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结局
像灵筱儿那种人又有谁要绑架她?要钱没钱,要人没人,怎么弄都不可能会有人绑架她的。
戈雲不愿跟白晴多说,他是比较担心灵筱儿的,昨天的状况他还记得,婕说了那句话,那些东西都是灵筱儿的,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走吧。”络夜祭一点留恋都没有,他担心?是的,他担心灵筱儿,不敢怎么样,他还是喜欢她,他只希望她能平安无事,那样就够了。
她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昨天会那样子?其实,很多次他都想问清她,可是,都被赖倩影阻止了。
两人不熟,一路也没有说什么,戈雲稍微在前带着路,又一直环视着周围,他没有忘记,上次他们来的时候,婕设下的陷阱,搞不好这次又有。
“你喜欢她?”
沉默了许久,络夜祭才冒出了一句话,澈的那句话,一直在他的心里挥之不去,憋了很久的问题他也终于问出了口。
戈雲停下,对上络夜祭略带迷惑的眸子,“喜欢?应该是吧,她吸引了我。”
他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络夜祭抿嘴,转移了话题,“她会在哪?”
“跟我来。”他不愿再说,戈雲也不会说。
看来,络夜祭还在彷徨的边缘,是不是喜欢灵筱儿,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戈雲跟着之前灵筱儿带他走过的路线,他想要直接去找婕。
昨天婕的那些话,可以证明她并不打算伤害灵筱儿的,所以,唯一的可能是,灵筱儿她自己跑来的,为什么会自己跑来?这就是戈雲纠结的问题。
“姬,你的骑士来了。”婕从楼上的窗台望下去,正好看到了戈雲和络夜祭,“不过,他还带了一个人。”
“他不是我的骑士。”灵筱儿斜眼看了她,不过还是走了过去,带了一个人?会是谁?
络夜祭?他怎么也会来?灵筱儿挑着眉,她怎么都不可能会想到,络夜祭竟然会来。
担心她?不可能。“你怎么放他们进来?”她质疑婕,却没有正眼看过婕。
“不是,祭他有黑街的VIP卡。”婕很快就认出了络夜祭,这么多年了,没想到他们还会再见。
祭……灵筱儿看向了婕,婕认识络夜祭?两人很熟?
“我先去会会他们。”
婕没有让灵筱儿拒绝的机会,人已经跑到了外面去了。
有必要那么快吗?被她那么一弄,灵筱儿倒是很好奇,婕跟络夜祭到底是什么关系?
灵筱儿拿起桌上的蝴蝶面具,戴在脸上,不管怎么样,她都想去看看。
“两大帮派的继承者到我这来所为何事?”婕一如既往,空手不带任何的随从。
“灵筱儿在哪?”戈雲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
“她?昨天不是跟你走了?”婕好笑的看着他,把事情推的一干二净。
“婕……为什么……”
在他们聊了一会后,络夜祭才徐徐开口,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她,那年,她不是已经……为什么在这里?如果她活了下来,那有为何不来找他……
“祭,没想到你还会记得我。”婕唇嘴一勾,露出了十分耐人的笑容。
“婕!”她的语气很轻挑,让络夜祭甚是不快。
这个真的是当年让他倾心的女孩?络夜祭不信,当年的她决不会这样的,不会!
“你别怒,既然我出来了,肯定会把所有的事都解决的。”婕平静的回答着络夜祭。过去的,是她欠他的,但是,不喜欢,欺骗,在这里面,她永远都不可能会感觉到歉意,因为她从未喜欢过络夜祭。
络夜祭手早就紧握成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在这里?一点预兆都没有!
