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大根还是原来的担心:“一会儿病了,一会儿又这么能挣钱,哥怕你管不了她,以后日子不好过呢。”
大根站起来,拍拍大庄的肩膀,安慰道:“睡去吧,好生睡上一觉你再醒过来,就不用再这么愁了。”
“哎呀,哥。”大庄不耐烦地道:“要是让你不娶小米,换个别人,你肯吗?都是你那个时候让我不要理福妞,现在有栓记恨上我了。”
大根嘿嘿又是一声笑:“福妞能和小米比,哥的衣服破了是小米给缝补,你的衣服破了要哥给你缝补。”再一次拍拍大庄:“睡去吧。”
又是一个月夜有风的夜晚,有早开的菊花摇曳着小小的花朵儿在月下姗姗,凌墨从外面走进来,就看到福妞在院子里坐着对着星星在发呆。
两个人同时咦地一声,凌墨用袖子擦拭脸上的汗水,一手只还拿着自己古怪的道具,这古代是要摇铃行医,这乡村里一般都是没有坐馆的医生的。
如果再没有懂草药的人,一般有病要么就是跑远路去集市上看,要么自己忍着,等到有摇铃来的医生再出来看,然后再约好什么时候再来。凌墨发现自己在这里还算是比较忙的。
走了一身汗这才回来的凌墨,看到福妞坐在这里居然在发呆,下意识地咦了一声,而福妞则是以为这么晚了,凌墨不会回来了。
“饿死了。”这家伙居然一点儿也不认生,拿这里简直当成自己的家一样,而且扬声喊有栓:“有栓,有吃的没有?”
有栓热情地从屋里迎出来,他正在屋里缝补自己的旧布头,福妞同意有栓留下旧布头继续利用,可是要有栓点起油灯来再缝补,以前是在月下缝补,很伤眼睛。
如果不是急着给有财在缝一个睡在身下的垫子,有栓肯定是不急不慢地在白天缝补,至少可以节约一下灯油。
“凌大哥,你回来了,还有饭团子,也有排骨,也有茄子。”有栓不仅是热情迎出,而且是帮忙接过凌墨手里的药兜子。
坐在院子里的福妞撇了撇嘴,前两天里凌墨给有栓做了一把木头刀,让有栓在村子里的小伙伴们面前很是露了一把脸,就这么样买住了有栓的心,看有栓热情的,象是自己家人一样。
福妞随口就说出来:“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就那么一点儿吃的,不够也就只那么多啊。”这样的一句话引起来有栓的不满。
手里端着菜送到院子里小桌子上的有栓埋怨福妞道:“姐,你咋这样说话呢,回来住不好吗。在外面住着能趁心意。”福妞骨嘟起嘴来,听着有栓又道:“你的鱼塘,不是凌大哥也帮你割了草喂鱼?”
草喂鱼?反正福妞自己是不懂的,正是为了这个坐在月下发呆,要怎么好好把鱼养好才是,养死了可就太丢人了,可是自从凌墨割了草往鱼塘里扔,福妞还是不能确定凌墨是不是在忽悠自己在玩,草能喂鱼吗?
“而且凌大哥还治好了你的病。”有栓端一样菜出来就要说一句,最后端着馒头饭团子出来时,说了最后一句话在福妞考虑的重点上:“不是又给你租房子的钱。”
看在这最后一句话上,福妞这才没有继续骨嘟着嘴,反而又对凌墨疑心重重,一下子给了十两银子,这家伙挣钱有这么快吗?得好好打听一下才是。
从屋里洗过手的凌墨走出来道:“有栓,你姐是不好意思,觉得家里没有什么好招待我的,让她一个人害羞去吧,女人嘛,没事就要害羞一下。”然后凌墨自顾自坐下来吃饭,不理会福妞瞪大眼睛看着自己。
害羞?还女人都这样,没事就要害羞一下?福妞觉得这个家伙不仅是可疑,而且是皮厚。福妞决定也跟着皮厚一下,以前没有谈过恋爱的福妞对凌墨问一句:“你见过多少女人?”
一眼看到正在进屋的有栓也停下脚步在屋檐下支着耳朵等着听,福妞先打发走有栓,这种属于儿童不宜的话不能让有栓听:“有栓,进屋去缝你的狗窝去,有财等着呢,你要缝两个才是,老秦大叔家的狗快要满月了。”
有栓答应一声,不情愿地往屋里走两步,人又停在门旁,这里福妞看不到自己,又可以听一听凌大哥谈女人。
饿得不行大口在吃饭的凌墨嘴里含糊着出来一句:“你对女人还好奇吗?”要好奇也对男人好奇才。
福妞想想也是,再跟上一句:“我对男人好奇行不行?”这里也没有别人,当然我肯定不是在调戏凌花花,有栓在门里听着忍住笑往屋里走,听到了凌墨回答姐的话:“别对我好奇行不行,权当你行善前面的两个字。”
行善的前面两个字?福妞一下子没有转过来,反问一句:“前面是哪两个字?”凌墨把嘴里的吃的咽下去,一只手拿着饭团子,一只手端起排骨盘子,做好躲闪的准备,这才回答出来:“积德行善吧,姑娘。”
福妞听过又是撇撇嘴,看着凌墨的姿势,反而安慰道:“你慢慢吃,我不会揍你的。”凌墨一听就把盘子放下来,大口咬一口饭团子:“当我怕你呢。”
看着福妞过上一会儿,又要说话了:“你,那十两银子是哪里来的?”原来是为了刚才没有计较不中听的话。凌墨很干脆的道:“不告诉你。”
“以你那看一次病十个铜板的本事,还会有十两银子,是比较可疑的。”福妞耐心的帮着凌墨在分析:“你告诉我,有什么事情我也可以帮你一把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