握拳上举：“YES！就要这种感觉！野蛮的小鱼！”她大笑了下，把王妈妈吓的跌倒在地上。
千雅眨了下美眸，来到了后台的琴乐师面前，几名青年的琴师受不了诱惑，鼻孔喷出了鲜血。
“乐师帅哥们，你们就不用为我伴乐了，我要单独完成演出，OK？”
乐师们点头，接着跌坐到了地上，久久未起。
她甩了甩秀发，迈着模特步，来到了舞台之上。
台下的观客齐刷刷的瞄向了她，喧哗的声音顿时烟消云散。
“噗！”
程柯刚品了口茶，见千雅这么性感的出现在台上，吓的将口中的清茶全喷出了口。
“各位帅哥，美女，今天小鱼要为大家表演绝对精彩的艳舞《舞娘》，如果喜欢，用你们的尖叫声来告诉我，好吗？”
“好！”
台下的男客官们将身边的美人们都弃之不理，眼冒桃心地望向千雅。青楼里的那些美女一个个心怀嫉恨，用怨恨的眼光射杀向她。
深棕色的檀木舞台，雅观高贵；舞台之中，有一漆红高柱擎于楼梁之上；木板之下，为空心阁断，重踩在台上有空脆之声。
卓千雅粲然一笑，绝美的容颜，将整个舞台映上了艳丽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