“我,是黑街的婕,接近你,单纯是为了我和姬的计划。我们都是孤儿,从小就被人遗弃,你能想象的到,才4、5岁的我们,失去父母,失去一个能遮挡风雨的家,整天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有时候运气的话,不会被发现,但是,运气不好的时候,就会被打得半死,没有钱看医生,只能听天由命,你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婕冷笑看着他们,她的声音不是凄凉,她只是怨上天,对她们的不公。
“婕……”络夜祭软了下来,交往的这几年,他从未听过她的故事。
“从那个时候,我们就决定,要努力,要改变生活,所以,我们为了我们自己,各自去打拼。”婕毅然的坚决,她不后悔,从来都不会后悔,“而现在,正是我们开始的时候。”
她眼里闪烁着光芒,苦了那么久,她们的好日子也要到了。
“就是为了这个破理由,你们就乱来?”戈雲不屑地发驳。
“乱来?什么叫乱来?难道你要我们一直过着那种生活?”婕有些激动,不再刻意的去压抑自己的情感。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些事’都是你们做的,你们从几年前就开始了计划,当初的那几个帮派会消失,都是你们干的,不是吗?”对于黑街,他可是有下心思去了解一番,因为从几年前就开始盯上了,“要改变生活,就一定要做一些过分的事吗?”
“够了就回去。”姬从里面走了出来,适时的,她不会让婕一个人独自面对一切的,“我们这不欢迎你们!”
她冰冷,只是为了掩饰她心中的真正情感,她不能让他们看出,从她回来,灵筱儿这个人就消失了。
永远!
“你又是谁?”突然出现的人物,让戈雲觉得奇怪,从来都没有见过的,而且还带着面具,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她,是谁?
“姬,这里我处理就行了。”婕不是很快,因为她的出现。
“戈雲,络夜祭,不管你们为什么而来,现在,我请你们离开。”姬不理会婕,对上了他们的眼睛,从她决定回来的那一刻,她就有想过这种状况了,现在她要是退缩,她也就没有资格站在这里。
“我们的出入不是由你管。”络夜祭亮了亮那张VIP卡,表现的很冷静,心里却在想着,这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他们?
戈雲不语,就那样看着姬,她的地位跟婕一样大,那当初为何没有看过她?真奇怪的。
让他们越看,姬越是虚,她有点怕,怕他们看出来,所以,她只有更绝然。
“那请你们好好观赏,这里,可并不是VIP卡能进来的。”姬转过身,避开了他们的视线,再撑肯定会出事。
她走到婕的旁边,轻声轻语跟她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姬。”
戈雲随着刚才婕叫唤她的代号,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明明是第一次,明明她很冷,明明……
姬并没有听他的话,果断的离开。
婕走了几步上去,“我们,你们是不会懂的。这里没有灵筱儿这个人,人不见,也不一定会在这,而且,我从不会勉强人。”
她停顿了一会,看着络夜祭,又继续说着,“祭,我从来都没有后悔过,那件事是我做的。”
结束了,这一切早该结束了。
她终于承认了,只是有些晚。络夜祭抿嘴,他当然知道‘那件事’指的是什么。
戈雲看了一下络夜祭,知道这是他们之间的事,他没有办法插手,可是……“如果灵筱儿不在这,你为何不早说?婕,放了她,你别忘了,我知道的事。”
戈雲话中有话,他没有明说,昨天他跟灵筱儿一起来,一起到过的那个地方。
对于他的话,她并不以为然,只是淡淡的一笑。
“走吧。”
络夜祭沉默了一会,才轻轻的吐出了两个字。他不想了,他不愿再想了。
戈雲不明看着他,本还想说什么,却又止住,他望了婕,始终没有说什么,转身离开。
灵筱儿一直站在高台上看着他们,他们的对话,由婕的帮忙,传进她的耳里,戈雲,对不起,她不能告诉他这一切。
她要把最好的形象留给他们,至少,她不想破坏。
“舍不得?”婕走了进来,随着他们离开没多久,她就进来了。
“计划我已经想好了。”灵筱儿不把她的调侃放在心里。干,她是要干的,这一次,不允许失败,一定要成功。
“说来听听。”
她在转移话题,婕看得出来,但也没有再说下去。
“怎么样?”
一等他们回来,守临禹就着急的问着,因为看不到灵筱儿,更是有些乱,这样,是不是意味着,他们还得继续等着?
