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影响你一生的情感故事(智慧背囊16本)
6797700000004

第4章 在爱的阳光下,晾晒心情(2)

“不用,你可以写上‘献给我最亲爱的人’,下面再写上‘祝妈妈生日快乐!’”

“一共是20美元。”小姐一边写,一边说。

小乞丐从破衣服口袋里哗啦啦地摸出一大把硬币,倒在柜台上,每一枚硬币都磨得亮晶晶的,那里面可能就有多尔先生刚才给他的。他数出20美元,然后虔诚地接过下面有纸牌的花,转身离去。

小男孩儿还蛮有情趣的,这是多尔先生没有想到的。

火车终于驶出了站台,多尔先生望着窗外,外面下雨了,路上没有了行人,只剩下各式车辆。突然,他在风雨中发现了那个小男孩儿。只见他手捧鲜花,一步一步地缓缓前行。他忘记了身外的一切,瘦小的身体更显单薄。多尔看到他的前方是一块公墓,他手中的菊花迎着风雨怒放着。

火车撞击铁轨越来越快,多尔先生的胸膛中感到一次又一次的强烈冲击。他的眼前模糊了……

可怜的小乞丐宁可饿着肚子,也要为母亲献上一束花。他的母亲生前一定很疼他,他也一定很爱自己的母亲,尽管她已经去世了,他仍然记得母亲的生日,这便是最好的证明。

给孩子一生最温暖的父爱

◆文/石涧竹

隔壁的小吕从湖北老家回来,给我们讲了这样一个故事。

1998年8月1日晚上8时左右,湖北省嘉鱼县接兴洲长江大堤突然决堤,洪魔卷起惊涛巨浪呼啸而出,100多平方公里的美丽家园顿成泽国,5万余人被洪水围困。

梁冬华所在的村庄依山傍水,呈梯状布局。他的家在最低位置的河边。

洪魔扑进梁家时,冬华刚刚哄女儿入睡,正准备洗碗做家务。见洪魔突然涌进,冬华大吃一惊,洪水流量之大、涨幅之快,是冬华平生从未见过的。稍一迟疑,水已涨至大腿。

“不好啦!决堤了!”外面传来了村民的惊慌呼叫。

在这危急时刻,冬华首先想到的是留在家中的另一个人——年仅一岁的女儿。他冲向卧室抱起熟睡的女儿欲往外冲,谁知一个浪头将冬华逼进屋内,水一下子涨至腹部。

“女儿不能浸水,否则有生命危险。”想到这儿,冬华急中生智,抓过浮在水面上的女儿平时洗澡用的塑料盆,将女儿放在盆里,自己划着盆护着女儿顺流从敞开的后门游出。

外面一片漆黑。冬华原想护着女儿游向村后的小山,可是洪水太急,自己的腿又有伤,已经力不从心。他只好顺流而下。

冬华护着盆中的女儿,犹如护着汪洋中的一条小船,就这样漂流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梁冬华已精疲力竭,接连呛了好几口水。就在这时,他们漂到一片树林里。冬华抓住了一根树枝。顺着水势将女儿推向树干。这是一棵三杈枝,树的分叉部位正好嵌上女儿的洗澡盆。冬华将女儿安置好,自己抱着树干稍作休息。

水仍在上涨。冬华明白,自己早晚会坚持不住,只要离开这棵树,父女必然葬身洪流。

得想个办法救下女儿才行!

冬华一手抱树,一手脱下衬衣。他用牙用手将衬衣撕成布条,结成两根布绳,再用布绳在盆上套了一个十字捆,系在树上。他唯恐不牢,又换手脱下自己的长裤用同样的方法将盆子绑成井字形,分别系在三根树杈上。

他又除下身上唯一的内裤,用尽最后的力量撕成布条,围在盆周围。布条如网一样将盆子紧紧网住。

做完这一切,冬华没有丝毫力气了。望了望熟睡的女儿,他笑了笑,松开了自己的双手。

天亮后,解放军救灾部队的冲锋舟在抢救附近树上的群众时,听到了孩子醒来后的哭叫声。冲锋舟驶近那棵树时,船上的指战员和先前被救起的群众惊呆了:这是人世间多么伟大的一种爱呀!

父爱就像梁冬华用布条编成的网,看似粗糙,孩子睡在里面却很安全。父爱像缕缕阳光,能给孩子一生温暖。

父亲用尽所有力气,为女儿在一片汪洋中筑就了一条生命的小舟。他是多么舍不得幼小的女儿啊!这份情感是那么朴实,然而又是那么温暖。在放手离去的刹那,一切都已定格为永恒。

断指

◆文/贾广建

他来自农村,学的是医学专业,上了几年学,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被他上没了。医院不好进,没钱也没关系的他,混了几年还是一个默默无闻的乡卫生员。

