贷款额度也到达了上限,那对夫妇终于不再每日讨要,而是要求将他们儿子治愈后,再赔偿一百万。
本来风险中低等,愣是拖到体内部分组织肿瘤溃烂,让手术等级变为高危,在拖就会死亡的程度,他们也开始慌了,可薛克夫妇已经没法在拿出钱来了。
妇人看见薛雯路过,跑出去抓起她头发往病房里拖,病床上的男孩嘴里吐着半凝固的血块,妇人哭喊道“看你们家干的好事,我儿子本来可以好好的在学校上课,哪里会在这里受罪,你赔我儿子!”
薛雯任由她在身上撕打,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面无表情道“卡里只有24万,我没法再拿出钱了,现在就剩三个躯壳,怎么处理请随意。”
妇女夺过卡和记着密码的字条急匆匆离开,她现在需要将父母带回家,因为她给不起这笔庞大的费用支出,木楞的母亲虽然消瘦,却不是她能轻松背走的,薛雯吃力的将母亲背出医院,下阶梯时脚踏空两人摔在地上,她腹部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只有静静躺着才能减缓半分。
出于各种因素,没人过来扶,她们母女就这样倒在地上,薛雯多想时间就这样静止,这一刻的她格外的轻松,但是她不能,她必须将父母带回家,她多犹豫一秒,巨大的债务会让她更加生不如死。
她痛苦的支起身体,深呼一口气,将她母亲的手搭在她肩膀上,刚使力就感觉到腹部如同刀绞一般,她痛苦的嘶喊起来,艰难的扶着母亲来到马路边打车,却没人愿意载,很多人怕沾染晦气,毕竟她妈妈看着半死不活的样子,要是在车上死去,他们无疑会摊上一些麻烦事。
看着街道上人来人往,车辆来去匆匆,她第一次觉得这个城市好陌生,就在某一刻,她甚至忘记了回家的路。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薛雯闻声转过头看去,一个衣着邋遢,胡子头发被泥垢油渍硬化,一股恶臭铺面而来,中年男人咧嘴一笑,一口黑牙让人极为恶心“女娃娃,要带回家吧?一口价,110块钱。”
“两个人,150块,我现在身上只有这些钱。”
“成交,就当我做善事吧,这辈子可难得做一次好事,还有一个在哪里?”
薛雯告诉他床位号,扶着母亲站在马路边上等着,流浪汉进入医院,一股恶臭让路上的人迅速散开,他找到薛克扛在肩上带出医院,一手抱着妇人向着金鼎山下走去。
途中,薛雯频繁接到贷款的催债电话,她直接将电话卡取出来扔掉,没多久她家亲戚就将电话打打到她手机上,也是吹债谩骂,她看着如同木偶的父母,被当成货物扛在肩上。
为什么将所有包袱都推到我身上,我真的扛不起,你们以为一死了之就能结束一切?不,那群吸血鬼不将我们全家最后一滴血榨干,不会善罢甘休的,你们懦弱的逃避,我也无路可走了。
开门进屋,流浪汉将薛克夫妇放在屋里床上,薛雯付了钱,他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这家里没个男人可不行、、、、”
“我们家贷款百多万,前前后后也借了八十多万,你愿意跟我一起还?”
“我他妈失心疯才会跟你还债”流浪汉将薛雯按在沙发上,开始撕扯衣服,她静静躺着没有反抗,流浪汉可没有心生怜悯,此时正急促的脱着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