戈雲和络夜祭各有心思,谁也没有搭理他,从他们身边走过,漫无目的走着。
“喂。”
“小雲。”白晴马上就跑了过去,有些急。
不约而散,守临禹和风矢炎对视了一下,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他们两个都不对劲。
姬,到底是什么人?灵筱儿,你又到底在哪?为何,要消失。
婕,一个让他心痛的名字,曾经的他,斩钉截铁,一再而再的替她辩解,一味的相信,现在,所有的事清楚了,他却没由来的心痛。
“行动。”
由姬带头的一群人,有些事只能晚上才能做,她一个手势,一句话,所有人马上就分散开了。
那些东西在哪?找了很久,还是找不到,姬开始心烦了。
“停。”
感觉到有脚步声靠近,姬轻声而道,人已经躲了起来。
那些黑影也跟着消失,躲起来。
“你到底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去那什么继承者了。”
是赖倩影的声音,姬一下子就听出来了,只是,那不像她说话的语气。
“你真的不知道?倩影,你答应过的事你还记得吗?我让你去,并不是要你去玩的话,你懂我的意思吗?灵筱儿的失踪,证明你的失职,还是说,你是故意的,这都是……”
“白欲惟,你说够没?对,我就TM犯贱,喜欢你这种男人,被你拒绝就算了,居然还TM听你的话,帮你做事,最后落得让你怀疑的地步,我赖倩影什么时候这么委屈过?白欲惟,如果可以,我真想K你!”
赖倩影怒了,她并不是没事都没有做,但是,白欲惟完全就是否决了她,既然这样,他又为何要叫她来?浪费时间而已。
“赖倩影,你的话,你以为有几分可信度?我都知道的,从以前就知道。”白欲惟淡笑,对她的话,他从来都只是听一半,不会完全相信。
“你……”赖倩影咬牙切齿,在他的面前,她早就不装了,“哼,随便你,不相信也罢,反正她就是失踪了,还有,白欲惟,你从未喜欢过她,是不?”
“有没有喜欢,不都看得出来?”白欲惟还是笑着,只是他笑的很假很假。
她,指的就是她?姬有些颤抖。
“你也不用装,你什么人我不知道?你明知道,你的父母就是灵筱儿害死的,你居然还帮着她,让她成为淚的继承者,还让你爷爷辅助她,你是不是有问题?”只有两个人,赖倩影什么话都抖了出来。
等等,姬是越听越玄,什么叫她害死了他的父母?白欲惟不是孤儿吗?爷爷……难道是……
“我是不喜欢她,不过,你说错了一点,我的父母不是她害死的,而且,让爷爷辅助她,那是因为我不想有任何的羁绊,我比较适合自由。”白欲惟一直都是那种轻松的表情,跟赖倩影说话,显得有些轻挑。
够了!
她再也忍不住了,原来,她一直都是他的棋子,他从未喜欢过她,也就是说,这一切都是个局,是他白欲惟设下的局,只为了骗她。
什么只有一年的寿命,都是骗她的,从头到尾都是为了让她继承淚,他骗她,骗她骗的很彻底。
愤怒让她失去了理智,姬不由分说,就冲了过去。
“什么人?”一个动作,引起了他们的注意,白欲惟推开了赖倩影,独自上前迎敌。
姬当然不可能回答他,耍她是吗?她一定会要他付出代价,她赌上她的名声,淚的“绝”,黑街的“姬”
赖倩影站在后头,看清了姬的动作,一下子就知道,是灵筱儿,她曾与她交过手。
但她却没有打算说出来,白欲惟跟灵筱儿打,这可是她以前早就想看的了。
对于灵筱儿为什么会在这,为什么她会带上那怪异的面具,赖倩影一点都不想知道。
交过手,白欲惟知道她的身手不凡,稍微退了几步,看着她,“你到底是什么人?”
