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影响你一生的情感故事(智慧背囊16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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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在爱的阳光下,晾晒心情(5)

妈妈的骨锤

◆文/尹淑华

小时候家里很穷,除了爸爸有一双胶鞋雨天里用之外,其余的鞋都是妈妈亲手缝制的。妈妈有一手好活,无人不夸奖,无人不称赞。上世纪50年代妇女绝大部分没有就业机会,在家搞家务,所以邻家的小媳妇经常到我家剔鞋样,剪鞋底,裁鞋帮,有时炕上坐几个婶婶、大娘,一起纳鞋底,那情景实在是太熟悉太亲切,难以忘怀。

记忆犹新的是妈妈纺线时的情景。

东北农村有一种骨头做成的纺锤,骨锤中心有一个眼,上面插一根棍,也是骨头做的,样子很像放大了的钩针。这东西早已不见了,也不知妈妈的那个骨锤哪里去了。记得,纺麻绳前,顺墙边挂一束麻纰垂下来,差不多到炕边。纺麻绳的时候,妈妈右手提着银闪闪的麻,然后动作利落地把它举过头顶甩到身后,左手提着骨锤奋力转动一下,那骨锤便一圈圈地飞快旋转起来,这样几股麻就紧紧地扭在了一起。麻绳长了,就把它缠在骨锤的两边,然后再从那悬挂的麻纰里拽下一根或两根续在麻绳里用手捻住,再把它举过头顶甩在身后,再旋转起来……如此循环反复,于是一条粗细均匀长长的麻绳便在妈妈手里生成了。

妈妈就是用这骨锤纺出来的麻绳为我们纳鞋底,上鞋帮。那包着白边的厚厚的鞋底千针万纳、横竖成地,当中还纳一个小盘肠。一双双精心制作的夏鞋冬靴都非常适时应季地穿在我们的脚上,暖在我们的心里。如今虽然店里琳琅满目的名牌耐克、奥特、老人头……摆满了鞋架,但在我的心里,再亲近不过的还是妈妈做的鞋,舒适、合脚,我怀念妈妈的鞋。

可是,我再也看不到妈妈那油亮亮的骨锤和那常用的袜底板了。这两件东西虽然不是妈妈生活的全部,但它却牢牢地系在我心里,牵动我的情思。妈妈用骨锤为儿女编织着温暖和慈爱,妈妈用骨锤编织着儿女童时的希冀和梦幻。想起那骨锤,便想起了妈妈那神情、那动作、那微笑。

我们就是穿着妈妈用骨锤纺出来的麻绳做出来的鞋,走过了春秋冬夏;我们就是穿着妈妈亲手做的方脸鞋、圆脸鞋、大边鞋、元宝鞋……走在风里,踏在雪上,行进在人生的跑道上。想起妈妈的骨锤,忆起妈妈的纺麻,妈妈的音容笑貌便一股脑儿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珍藏着这一切美好的记忆,如同珍藏一份可向人娓娓诉说的美丽童话;如同珍藏一曲生活给我谱写的童年的歌。那就像童年的小摇车、妈妈的摇篮曲那般温馨,令人留恋。

我又忆起了那小小的骨锤,像从童话的梦里醒来,无限的思念从心底涌起,重温母爱,令人心醉。

妈妈做的鞋,溶进了她无限的爱,正因如此,作者至今对它念念不忘。记忆中,你是否也有一样东西,承载着母亲无限的慈爱呢?

母亲·儿子

◆文/佚名

满仓娘是个瞎子。满仓当兵时,她正患病在床,临走前她把满仓唤到床前摸了又摸,然后满仓一步三回头地当兵去了。

满仓出事那晚,风很大,地上有水的地方结着薄薄的冰。

满仓抢修线路时,电线杆突然倒下来,压在了他身上。据后来查看,那根电线杆被汽车撞过。在抬往医院的路上,满仓示意班长凑过头来,用尽全身力气说道:“不要让俺娘晓得,不然她会受不了的。”说罢头便歪了下来,去了。

满仓牺牲后不久,连队掀起了学习满仓字体的热潮。

满仓档案上填的是初中毕业,其实初中只上过一年。战士们比练庞中华的字帖还要投入地练着满仓的字。

满仓家里有哪些人,有几亩地,有几头猪,战士们了解得很清楚,一封封书信飞向那个小山村,信首称的都是娘。

满仓娘收到每一封信都欢天喜地地请人念,当念信人念完后她还要摸一摸,好像那就是满仓的脸。念信的人一念完信,就紧咬嘴唇,眼睛一红赶紧找借口往外跑,他们不能在屋里哭,全村人都知道满仓其实早已经回来了,就在村口的东山坡上。满仓是被指导员和政治部组织科的一位干事装在一个小匣子里带回来的。这一切只瞒着一个人——满仓的娘。

过年前,满仓来信说要回家和娘一起过春节。过年的气氛很浓很浓了,空气中散发着炮仗的火药香味。满仓又来信说:有任务,回不来了。同时寄回了一张照片,还有一些药物、营养品。其实,那照片,只是个和满仓穿一样衣服的兵。满仓娘把照片贴在胸口,直唤“满儿”。

又是一年,梧桐树叶落完了,满仓还是没有回来。满仓娘究竟收了多少信、药物和营养品,她也搞不清。寄来的照片有上百张,照片上都是满仓的战友。

满仓已是“超期服役”的兵了。初冬的一天,满仓娘突然病情加重,昏迷不醒。黄昏时,她醒过来了,把满仓的姐姐唤到床头吩咐:“我见不到满儿了,我死了,千万不要让满儿知道,他会伤心的,会影响他干大事业……”说完,满仓娘干枯的手轻轻地抚摸着那一沓厚厚的、盖着红色三角邮戳的信,忽然停住不动了。

满仓娘去世的消息传到连队,她那群儿子全都哭开了。

儿子和母亲同样选择了隐瞒对方自己离开人世的消息,因为他们都知道,彼此间的爱越深,越承受不了失去的悲痛。那是怎样的一种深沉的爱啊!