一辈子土里刨食,对他寄予太多希望的老父亲为此很着急,从百里外的农村老家赶来,带着他到医院里求职,他成功地为某医院做了一例断肠结合手术。有热心人提醒他们父子要及时送礼。礼也送了,只是太轻了,轻得微不足道——一壶家乡产的小磨香油。院领导说,如果他能做断肢再植手术,就可以把他调进医院。

老父亲听不出弦外之音,不知道要等到啥时候才会来这家医院做断肢再植手术。即使有也未必轮到他儿子做。如果还没有上手术台的机会,就意味着儿子还要一直等下去。

为了儿子的前途,生性笨拙的父亲突发奇想,一急之下剁掉了自己的一个手指,在手术台上指名要儿子做手术……

手术后拆线,看着还能弯动的手指,父亲笑了,儿子哭了,医院领导无话可说。

憨厚老实的父亲,为了儿子的前程,不顾自己的身体,切下了自己的手指。这举动虽有些鲁莽冲动,却包含着深切的父爱。

已经很好

◆文/莫小米

他的儿子生下来就有智力障碍,看上去,样子也有点儿怪。

他却不像有些父母,将这样的孩子寄养到乡下,或关在家里不让出门。他到哪里去,总是尽量地带着儿子,迎着别人怜悯的、轻蔑的或是大惊小怪的目光。一路上,他对儿子讲许多话,指着让儿子看儿这看那儿,不厌其烦地教他、夸他、启发他。

儿子后来就迷上了画画。一路上所见,回家都能描摹下来。儿子画的那些人物和景物,与别人眼中的完全两样,但出奇的准确,是本质的准确。

尽管如此,智障仍是智障。儿子无法独自在家,因为生活不能自理;也不能单独外出,因为找不到回家的路。这个儿子,现在已经二十多岁了。

他也过了知天命之年,老了。好在下面还有个女儿,女儿是健全的,十五岁,在澳洲读书。多年以来,他从未停止过为儿子寻医问药,希望治疗或改善儿子的状况。

亲人、友人、同事也都对此抱以关注,时常提供一些信息、偏方。忽一日,他获知一个好消息,说是有一种新的手术治疗方法,效果明显。

但手术是有风险的,任何手术都有风险。他十分慎重,咨询了许多专家。专家说:成功的把握还是大的,术后,你的儿子智商将明显提高,起码生活能够自理;失败呢,失败的话,他连目前的智力也要丧失殆尽。

他与夫人商量了又商量,权衡了又权衡,倾向于做。

他们想,等自己也需要人照料的时候,这个傻儿子,谁来照料他呢?

正犹豫,这件事让远方的女儿得知了。女孩儿就在越洋电话里哭了,又写来一封长长的信。女孩儿责问父母:为什么要给哥哥动手术,哥哥现在不是很好嘛!

做父母的震惊了。他们从未想到,自己这么努力、亲友那么热心地为儿子治疗,都是基于一个缘由:这孩子不行,要竭力让他更好一些。

而在15岁女孩儿的眼里,哥哥——很好。从小到大,她对这一点没有疑义。原来真正接受了他的,唯有她。

难怪在哥哥画的所有人物中,妹妹最美。

在这个故事中,我们无法评论父母的做法有什么不妥,只是妹妹的举动更让我们惊讶和感动,那份真挚的兄妹之情让我们感同身受,更为珍惜的是妹妹那颗水晶般纯净的心。

母亲的婚纱照

◆文/邓皓

母亲去照相馆照了张婚纱照。

照这张照片的时候,与母亲16岁结婚做新娘的时候已经相隔57年。

而我作古的父亲在地下已安睡16年。

母亲完成的是一个人的婚纱照。

母亲去照婚纱照之前,曾经颤颤巍巍地问过我,小区里有几个老年人朋友邀她去照相馆照婚纱照,可不可以?我几乎什么都没想就说:当然可以。

夕阳红呢,你就是。我搂着我矮小的母亲说。

得到我的鼓励,母亲像完成一件大事似的嘘了口气。

那天,我开着车把她的几个老姐妹送到照相馆取照片。平常开车,我很张狂孟浪。那天,我的车开得很小心。

所有的车我都小心避让着。因为车上坐着我的母亲——我的去取婚纱照的并不年轻的母亲。

取照片的地方不是很远。从我住的望月湖小区开出,不出20分钟就到了一个叫碧湘街的地方。母亲携着几个老姐妹快快活活地去取照片。我把车停在路边买了份报纸等候。

但坐在车上,一张报纸我一个字都看不下去。

母亲73岁了。73岁的母亲一个人孤孤单单地照了一张婚纱照。

我有那么多搞摄影的朋友,长沙有那么多漂亮的婚纱影楼,所有认识母亲的人都知道她有一个活得风光的儿子。但母亲的婚纱照是自个儿找到一个收费最低廉的照相馆完成的。

为什么所有人生里重大的事情到了母亲那里,就变得不那么庄重?不那么重大?仅仅因为她是母亲吗?