“不认识了?”灵筱儿冷笑,一把把那张面具摘了下来。
白欲惟震惊,有些缓不过来。
“白欲惟,我告诉你,淚我不会再管,从今以后,我灵筱儿,跟你势不两立!”灵筱儿一把上前,本想给他一拳,却又止住了。
“走。”灵筱儿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一声令下,就带着那些人离开了。
这次的行动失败了,但是,她灵筱儿却知道了一些事,她,要学会冷酷。
“怎么?遇到老朋友了?”看着她垂头丧气的回来,婕马上就意会到了,灵筱儿出去,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事,而且,她的任务失败了。
灵筱儿撇了她一眼,不语,她不想说太多的话,现在的她没有心情。
“如果,你想离开,想撤退的话,现在,我给你个机会。”婕看的出,灵筱儿她累了,她想要休息,现在因为不是过去了,已经变了,所有,都变了。
那个约定,那个他们曾经的誓言,终究还是敌不过时间,敌不过人世间的情感。
“婕,我说过的话,我自会履行。”灵筱儿声音低沉,她是累了,不过,她还不想休息,“我可是灵筱儿。”
灵筱儿说完,就从她的身边走过。
她是灵筱儿,所以,她不会那么容易倒下,不管什么原因,他们的游戏才刚开始。
“记得看明天的报纸。”灵筱儿走到楼旁,又回首督促了婕。
婕若有所思的看着灵筱儿离开,想起灵筱儿失忆,她们相遇的那个女孩,那个灵筱儿变了,找她回来,让她记起一切,她是不是错了?
姬是灵筱儿?怎么会?戈雲还是不敢相信,那种熟悉感原来……
一天内,就可以发生那么多事,人可以转变的那么快。
“原来是她自己去的。”白晴看到戈雲惊讶的表情,不由得添油加醋。
戈雲不语,一直盯着那张报纸。一切发生的过快,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灵筱儿,上次你会头痛就是因为这件事?黑街的姬,淚的绝,都是你?
络夜祭紧皱着眉头,姬……婕,两个都是他爱的人,为什么,会有这种事。
可笑,他络夜祭就那么该死,被他们骗得团团转。
“灵筱儿她身上还真有许多是让人意想不到的。”风矢炎说这话的时候,不痛不痒。
“那我们的任务呢?”对于灵筱儿,守临禹倒不觉得有什么好在意的,他在意的只有这次的任务,他不想让G说闲话。
“结束。”戈雲突然就冒出了话,不行,他还得再去跟灵筱儿确认一下,“你们先回去,想必G也知道了一切,也不会为难我们的,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跑的快,白晴反应过来,他已经不见了,她根本就没有机会跟上他。
“祭,怎么说?”戈雲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要是灵筱儿不想走,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
“你们先回去,我去看看。”要结束吗?不,婕还得给他一个交代。
络夜祭跟戈雲一样,说完话,马上就用行动表示,人都跑没了。
“他们,是行动派的?够速度的。”
白晴本是恋恋不舍,最后还是听了他们的话,跟着风矢炎他们离开。
一段渊源,就应该由他们自己结束,他们,没有人能够去管。
婕懂了灵筱儿昨天说的是什么意思,原来……但是,她为什么会那么肯定?这是谁告的密?
“不用看了,我们走吧。”灵筱儿早就准备好了,把最后的手套带上。
“去哪?”婕到现在还是搞不懂灵筱儿,她从昨天回来之后就怪怪的。
“清除了色。”
婕蹙着眉,不是不懂灵筱儿的话,只是没有想到她会那么快行动,最重要,没有计划就行动,是冲动的行为。
“不去?”没有听到婕收拾的声音,灵筱儿似乎就能知道婕在想什么了。
“别受了一点挫折就误了大事,灵筱儿。”婕不会的,她不会让灵筱儿猛冲直撞。
“我有信心……”
“灵筱儿!”