母爱无言

◆文/鹏鹏

听说过两个有关母亲的故事。

一个发生在一位游子与母亲之间。游子探亲期满离开故乡,母亲送他去车站。在车站,儿子旅行包的拎带突然被挤断。眼看就要到发车时间,母亲急忙从身上解下裤腰带,把儿子的旅行包扎好。解裤腰带时,由于心急又用力,她把脸都涨红了。儿子问母亲怎么回家呢?

母亲说,不要紧,慢慢走。

多少年来,儿子一直把母亲这根裤腰带珍藏在身边。

多少年来,儿子一直在想,他母亲没有裤腰带是怎样走回几里地外的家的。

另一个故事则发生在一个犯人同母亲之间。探监的日子,一位来自贫困山区的老母亲,经过乘坐驴车、汽车和火车的辗转,来探望服刑的儿子。在探监人五光十色的物品中,老母亲给儿子掏出用白布包着的葵花子。

葵花子已经炒熟,老母亲全嗑好了。没有皮,白花花的像密密麻麻的雀舌头。

服刑的儿子接过这堆葵花子肉,手开始抖。母亲亦无言语,撩起衣襟拭眼。她千里迢迢探望儿子,卖掉了鸡蛋和小猪崽,还要节省许多开支才凑足路费。来之前,在白天的劳碌后,晚上在煤油灯下嗑瓜子。嗑好的瓜子肉放在一起,看它们像小山一点点增多,没有一粒舍得自己吃。十多斤瓜子嗑亮了许多夜晚。

服刑的儿子垂着头。作为身强力壮的小伙子,正是奉养母亲的时候,他却不能。在所有探监人当中,他母亲衣着是最褴褛的。母亲一口一口嗑的瓜子,包含千言万语。儿子“扑通”给母亲跪下,他忏悔了。

一次,一位结婚不久的同龄朋友对我抱怨起她母亲,说她没文化思想不开通,说她什么也干不了还爱唠叨。

于是,我就把这两个故事讲给他听。听毕,他泪眼模糊半晌无语。

母亲是上天派来守护我们的天使,无论她贫穷还是富有,无论她有知识还是没文化,她都会用尽所有的爱,去善待她的子女。做子女的唯有用一颗感恩的心去回报母亲那无私的爱。

悠悠寸草心

◆文/佚名

日本一名牌大学毕业生应聘于一家大公司。社长审视着他的脸,出乎意外地问:“你替父亲洗过澡擦过身吗?”“从来没有过。”青年很老实地回答。“那么,你替父母捶过背吗?”青年想了想:“有过,那是我在读小学的时候,那次母亲还给了我十块钱。”在诸如此类的交谈中,社长只是安慰他别灰心,会有希望的。青年临走时,社长突然对他说:“明天这个时候,请你再来一次。不过有一个条件,刚才你说从来没有替父母擦过身,明天来这里之前,希望你一定要为父母擦一次。能做到吗?”这是社长的吩咐,因此青年一口答应了。

青年虽大学毕业,但家境贫寒。他刚出生不久父亲便去世,从此,母亲为人做佣人拼命挣钱。孩子渐渐长大,读书成绩优异,考进东京名牌大学。学费虽令人生畏,但母亲毫无怨言,继续做佣人供他上学。直至今日,母亲还去做佣人,青年到家时母亲还没有回来。母亲出门在外,脚一定很脏,他决定替母亲洗脚,母亲回来后,见儿子要替她洗脚,感到很奇怪:“脚我还洗得动,我自己来洗吧。”于是青年将自己必须替母亲洗脚的原委说了,母亲很理解,便按儿子的要求坐下,等儿子端来水盆,把脚伸进水盆里。青年右手拿着毛巾,左手去握母亲的脚,他这才发现母亲的那双脚已经像木棒一样僵硬,他不由得搂着母亲的脚潸然泪下。在读书时,他心安理得地花着母亲如期送来的学费和零花钱,现在他才知道,那些钱是母亲的血汗钱。第二天,青年如约去那家公司,对社长说:“现在我才知道母亲为了我受了很大的苦,你使我明白了在学校里没有学过的道理,谢谢社长。如果不是你,我还从来没有握过母亲的脚,我只有母亲一个亲人,我要照顾好母亲,再不能让她受苦了。”

社长点了点头,说:“你明天到公司上班吧。”

年幼时,我们不懂父母为我们所付出的艰辛,正如故事中的青年,心安理得地花着母亲的血汗钱,却从不曾想过要为父母做些什么。如今的你,是不是和文中的青年犯了一样的错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