我的头耷拉下去。

过了一会儿,母亲和几位老姐妹取着照片回来了。

照片上的母亲穿着白白的婚纱,脸上打了很浓的腮红,还描了她一辈子不曾描过的眼线和口红。不太高的身材在高跟鞋的衬托下也显得高挑了不少。唯一无法修饰的是母亲额上和眼角的皱纹,深深地苍老着。

母亲有些满足又有些难为情地说,就图个时兴,不挂的。

我突然变得言辞笨拙了。看着母亲的一个梦想就这样轻描淡写地完成,我心有不甘但又无能为力,我觉得做儿子的在母亲身上真的使不上一点儿劲。

我不说话,启动了车。

那一刻,我只有一个冲动,很想紧紧地拥抱我的母亲。

读了这个故事,你是否也想为你操劳一生的母亲做点什么,就算暂时不能实现她的梦想,至少告诉她,你会为之去努力。

打往天堂的电话

◆文/邵云

一个星期六的下午,居民小区旁边的报刊亭里,报亭的主人文叔正悠闲地翻阅着杂志。这时一个身穿红裙子,十五六岁模样的小女孩儿走到报亭前,她四处张望着,似乎有点儿不知所措,看了看电话机,又悄悄地走开了,然而不多一会儿,又来到报亭前。

不知道是反反复复地在报亭前转悠和忐忑不安的神情,还是她身上的红裙子特别鲜艳,引起了文叔的注意。

他抬头看了看女孩儿并叫住了她:“喂!小姑娘,你要买杂志吗?”“不,叔叔,我……我想打电话……”“哦,那你打吧!”“谢谢叔叔,长途电话也可以打吗?”“当然可以!国际长途都可以打的。”

小女孩儿小心翼翼地拿起话筒,认真地拨着号码,善良的文叔怕打扰女孩儿,索性装着看杂志的样子,把身子转向一侧。小女孩儿慢慢地从慌乱中放松下来,电话终于打通了:“妈……妈妈!我是小菊,您好吗?妈,我随叔叔来到了桐乡,上个月叔叔发工资了,他给了我50元钱,我已经把钱放在了枕头下面,等我凑足了500元,就寄回去给弟弟交学费,再给爸爸买化肥。”小女孩儿想了一下,又说:“妈,我告诉你,我叔叔的工厂里每天都可以吃上肉呢,我都吃胖了。妈妈你放心吧,我能够照顾自己的。哦,对了,妈妈,前天这里一位阿姨给了我一条红裙子,现在我就是穿这条裙子给你打电话的。妈妈,叔叔的工厂里还有电视看,我最喜欢看学校里小朋友读书的片子……”突然,小女孩儿的语调变了,不停地用手揩着眼泪,“妈,你的胃还经常疼吗?你那里的花开了吗?我好想家,想弟弟,想爸爸,也想你,妈,我真的真的好想你,做梦都经常梦到你呀!妈妈……”

女孩儿再也说不下去了,文叔爱怜地抬起头看着她,女孩儿慌忙放下话筒,慌乱中话筒放了几次才放回到话机上。“姑娘啊,想家了吧?别哭了,有机会就回家去看看爸爸妈妈。”“嗯,叔叔,电话费多少钱呀?”“没有多少,你可以跟妈妈多说一会儿,我少收你一点儿钱。”文叔习惯性地往柜台上的话机望去,天哪,他突然发现话机的电子显示屏上竟然没有收费显示,女孩儿的电话根本没有打通……“哎呀,姑娘,真对不起!你得重新打,刚才呀,你的电话没有接通……”“嗯,我知道,叔叔!”“其实……其实我们家乡根本没有通电话。”文叔疑惑地问道:“那你刚才不是和你妈妈说话了吗?”小女孩儿终于哭出了声:“其实我也没有了妈妈,我妈妈死了已经四年多了…”

时间与空间的距离都无法阻挡亲情的连线,甚至可以跨越生死,就像故事中的小女孩儿,把心中的思念和牵挂源源不断地传给了天堂的母亲。“…每次我看见叔叔和他的同伴给家里打电话,我真羡慕他们,我就是想和他们一样,也给妈妈打打电话,跟妈妈说说话……”

听了小女孩儿这番话,文叔禁不住用手抹了抹老花镜后面的泪花:“好孩子,别难过,刚才你说的话,你妈妈她一定听到了,她也许正在看着你呢,有你这么懂事、这么孝顺的女儿,她一定会高兴的。你以后每星期都可以来,就在这里给你妈妈打电话,叔叔不收你钱。”

从此,这个乡下小女孩儿和这城市的报亭主,就结下了这段“情缘”。每周六下午,文叔就在这里等候小女孩儿,让女孩儿借助一根电话线和一个根本不存在的电话号码,实现了把人间和天堂、心灵与心灵连接起来的愿望。

感恩的心

◆文/石头海

我来自偶然,像一粒尘土,有谁看出我的脆弱。我来自何方,我情归何处,谁在下一刻呼唤我。天地虽宽,这条路却难走,我看遍人间坎坷辛苦……

这是我几天前刚学会的一首手语歌《感恩的心》。