灵筱儿的话还没有说完整,戈雲跟络夜祭就冲了进来。
灵筱儿正惊讶他们是怎么进来的,在看到他们脸上的伤,自然都懂了,黑街的防守也不过如此,让他们一闯就进,看来,她以后得修改一下了。
“有什么事?”灵筱儿冷淡的回话,反正他们都知道了,她也不用特意去隐瞒什么。
“你是不是得跟我解释一下?”他早该知道的,无缘无故冒出了一个‘姬’,而灵筱儿就消失了,这一切都很不对劲。
“有什么好解释的?”灵筱儿依旧冷言冷语。
“灵筱儿,回去吧。”
是不是一定得经历一些事,她们才能看清?她们已经不再像以前一样,好姐妹,铁哥们,那种感觉,从她们分别,各自行动的时候就消失了。
如果,她已经没有当年的那种立誓的心,婕也不愿意多留她。
“婕!”
灵筱儿有些气急败坏的看着她,让她回来的是她,现在要她离开?
“回去吧。”婕又重复了一下,慢慢靠后,没有让灵筱儿再说一句,就按下了机关,接着灵筱儿的一声残叫。
“该死,你干什么?”
完全没有任何的前奏,看到灵筱儿堕入陷阱,戈雲咒骂了一句,想都没有想就跟着跳下去。
“你把他们弄到那里?”络夜祭听得出她的意思,她让灵筱儿回去,那也就意味着,她不会伤害灵筱儿的。
“一个我不清楚的地方。如果运气好的话,他们不会有事。”婕笑嘻嘻的说着,可是话里的意思可看不出任何的玩笑,她说的是真的。
“婕,你……”
“络夜祭,你可以回去了,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找灵筱儿吗?现在,她已经离开了,你也可以走了,还是说,你也想陪她?”婕打断了他的话,心软只会让她更加的痛苦。
什么姐妹,经不起时间的分割,才那么几年,什么都淡忘了。
到后来,她什么都没有,依旧一人执手这里,这里,或许就是她的归宿,她离不开这里,永远!
“我是来找你的,我们……”
“络夜祭,够了。”婕闭上了双眼,曾经有那么一刻,她想背叛养育她们的那个人,因为络夜祭。
最终,在那个人的逼迫下,她离开了络夜祭,而且,还做了一些伤害他的事。
现在,尽管那个人离开了,可她却回不到过去了,他们,有一道夸不过去的沟,那叫做过去。
“婕,记得我说过什么吗?”络夜祭换了一种口吻,那个温柔的他,曾经是她最眷恋的。
婕望着他,却接不下去他的话。
“如果那天你不再爱我,我会消失。”络夜祭轻轻的说着,每个字都很清楚,“那年你离开之前说过,你会爱我,就算是离开了,还会,总有一天,会有人可以替代你,可是,你错了,谁也替代不了你,如果,你选择不爱我,那么……我活着也没有意思了。”
络夜祭苦笑的看着她,嘴里的话,没有一点威胁,多了几分伤感。
“我,不值得你爱,你需要一个更好的女生,一个比我还要的女生。”婕转过头去,亏欠的太多,心早就疲倦了,只不过,一直都让它忙碌,不让它去思考,去想其他,不让它有休息的机会……
“如果你离开,我也会离开。”
络夜祭抓着最后的筹码,他相信,婕还是喜欢他的。
“我是黑街的主人!”婕绝然的说着,“你知道上一个黑街的主人吗?你又知不知道,黑街和黑道的故事?”
络夜祭摇头,她冷笑。
“黑街跟黑道之所以会分出来,那也是上一代的事,那个人是我的妈妈,我恨她,所以,我不愿叫她,我宁愿跟筱儿一样恨她。她被情所伤,伤他的人正是黑道的某一个老大,也因此,她发誓,要铲除所有跟黑道有关的人,而我和筱儿,只不过是她复仇的棋子,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终究是没有办法的事,她孤独终老,到最后,连那个愿望也没有实现。虽然我恨她,但她毕竟是我的母亲,所以,我会替她守着这里。”
“那我陪你。”络夜祭想都没有想就说了出来。
婕看着他,有一种冲动,有一种想投入他怀里的冲动,可是……
“婕,我可以不要过去,但我想要抓住现在。”络夜祭走进了她,将她揽在了怀里。
有时候,幸福,就是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